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耳迩在家睡着後又換做了七七的模樣,安靜的趴在楚及塵家的沙發上。思忖着,林竹影下午時曾告訴過她的話。
隻是她十分不耐煩的再次扭過頭,眼前這小子是傻了不成?
面前的楚果倞彎着腰,右手攥着一個白色的小骨頭棒,不停的在她的面前晃晃來晃去,一邊晃還一邊問:
“吃不吃,真不吃?”
“這可是骨頭棒兒,特别好吃。”
傅耳迩瞪他一眼又趴回沙發墊兒,好吃你就自己吃。
其實早在二十分鐘以前楚果倞還在和小東西玩着你追我趕,我扔美食你跑去叼的遊戲。可就在他玩的不亦樂乎時這小東西突然就不理他了,并且還在它曾視如珍寶的零食面前紋絲不動。
滿眼的嫌棄。
難道這就是老哥曾說的,小東西異常的時候要像對人一樣的對待它?可是他就不信了,他要重新喚起她的食欲。
‘嗒’的一聲,門開了,楚及塵推門而入,在門口換了拖鞋。
傅耳迩實在是懶得陪他玩,趕緊跳下沙發小跑過去躲到了楚及塵的身後,她受不了這個傻子了。
楚及塵關上門,彎腰把小東西抱起放在懷裡,擡手輕柔的捋了捋她通體雪白的毛,又看向弟弟問道:“你做了什麼才讓我們這麼嫌棄?”
楚果倞微怔,攥着骨棒兒指指小東西又指指自己,反應過來:“我這是,被一隻狗給鄙視了?”
傅耳迩從楚及塵懷中探出頭來:
你比七七傻。
晚上楚果倞離開,楚及塵抱着懷中的白色小團子,大掌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又低頭在它的小腦袋上聞了聞,他弄的傅耳迩很癢,一直縮着頭躲他。
楚及塵索性把她直接抱到了自己眼前,瞧了瞧她爪子上的傷:
“傷口快好了,你是不是也該洗澡了?”
傅耳迩想咬他,但知道躲不過去,也沒掙紮。
楚及塵給小東西洗完澡後就去解自己的襯衫,透過面前的鏡子卻瞧見了那團白色縮在門口轉着那烏溜溜的眸。
想起什麼,他走過去,抱起它。
毫不介意它濕漉漉的毛打濕了他的襯衫。
他把她的毛吹幹後把她放到了卧室床上的被子中,防止她冷,又開了空調,這才自己去洗澡。
傅耳迩把自己窩在被窩裡,感受着七七那軟絨絨又暖和和的白色絨毛,心中卻是想着這個新主人确實要比曾經的她稱職許多。
過了一會兒,楚及塵出來換上睡衣,掀開被子躺在小東西旁邊。
側過身揉了揉她柔順的毛說道:“果倞休假快結束要上班了,把你一個放家又太可憐,要不,我白天送你去寵物店寄養?晚上再接你回家”
話音剛落,小東西從被子裡猛的撲騰出來,對着他就是又蹦又跳,又喊又叫。
楚及塵一時沒反應過來,問:“所以,你是喜歡還是讨厭?”
生怕自己沒表達清楚,傅耳迩沖過去就去咬楚及塵的睡衣袖子。
楚及塵無奈的笑,重新把她抱在懷裡,摟着它躺下:“好了好了,不鬧了。”
“我知道了,不送,好吧?”
他忍不住揪她的小耳朵:
“不愧是一家子的,脾氣都這麼大。”
傅耳迩在他懷裡仰頭瞪他,你說誰脾氣大?
她抖了抖身上的毛,抖掉他的手,快拿開,怪癢的。
楚及塵笑着松開手,傅耳迩便挪了挪挑個舒服的地兒重新窩在了他的懷裡。
夜晚,傅耳迩本來睡的好好的,卻因搖晃而驚醒,地震了?
扭過頭,卻發現單手摟着她的男人滿額的薄汗,手臂微微顫抖給了她地震的錯覺,人卻仍然是睡着的,這是...做噩夢了?
傅耳迩擡起白爪子捶了捶他的胸膛,可力道太小沒有反應,她又更用力的怼怼他,還是沒醒。
然後傅耳迩兩腳一蹬直接跳上了他的胸口,可七七很小隻體重本來就沒有多大這樣根本就不起作用,她又不可能真的去咬他。
想想她用七七的小黑鼻子去頂他的下巴,左頂頂右頂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