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詹姆士的話,以安眨了眨眼,飛快的接了過來。
【不過要有個彩頭才行!】
【詹姆士公爵閣下,您是想這麼說對吧?】
【···】
不,我不是!
微微一愣,詹姆士立刻就想要掰回話題。
可惜他身為老派貴族,說話時的矜持和優雅肯定不能立刻丢掉。
晃神的功夫,以安就已經搶在前面,一連串的說完了。
【畢竟也是重要婚約呢,詹姆士公爵閣下挑出來的,一定是萬中無一的優秀人才吧!】
【這樣才算是和海爾森家門當戶對呢。】
【呵呵,這麼一想,還真是有些激動。】
【剛才的望海角堡,不如就當做賭注吧。】
【如果我輸了,這份婚約贈禮我就不要了。】
【如果我赢了···凱文這麼優秀,這種情況肯定不會出現吧?】
【不過,姑且還是說一下吧。】
【如果我赢了,詹姆士閣下就把望海角堡送給我吧。】
【當然···是在不締結婚約的情況下。】
【送給勝者的一份大禮。】
【僅此而已。】
【您覺得如何?】
【···】
詹姆士絕對會同意的。
這一點,以安十分笃定。
不然,就真的如她所說,是将廢物推到台面上和海爾森家結親。
這種行為無論是對富特家,還是對海爾森家,都是極大的侮辱。
悶虧硬往肚子裡吞的感覺如何?
維持着天真可愛的表情,以安滿臉欣喜的看向了詹姆士。
對方的臉黑的像是塊陰雨雲,幹瘦的五指都快攥碎了。
【···以安小姐的腦子還真是活絡。】
他冷冷的開口了。
【那就如你所說吧。】
【凱文,去。】
一巴掌推在凱文的後背上,他咬牙切齒的壓低了聲音。
【可别太給富特家丢人了。】
【明白嗎?】
【···我,我明白。】
凱文的臉像是泡了三天的水一樣,蒼白的可怕。
整個人欲哭無淚的看着以安,眼裡全是郁悶和憤恨。
說實話,剛才的對話暗藏着什麼,他是一樣沒懂。
隻知道幾句之後,自己莫名其妙就要和以安決鬥了!
而且,賭注還是家族内最好的領土之一!
如果···如果他輸了···
感受着詹姆士投來的目光,他的雙腿止不住的哆嗦着,顯得更加廢物了。
【劍,劍···我,我沒有···】
【用我的吧,富特少爺。】
将手中的木劍塞給了對方,以安朝身後的女仆招了招手。
對方會意,順從的将手中的木劍遞了出去。
【小姐···】
【一會兒去收拾行李吧。】
以安輕柔好聽的聲音落在了女仆的耳邊。
【聽說望海角堡是個很漂亮的地方,十分适合旅遊。】
【凱爾希,陪我一起去?】
【···當然,小姐。】
【這才乖。】
揉了揉那對雪白的貓耳,以安走到了較為空曠的一邊,臉上的笑依舊維持的完美可愛。
【富特少爺,可以開始了嗎?】
【馬,馬上···我,我馬上就好···】
握着手中的木劍,凱文不得不走了過去。
【嗯?富特少爺是戰士吧,沒必要走這麼近的噢?】
【我,我那是想看看地形···這就回去了···】
【空地都要注意一下周圍嗎?】
【還真是高水準的戰士呢。】
【哪裡···隻是習慣···】
【···】
看着凱文被以安問到手足無措的樣子,詹姆士的臉色越發難看,手中的權杖都被捏的咯吱作響。
但好像還嫌不夠似的,海爾森公爵都帶着笑意開口了。
【詹姆士卿,凱文還真是可愛。】
【孩童間的決鬥都表現的如此認真。】
【還看看地形···呵呵。】
【···他性格如此。】
硬邦邦的回了一句,詹姆士揮動手臂,用權杖重重的一敲地面。
【凱文,你準備好了吧。】
一聲低喝,不需要多說,凱文便立刻站在了原地。
膽戰心驚的看了看詹姆士,他趕緊點了點頭。
【我···我已經可以了。】
【那就開始!】
随着詹姆士的話音落下,凱文連忙握緊的木劍。
就算不學無術,他也是一名白階的戰士。
他心裡知道,比起還能揮舞幾下武器的戰士,同階的魔法師,最多也就是釋放一些戲法級别的魔法。
少有的幾個,可以釋放一些奧術,也就是通用魔法。
但是威力也并不大,硬抗的話不算問題。
眼前的少女,應該不會靠近,那他隻要強行突破就會···
擡起頭,凱文頓時愣住了。
以安已經不再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