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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二四章 合卺嘉盟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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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麼!”章詠春嗔怪道,“你今日還未吃我為你準備的藥膳,我已吩咐紫苑借你這裡的廚房去竈上溫着了。”又正色問,“這兩日給你送來的藥膳,你可有好好吃?”

“我正要問你這藥膳的事。”蕭期松開了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暧昧笑問,“你給我吃的究竟是什麼藥膳?因吃了你送來的藥膳,我這兩夜便覺身子有異,你這藥膳莫不是能殺人于無形的毒藥?”

“什麼毒藥?”章詠春瞋他一眼,嘲笑道,“虧你伺候了天家多年,竟這般沒見識,連西域諸國上貢的‘沙漠人參’也不識得。天家就從未賞過你這樣的好東西?”

蕭期自是知曉“沙漠人參”是何物、此物于男兒而言又有何用,此時卻因這突然得知的真相而陷入了羞臊懊悔之中,恨不能掴自己一耳光。

章詠春見他神色不對勁,忙問:“怎的了?”

蕭期神色複雜地瞅着她,如實道:“你頭一回差紫苑送來藥膳時,我因聽說是你熬煮的,怕吃壞了肚子,便先給衛崧送了一碗去嘗。早知是這種藥膳,我便是吃壞了肚子,也絕不讓他嘗一口。”

章詠春好似沒聽懂他的話,盯着他瞅了許久,終是從他這番話裡理清了來龍去脈,嗤鼻冷笑:“我好心好意為你補身子,你就是這般糟蹋的?你既不敢嘗那藥膳,懷疑那是毒藥,就不怕阿崧嘗了後被毒死?他若死了,你要如何向天家交代?”說着又一手抓住他的心口,氣惱怒視着他,“你真是白長了這樣一顆心!我看你從此便改名叫‘小器’吧!”

蕭期輕輕抓住她那隻放在心口處的手,舉到唇邊親了親,目光眷戀地凝視着她明豔如彩霞的面容,柔柔笑道:“随你叫我什麼,隻求你能消氣。”說着已是将她整個兒摟抱在懷,又伸手去解她腰帶,一面親吻她,一面含糊道,“那藥膳今晚也不必吃了,我們該入寝了。”

“莫急!”章詠春推開他的臉,正色道,“阿姊說,那藥膳得連吃七日!”

蕭期卻道:“我身雖弱,腎陽卻不弱,不需吃那些東西。”

“就得吃!”章詠春毫不妥協讓步,從他掌中逃脫,匆匆整理一番被他那雙手揉皺的衣裳,自出新房去催紫苑将那藥膳快快送來。

蕭期拗不過她,隻能在紫苑送來藥膳後,老老實實将一碗藥膳吃了個幹淨。

見狀,章詠春立時興緻勃勃地問:“身子可有前兩回的異樣?”

不過是補腎陽的藥膳,即便真有那般大補,又怎會一下肚便能生效?何況,他所謂的身子有異樣,皆是熟睡後那處忽變得不安分,折磨得他再難成眠。

她一個閨中女娘,即便偷摸着看過些春畫,甚而偶有言語出格的時候,也泰半不知其中深淺。

但是,夫婦之間,帷帳之内,不必守禮。

看她求知若渴的眼神,他與她疊股而坐,一手把着她的手,嗓音裡已微微帶着些顫抖:“好英華,你摸摸,便知有何異樣。”

其實無需探手去觸摸,他身上的異樣便被章詠春感受到了。

她也并非扭捏之人,懷着幾分新奇與對他的愛慕,屏息凝神去探索觸摸眼前從未見過的新天地。

分明是個弱不禁風的病郎君,退下了僞裝,竟如山嶽般堅不可摧,不肯來就她,反倒要阻攔她翻山越嶺,将她困于山中一隅,隻能她去就他。

而于蕭期而言,她亦是他從未見過的新天地。

她是夜色下璀璨而又神秘的星空,有月高懸于空,他卻偏要做那吞月的天狗,藏身于雲團之中,伺機而動,攫月吞雲,卻又發現這片星空之下,不止一輪明月。他隻恨自己沒能生出三頭六臂來,一頭四肢,忙忙亂亂,吞了這輪,又顧不了那輪。

月隐星沉,銀漢迢迢,他望見了天河。那裡幽深靜谧,水波澹澹,他懷着虔誠敬畏之心一入其中,便好似被吸走了靈魂,已不知天上地下、今夕何夕。

章詠春隻覺這郎君忒狂,颠倒翻覆之間,任她嗔,任她惱,任她泣,卻隻管放馬馳騁,隻是偶爾觑個空兒啄她面、吻她唇。

她豈會受他這等小恩小惠所惑?他既不仁,那便休怪她不義,抓他,掐他,咬他,毫不容情,誓要将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疼痛,從他身上加倍讨回來。

“蕭期……”

“好英華,喚我如年。”

章詠春偏不如他的意,啐他:“你這莽漢野狗,橫頭橫腦的,隻一味蠻幹,不知憐惜人!”

蕭期見她氣得眉心擰成一團,笑着吻上她的眉心,又垂眸溫溫柔柔地看着她的眼,低聲道:“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我以為你喜歡。”又俯身抱住她,在她耳邊哀求,“我也是頭一回做新婿,魯莽了些,你不要因此厭了我,好歹給我改過的機會。”

章詠春瞥見他肩頸臉面上皆有被她抓咬過的痕迹,不由紅了臉,卻又忍俊不禁:“你的臉被我抓傷了,明日你如何見人?”

蕭期笑道:“明日隻需見我阿父阿母,我自有話來應付。”

彼此又溫存了一會兒,蕭期便起身吩咐阿寬與紫苑送了熱湯進來,卻是他親自服侍着章詠春清洗了身子。

兩人共浴蘭湯,又是新婚夫婦,情濃似水,不免又在水中嬉戲了一回。

阿寬與紫苑進來收拾浴具時,見地上漫着水,皆是不由自主地紅透了臉,彼此相視一眼,出屋後又交頭接耳了一番。

“你家女公子為我家郎君準備的那藥膳真有如此大的藥效?竟能讓我家這個病弱郎君生龍活虎的!”

“我如何知道?”

“你不知道,也聽到看到了。”

“這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你做好自己本分之事便好。”

阿寬見她似阿細一般正經無趣,也頗覺無趣,偷偷摸到侯相夫婦的院子裡,将新婚夫婦甚是相得的話在侯相夫人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而後道:“老夫人隻管放心,郎君身子無礙,你二老說不準今年便能抱上孫兒孫女了!”

蕭母聽得甚是歡喜,賞了些錢與他,笑着催他回去歇着。

雨,不知何時落下的。

阿寬冒雨回到怡園時,便見阿細似鬼魅般立于那間新房門前。阿細雖無趣,卻最是安分,此時來尋郎君,定然是有急事禀告。

他幾步趕了過去,低聲問:“你來作甚?”

“衛小公子要見郎君。”阿細道。

阿寬還當她是有什麼要緊事偏趕在這時候來見蕭期,卻不想隻是為了這不值一提的小事,遂闆着臉訓道:“你真是蠢如鹿豕,丁點兒眼力見也沒有!那衛小公子存心要壞郎君好事,他說出要見郎君的話,你就該啐他一臉唾沫星子,怎還敢來打攪郎君的洞房花燭夜?”

阿細面無表情地聽他發洩了一通,才不緊不慢地道:“衛小公子見郎君,是要松口将宜陽公主的計劃告知郎君。”

阿寬一怔,小聲埋怨了一句:“你不早些說!”又叮囑道,“你且候着,待我入内禀明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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