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騰騰的飯菜被端上桌,紀绾也被勾起了了食欲。
“阿鸢,你嘗嘗這個。”
一道将剛炒好的菜被放到了紀绾跟前。
“好。”
等兩人都吃完了飯,看着紀绾将藥喝完之後,宋禹緩緩開口,
“阿鸢,今日沈玲來是為了什麼事?”
他心中也有些猜測,但還是要問一下紀绾才确切。
“那你今早做什麼去了?”
紀绾挑着眉,眼中閃過絲狡黠,她沒有直接回答宋禹的話,而是将話頭岔了開來。往日宋禹要做些什麼時,都會同紀绾提前說一聲,今早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宋禹被話噎住,支支吾吾地開口:
“我本來想等做好了再和你說的。”
他撓了撓頭,幹脆利落地開口,
“我是去找陸兄了,昨日葛母不是來了嗎,我便拖他幫忙查下那新鋪子。”
“誰能想,沈玲先來了。”
其實在宋禹剛回來時,紀绾就發覺着他像是有話要說的樣子,此時聽見他終于問了出來,她便也将方才沈玲來說的那些事都講了出來也順便說了下心中的疑惑。
“也不過是因為鋪子的事情……”
“阿鸢給她講了個什麼法子?”
聽完紀绾的話,可想起沈玲離開時那興高采烈的樣子,他估摸着應該是有些好消息了。
“我和沈姐姐都覺得,可能是身邊的人,所以我們打算如此……”
“阿鸢果然是最聰慧的!”
紀绾的計劃說完,宋禹的眸子也一瞬間的發亮,嘴上也是止不住的贊歎,直接将紀绾抱在了懷中。
感受到身後源源不斷傳來的熱意,紀绾勾着唇角,緩緩講道:
“不過還是麻煩宋郎等會去一趟了。”
“這有啥,我等會一會兒就回來了。”
兩人又抱着膩了一會,宋禹像是想到了什麼,低頭沉思了會兒,轉而說道:
“我明日估摸着還要再去鎮上一趟。”
紀绾點了點頭應下,拍了拍抱着自己的手,
“宋郎,松開些吧。”
先是一松,接着紀绾便被宋禹結結實實的抱在了懷中,力度也比方才禁了些。
紀绾一驚,接着就感受到自己脖頸處傳來的觸覺,其中還夾雜着些稀碎濕潤的吻。許久,落下一聲,
“阿鸢……”
有些發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紀绾的半個身子也有些發熱,
“宋郎,你力氣……力氣小些。”
纖細的手搭在了宋禹胸前,向外施力,想将面前的人稍稍推開些,可卻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感受到紀绾推自己的動作,宋禹出聲懇求,
“阿鸢,讓我抱會。”
素手落了下去,任由宋禹抱着,雙唇相碰,紀绾又被帶着沉淪了下去。
許久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她眼角有些泛紅,也有些許淚水沁出來,卻也被一一吻去。
“你總是這般,青天白日的……”
自打兩人互通了心意,因着紀绾的身子不好,兩人并未多做些什麼,但初嘗滋味的宋禹也是時不時地将紀绾抱在懷中,直至将人磨的癱軟了才作罷。
宋禹将紀绾打橫抱起安置在了床上,囑咐着,
“阿鸢,我出去一會兒。”
屋門關閉,坐在床榻上的紀绾臉上還有未褪去的潮紅,想起方才的種種,臉又熱了起來。
————
紀府,林落坐在屋中,看向一旁的留春,
“新開的鋪子怎麼樣?”
留春上前一步,詳細的回答道,
“如同夫人料想的那樣,沈氏的鋪子如今已經是門可羅雀,大家都來這新鋪子買了。”
聽完留春的彙報,林落面上漏出滿意的神色,接着似是又想到了什麼,又接着問了句,
“紀绾那怎麼樣?孫佳可來說什麼了?”
聽到林落提到孫佳,留春面上閃過不屑,
“她這幾日并未同奴婢說什麼,自從夫人同她說了之後,她就一門心思放到了繡帕子上,估計此刻在家裡數錢呢。”
孫佳看着手中的錢财,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将錢數了又數,嘴裡還不斷盤算着,
“這些給兒子拿過去,可不能耽誤了他讀書。”
“這些買點好的料子,給你過年做身衣裳。”
……
李力躺在床上喝着酒,看着坐在一旁盤算錢的孫佳,嘴上還嚷嚷着,
“你給我留下酒錢,我到要嘗嘗那好酒的味道。”
一邊說一邊咂摸着嘴,似乎已經在細細品味了。
“好。”
孫佳滿口應下,規劃好錢财,她就将錢裝進袋子裡,都交到了李力手裡。
掂量了下手中的分量,李力将錢收到了自己床頭。
咚咚咚,
葛盛因為養傷,獨自待在屋子裡閑着,就聽到自家院門被敲響了,他連忙應下,跑出來開門。
“誰啊?來了!”
“宋大哥!”
看到來人是宋禹,葛盛面上是止不住地欣喜,
“宋大哥你咋來了?”
“快來家裡坐。”
面前的小毛頭正是漲個子的時候,比之前高了不少,宋禹揉了揉他的頭,問詢道:
“你娘在嗎?”
“我娘帶着我妹出去串門了,估摸着一會兒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