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神神秘秘朝着自己方向的打開了那個盒子,拿出了楚烨五年前贈予他的那個玉佩,“那年我問你這玉佩的另一半,其實是有原因的。”
楚烨接過蕭澈手裡的那枚玉佩,又看見蕭澈從盒裡掏出的另一枚幾乎一樣的玉佩。
不,不一樣。
他們的方向是反的,似乎可以拼在一起。
“你……”
楚烨詫異,蕭澈放下盒子,拉過他的手,将兩枚玉佩拼成一個整體。
“你想起來了嗎?安卿。”
又或是,安安。
楚烨拿着玉佩的手在微微顫着:“你是……”
“我們在很久之前就認識了,這句話,本王有理有據。”蕭澈将楚烨擁進懷裡,鼻尖嗅着他發絲間的氣味。
所以在當初得知對方靠近他的最初目的是利用,他也毫不猶豫地選擇他,就算是那樣,他也認。
他的身旁本就空無一人,他是先帝迫不得已接回的皇子,是婢女所出的恥辱。
蕭吟和太後對他好,是因為心有愧疚。
他隻有楚烨。
他的安卿。
他的安卿做了什麼事,他都能原諒。
但楚烨将他置身事外,對他有所隐瞞,他原諒不了。
“你想向他們證明你自己,我知道你的要強,你可以在朝上舌戰群儒為楚王府辯言,可以去往邊境為國殺敵,當初被先帝賜婚與我,你有沒有不甘?”
“有……”
楚烨沒有否認,但将蕭澈抱得更緊了一些:“我與南疆之人來往密切,我想報仇,但兄長說,都過去了,父親在天之靈,也不會希望我做這些事,可我就是不服。”
“憑什麼,憑什麼父王為朝廷戎馬一生要落個如此下場,憑什麼楚王府要整日擔驚受怕,憑什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從,憑什麼?我不服!”
楚烨表情猙獰:“你為什麼那麼信我,當年要是阻攔我的人是你,我就在你不知情的時候,給你下藥,我把你也殺了。”
“那這麼說,林又清手上那麼多無尾案,都是你幹的?”蕭澈的手滑過楚烨的發梢。
“是又怎麼樣?你早就查到了吧?誰叫那些老東西敢對楚王不敬,怎麼,攝政王爺現在要來治我罪?”
蕭澈一隻手松開楚烨,擡起對方的下巴去吻他的唇:“陳年老案,不值一提,我怎麼舍得治你的罪?更何況我們如今夫妻一體,本王若治了你的罪,本王能拿到什麼好處?”
“你若是要我的命,本王雙手奉上便是。”
“嘴上說的好聽。”楚烨咬上蕭澈的唇瓣,“那你給我。”
“好啊。”蕭澈應道,伸手要扒楚烨的衣服,“本王現在就給你。”
“白日宣淫,蕭澈你流氓啊……”楚烨推開他的手,“松開,我要餓死了,起碼讓我吃頓飯。”
“爹爹……”
耳邊傳來拍打門闆的聲響,以及朦胧的喊聲。
“松開,松開!”楚烨壓抑着聲音怒道,“一一在門外。”
蕭澈終于舍得松開了手,楚烨低頭整理着自己的衣襟,開門前不忘踩了蕭澈一腳。
“爹爹……”沈伊進門抱住了楚烨,“爹爹怎麼鎖門。”
“爹爹……爹爹和父親在談事情呢,不想被别人打攪。一一不是去睡覺了嗎?怎麼了?”
“今晚能個爹爹睡嗎?一一做噩夢了。”
“自己睡。”
“可以啊”
楚烨的聲音蓋出了蕭澈的嘟囔,他瞪了蕭澈一眼,安撫孩子的後背往裡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