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吐得有點脫力,江燦更好控制了,勒着頭發就能灌進去。
老張兩口子半死不活的跌在地上,江燦又請處男尿了兩大碗尿,并表示一定得是處男,不是處男千萬别幹,童子尿養身。不是童子的,可就不養身了,别給兩人喝壞了。還表示等會兒獻出童子尿的,她請人吃飯,好好補補缺損。
一堆人搶着獻童子尿。
獻完童子尿,都不用江燦接手,直接端了一大碗泛着白沫的童子尿去灌老張。
老張哪裡肯喝啊,别管說的再好,那都是尿。
腥臊難聞,隔着距離都覺得難聞。
有個屁的好處!
江燦催促:“快喝碗童子尿,胃裡吐空了吧,喝點童子尿暖暖胃,這是好東西,大補。喝完就不難受了,都不用去醫院。”又道:“不肯喝就灌吧!都是為了他們好,咱們都是善良的好群衆。”
灌吧,跟灌肥皂水似的。
一回生二回熟。掰嘴都熟練了!
衆人看的呲牙咧嘴,我勒個去!
尿啊,還溫熱的啊。
燙着小卷發的阿姨道:“好好的童子尿不喝,非要硬灌,這不是賤皮子嗎?童子尿可不易得!”其實心裡也回過味了,什麼中毒,都是裝的吧?想要敲詐人家小江呢?
她是江燦的老顧客了,當初大戰鬧事人闫文麗的時候,她大展身手,白得了一斤牛肉,一斤鹵肉鹵菜和一大盤子的快餐呢。
家裡人痛痛快快的大吃了一頓了。
這會兒江燦又遇到了事,她立刻上來忙前忙後,可惜這次老張兩口子沒有掀翻飯。但她覺得,這忙肯定不會白幫的。
一群男人灌了老張,老張媳婦就沒人灌了,老張媳婦吓得瑟瑟發抖,後悔死了,這些人瘋了瘋了啊。小卷發阿姨招呼衆人:“今天這個善良好群衆,我們當了。”
老張媳婦大喊,“你們不要過來啊。”但還是被按着硬灌,她嗚咽嗚咽的喝了一大碗。
灌了童子尿,兩人繼續嘔吐,又哭又吐,甚是慘烈。
江燦握着小卷發阿姨的手:“阿姨,您真是好人!大大的熱心人,我得跟廠裡寫表揚信,表揚你們這些熱心的人民群衆!等會兒,咱們一起吃一頓,感謝你們今天的熱心腸。”又去沖了紅糖水,讓幾個童男趕緊喝紅糖水,多多的排尿,這童子尿可大有用處,還得給老張媳婦繼續補身體呢,“剛剛都吐了,也沒有把營養補充到身體裡。”
老張兩口子仿佛墜入了地獄,可怕,太可怕了。
衆人也覺得江燦看着柔柔弱弱的,實際上很瘋,誰會想到給人灌童子尿啊……
江燦:“老張,你們見不得我生意好,在外面吃了毒東西誣陷我,但我不能袖手旁觀,我還是要救你們的命。以後我就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們隻要來了我店裡口吐白沫,我就給你們好好治。”
她湊近老張和他媳婦耳邊道,陰測測的拍着兩人的腦袋,一副哥倆好的樣:“放心,毒不死你們,也不會讓我丈夫背地裡打死你們兩個癟犢子。你們是不是沒有打聽過我丈夫,沈浪的名字沒聽說過嗎?他昨天夜裡才收拾了十三個翻我家牆頭的混子,十三個混子沒有一個全乎的,每個人流的血沒有半斤也得二兩,門裡門外淌的都是血和碎肉,醫院估計都躺不下了,你們怎麼這麼有種啊?還敢來敲詐我。”
說完又使勁的拍了拍兩人的頭。
老張和他媳婦聽得心驚膽顫,江燦太過兇悍,他們不想相信的,可心裡卻怕了。
他們倆也就是普通人,第一次幹這種敲詐人的事情,這會兒被折騰成這樣,哪裡還敢再叫闆。
老張媳婦改口:“我沒中毒,我好好的。你給我解藥,把我放了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老張也慘叫着:“讓我走,我要離開這裡。”他就是爬也要爬走,這個女人是個惡魔。
江燦:“走?不解了毒,往哪裡走,等會兒繼續喝童子尿,這一回,我把你們身體給調理好,可别吐了,這都是好東西。”又問幾個狂喝紅糖水的童男有沒有童子尿了,誰能再支援一些。
幾個人才喝了紅糖水,哪裡那麼快。正在這時,一個女人領來了三個七八歲的男孩,“小江,童子尿這就來了,多着呢。”
江燦高興:“好姐姐,你真是救人于危難的好群衆。快讓孩子們獻點,等會兒我多給他們弄點肉補身體。”
女人十分高興,招呼三孩子尿尿。
江燦:“老張,老張媳婦,别着急,馬上就有了。”
兩張兩口子怎麼可能着急,他們真是悔到腸子裡了,不是說喊警察了嗎?警察同志為什麼還沒有到?
眼見着又要喝童子尿,老張媳婦胃裡翻江倒海,胃液一陣陣的上湧,她生理性作嘔:“沒中毒,真沒中毒,有個中年女人給了我們五十塊錢,讓我們在這裡裝中毒,要是被送到縣醫院,再多給五十塊錢。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放了我吧,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