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墨老你深居簡出經常閉關不知道,本宮當時也很驚訝!要不是籌備萬春祭的事,本宮定是要上劍天宗去瞧瞧,到底是是什麼樣的姑娘能令謝硯沉折腰!”
“鐘銘,你跟大家夥說說,是個什麼情況。”
劍天宗五長老鐘銘,百歲人生中第一次生出不知道話該怎麼接的念頭。
奕臨風笑着解圍:“諸位前輩就别為難鐘老了,那女子的确是硯沉道侶,約摸剛剛是出了什麼狀況,硯沉他不得不去,他的性子前輩也知曉,定是不會破壞萬春祭的規矩的。”
“可惜了……”
“是啊……”
“可惜看不到,哎。”
鐘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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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漾用力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腳越發的軟,汗水從額角落下與脖子上的汗珠混在一起往更深處滑下,一股股熱潮翻湧着,不斷沖擊着她僅存的理智。
不行,還沒到供給處……得堅持到江師兄那……要找江師兄……
眼前的路變得搖晃,視線也變得模糊,忽然,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面前。
黎漾晃了晃腦袋,努力想看清來人:“……江師兄?”她已經到了供給處了嗎?
謝硯沉伸手穩住黎漾,聽着她嘴裡不斷翻來覆去嘟哝着“江師兄”,謝硯沉心裡沒來由地生出煩躁,手上力道也不禁加重。
“痛……”黎漾輕嚷。
黎漾借着這片刻的清醒,反手抓住來人的手臂,呼吸急促道:“江師兄……用靈力,用靈力幫我走一遍全身氣脈……嗯……”
黎漾将唇咬破才堪堪止住自己溢出口的輕喘,“……江師兄……快,快點……”
良久,謝硯沉盯着眼前易容丹失效恢複本來面目的黎漾,冷冷道:“你至始至終都沒想過要找我是嗎。”
然而黎漾的大腦已經不太能辨别出來聲音,她太熱了,也太難受了,殘存的意志力都被用來克制想撲進對面人懷裡沖動。
“……江師兄……快……”黎漾嬌喘道。
謝硯沉猛然閉上了眼睛,彎腰一把箍住黎漾的膝彎,将人扛到肩上,眨眼消失在原地。
昏暗的山洞内。
一縷光線照在洞壁上,同蔓延進來的雲霧将狹窄的空間暈染得晦暗而旖旎。
謝硯沉手指微動,巨石被削平掃開,他伏身将黎漾放置在石床上,但黎漾攥着他衣服的手卻并松開。
謝硯沉偏頭,近距離對上黎漾那張妖冶魅惑的臉。
幽香,潮濕,黏膩,渾濁,駁雜的氣息朝謝硯沉直撲而來。
“嗯……”黎漾接觸到冰冷的石頭被刺激地抖了抖,也難得的找回了片刻意識,她聞着鼻尖清冽的松雪香,艱難地聚焦起眼睛,啞聲喚:“謝……硯沉?”
“謝硯沉,是你嗎?”
“謝硯沉……我好難受……見……見鴛……唔,幫……幫我……”
“……謝硯沉……我……撐不住了……謝……硯沉……”
謝硯沉看着近在咫尺的嬌豔紅唇,不斷啟合,眼底逐漸染上濃郁的黑色,被内力自發壓下去的見鴛像是得到助力迅速壯大。
黎漾難耐地并緊雙腿,嘴裡溢出破碎的嗚咽,不滿催促,“謝硯沉……”
然而黎漾這聲音出口卻是誘惑至極,似是要引人共赴沉淪。
一聲接過一聲的嬌喚,逐漸分不清到底是不滿還是撩撥……
謝硯沉下颚繃緊,盯着黎漾忽然極輕地笑了一聲,鋒利的眉眼透出陌生的桀骜和意欲。
如果是清醒的黎漾,她定會第一時間逃離,但此刻,黎漾最後一絲意識反而随着這笑聲分崩潰散,眼底被更深的欲.念完全占據。
她顫抖着緩緩将自己送過去,灼熱的唇瓣貼上了那勾着譏诮弧度的薄唇,然後發出滿意的輕喃聲。
退開時,她的下巴被捏住。
下一瞬,帶着寒涼松雪的吻重重落下。
微冷的舌強勢滑入口中,掠奪着每一分每一毫的氣息,黎漾本能地攀上謝硯沉,她渾身綿軟無力,隻能依附着眼前這個人。
謝硯沉攬上纖細的腰肢,身體一轉,将黎漾整個人拖抱進懷裡,以更加方便的姿勢進攻。
窒息燥熱,迷亂喘息,充斥回蕩在幽暗狹小的山洞……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黎漾身體突地一軟,在謝硯沉懷裡昏睡過去。
謝硯沉挪開摁住黎漾睡穴的手指,緩緩擦拭掉她腫脹紅唇上的銀絲。
喉結滾動,像是在克制隐忍什麼。
謝硯沉閉上眼眸,僵滞片刻,再睜開時,眼底的燥郁已退卻,恢複了他往日的清冷。
他将懷裡的黎漾輕輕放下,僅拉過她一隻手,緩緩注入磅礴的靈力,開始一寸寸遊走她全身氣脈。
月光逐漸照進洞内,鋪開一片銀白,角落裡幾株不知名的植物悄然舒展開,整個山洞靜谧安甯……
當清晨的陽光再次映上洞壁,黎漾緩緩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