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可有說是何事?”
紀府鮮少與這些人來往,突然來一個獵戶求見,紀崇愜也有些摸不着頭腦。
小厮搖頭,道:“隻拿了一枚玉佩,說是找夫人兌諾。”
“罷了,你先将他帶去偏堂候着,我與夫人稍後過去。”
小厮領了命令快步離開。
小厮搖頭,道:“隻拿了一枚玉佩,說是找夫人兌諾。”
“罷了,你先将他帶去偏堂候着,我與夫人稍後過去。”
小厮領了命令快步離開。
突然的插曲讓大家的注意力都從兩位小姐身上移走了,紀崇愜趁此忙道:
“讓大家見笑了,隻是兩個女兒之間的一些拌嘴,現在宴席已經擺好了,各位移步廳堂吧。”
聽到紀崇愜都這麼說了,衆人也都紛紛向廳堂走去,隻留紀绾一人留在原地。林落則是沖兩個嬷嬷使了個眼色,讓她們帶紀绾離開。
衆人散去,紀绾将地上的番薯撿起放在竹籃裡,兩位嬷嬷上前來做了個請的姿勢,語氣不善:
“紀大小姐,走吧,奴婢們護送您回院。”
紀绾提着竹籃,留下一句:“不用,我自己會走。”
————
衆人來到廳堂,一切仿若剛剛沒有經曆那一場鬧劇一般。
一股淡淡的花香在廳堂中萦繞。
廳堂外擺放着當盛開的鮮花,還有不少名貴的品種也在其中。
廳内的布置則更為華貴,每張宴會桌都鑲嵌了寶石,而旁邊放置了鮮花點綴着。
熱鬧非凡。
————
紀崇愜和林落在小厮的帶領下來到偏堂,隻見一個衣着粗糙的人正坐在椅子上,手中一直拿着一塊玉佩不斷摩挲着。
椅子上的人身形健碩,臉龐線條分明,肌膚呈現出久在陽光之下的小麥色,眉眼間泛着淡淡的狠戾之氣,并不像什麼講理的文化人。
見有人進來了,那人站起身看向了兩人,直接開口問道,
“你就是林落?”
紀崇愜警惕地看着對方,上前半步将紀母林落擋在了自己身後。
對面穿着粗鄙,不像是懷着好意來的。
而且第一句話就出言不遜,紀崇愜打心裡瞧不起這個粗鄙之人,但是因為今天是大喜日子,所以忍住了。
紀崇愜冷着臉問:“你問我夫人做什麼?
紀崇愜那嫌棄的眼神并不加以藏匿,宋禹自是注意到了,但他也并不在乎:
“你是林落?我問的是林落。”
林落一早就注意到了宋禹手上的玉佩,臉色忽的一凝,眸子也晦暗起來,聽見對方提了自己的名字,隻心道對方怕是為了當年的事前來的。
紀崇愜被宋禹的話嗆住了,面上滿是不悅。
剛想發作,就被林落攔了下來。
林落上前半步,問:
“你找我做什麼事?你手裡怎麼有這枚玉佩?”
宋禹:“我爹是李家村獵戶,叫宋誠。”
他點到為止,林落已然明了。
其實宋禹本不打算來的,隻是父親臨終的病榻前,他再三叮囑,讓自己拿着這枚玉佩來尋人,将當年的那門婚事履行了。
宋禹無法隻能應下,在處理完父親的後事之後,就帶着玉佩來到了梁家鎮,四處打聽才在一天後找了紀府。
來到紀府後,看着面前的大門聽着裡面的聲音,宋禹沒想到會是如此闊綽的人家,但父親臨終前的囑托還回蕩在腦海,宋禹無奈,還是叩響了大門。
林落在确認了玉佩正是當年自己送出的那一枚之後,也明白了來人的目的。
“你父親當年在李家村救了我一命,我将這枚玉佩贈與他并許諾,之後會以此玉佩為信物将我的女兒嫁與他的兒子。”
“你就是他的兒子?”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這個人,林落很是嫌棄,雖是問了一句,不斷地打量着宋禹。
林落語氣中的鄙夷宋禹自是察覺出來了。
見對方如此,宋禹也覺得自己沒必要上趕着說些什麼,隻是簡短地回了一個:“是。”
“我不同意!”他話音剛落,後面緊跟着了一道反對的聲音。
紀崇愜站出來攔在了林落身前。
“我絕對不可能把靈妙嫁給你!”
宋禹瞥了他一眼,并未說話。
“老爺,莫急。”林落忙上前安撫紀崇愜,将紀崇愜拉回了椅子上。
林落上前阻攔不是因為有多重諾,隻是今日賓客多,而像宋禹這樣粗野的人要是鬧起來,自是不會好看到哪裡去。
紀崇愜冷着臉坐在椅子上,林落便轉頭安撫性地對着宋禹忙說道:
“家父當年的恩情自是沒齒難忘,隻是多年不見,小恩人竟然也生得這般俊朗了。”
林洛露出和善的微笑,走上前對宋禹說:“實在叫我不敢相認。”
“小恩人且放心,您先回去,待府上落了閑,我們必差人來與您商讨婚事。”林落且安撫着對面的人。
宋禹知道這是對面此刻的措詞罷了,他本就不抱着對面能坦然兌諾的心思來的,如今落着空回去也是意料之中,家父臨終時的遺言隻說讓他拿玉佩來尋妻,對面既不承認,也不怪在宋禹身上。
宋禹沒說什麼,隻看了兩人一眼便離開了。
————
紀绾在兩位嬷嬷的陪同下來到偏院,剛走進院子,隻聽見院們傳來落鎖的聲音。
接着便是其中一位嬷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