因為那什麼弟子大比組委會的規則更改,阮葙甯還是過了幾天吃好喝好的日子。
别人就差把她當成祖宗供着了,雖然但是,她确實是祖宗來着。
以至于秘境再度打開的時候,阮葙甯已經不想和這群會投喂的人分開了。
第一個點名應星,野外生存手段确實強硬。雖然烤的東西不如卞相惟烤的好吃,但他踏實肯幹啊!
第二個點名辛夷,有什麼好吃的都第一時間想起她,真的太棒啦!還會給她塞丹藥當糖豆吃,那可是丹藥啊,多麼稀罕的玩意兒!
第三個點名時徑微,作為卞相惟的親妹,雖然嘴毒的一批,但是僅限于卞相惟。嘻嘻嘻,主要是會去打她愛吃的野味,比如疾風兔、猡豬、玄風羊什麼的。
第四……就不點名了。
因為驚竹每天都和卞相惟掐架,一起出去溜達找靈植靈果就還好,一坐下來就開始掐架,不知疲倦,執念非常。
知白除了睡就是睡,自她醒了之後,知白就一直賴在她懷裡睡覺。其他人看着她總是欲言又止,但到底沒多說什麼。
兩月之期已至,豁然間天光大亮,秘境上空出現一個無形的漩渦。不過眨眼的功夫,他們一行人就被送出了秘境。
阮葙甯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腳下再次落到實處的時候,胳膊不知被誰拉了一把。
“大師兄!”
卞相惟的聲音在身旁響起,她順勢側目去看,剛剛拉自己一把的人是誰。
恰好,時徑微松手離去的背影撞入視線之内,她心下了然。
“葙甯,我先回去了。”辛夷還好好的和她道别,“弟子大比的時候見。”
“好,到時候再見。”
辛夷沖她笑了笑,轉身往缥缈宗來此的使者方向而去。
應星瞧着也想說兩句的,但是和阮葙甯對上視線之後,他又悻悻地閉了嘴。
“應星師兄,别忘了靈果,咱們的A計劃。”她好一陣擠眉弄眼,提醒應星别忘了他們兩個月前的秘密。
應星當即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沖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樂颠颠地跑了。
“呀呀呀,咱們家小師妹可真受歡迎啊。”曲相勖闊步到她身邊,見她像孩子王一樣,将自己的小夥伴一個又一個都目送走了,才繼續道:“現在,有沒有興趣和三師兄說說,你和你四師兄在秘境裡幹了什麼人神共憤……哦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我們,什麼也沒幹啊。”阮葙甯這話說的問心無愧,而且确實是真的。
曲相勖狐疑,“真的?”
“當然是真的!”後知後覺察覺到曲相勖不相信自己,她滿臉受傷地看着他,做出一系列誇張又震驚的表情,繼而憤怒質問道:“三師兄,你居然懷疑我!我都這麼真誠了,你居然還懷疑我!真是一腔真摯而熱烈的親師兄妹同門情誼都喂了狗,我一定要去大長老面前狠狠地說你一頓!”
曲相勖:“……”就曆練了兩個月,變得牙尖嘴利了?
“哦豁,你還真撿了隻靈獸啊!”
瞬間,符葙妤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人未見聲先出,然後倏地冒頭吓所有人一跳。
她好奇地看着阮葙甯抱在懷裡的小黑龍,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小黑龍的鼓鼓的肚皮,“活的?”
“要是死的,小師妹也不可能捂得這麼嚴嚴實實。”席相珩像是一個閃現,突然就出現在阮葙甯的身旁,擠走了卞相惟,細細打量了一番小黑龍。
“這隻靈獸是你在秘境裡撿的?”
阮葙甯點點頭。
曲相勖單手摩挲自己的下巴,打量了她懷裡的小黑龍片刻之後,恍然大悟道:“合歡宗要龍蛋,不會是要這隻龍的蛋吧?這隻靈獸修為幾階?”
“五階靈獸。”阮葙甯低頭看着懷裡的小黑龍,小聲說:“而且,他是公的。”
曲相勖:“……”看走眼了,幹!
“對了,小師妹,你進階怎麼這麼快?”出來了有一陣兒,隻有符葙妤問她的事,“都已經是築基初期了,看來你們的曆練十分成功啊。”
阮葙甯幹笑兩聲,沒應話,算是默認了。
要是你們知道我天天被雷劈,你們也問不出來。
東躲西藏,怎麼躲都沒用!
“話說回來,小師妹,你好像将話題帶偏了。”席相珩一句話将話題拉回。
在阮葙甯将目光投向他的時候,他扯扯嘴角,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我們不是在讨論,你為什麼被其他宗門哄搶的真相嗎?小師妹,你在秘境裡把他們都揍了一遍嗎?”
“……二師兄,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哄搶我什麼。”
“嗯?”這個答案是席相珩萬萬沒有預料到的。
“實話實說,我被玄劍宗驚竹師兄的金丹雷劫給劈飛了,然後就睡了一個月。”她皺着臉,“在這期間,淩霄宗的徑微師姐和缥缈宗的辛夷師姐相繼進階。
然後聽其他人說,她們渡劫的時候,那雷劫咻地一下,飛來劈我。東躲西藏之後,她們渡了個寂寞,我被其他幾個人扛起來就跑。
我覺得應該是良心不安吧,所以我醒了之後,他們把我當大爺伺候。”
符葙妤面上有片刻空白,然後提取出她話裡的關鍵,“他們的雷劫都劈你?你上輩子端了天雷老家?”
“此言差矣,我是純惡人,我覺得是陰謀論。”曲相勖此刻将心裡的惡意揣測發揮的淋漓盡緻,“我懷疑他們把你當成純渡劫工具人了,隻要你跑,雷劫就跟着你跑了,然後他們美美渡劫。這個可能性,會不會有點大?”
“哇,有道理。”席相珩弱弱附和,然後一語驚醒夢中人,“相勖啊,下次出門做生意,你可以把價提一提。不要為了私人恩怨壞了自己的名聲啊,你可是我們宗門最大的出口貿易商啊。”
曲相勖:“……”幹!一眼就被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