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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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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得告訴姐姐。

但濮懷玉選擇了按下不表,将未點燃的炸彈握在手裡。由她來告訴,沖擊力似乎還不夠強。

關于這場綁架,莊韫以此為起點查到了更多。包括那場濮懷玉差點喪命的車禍,再到子公司充滿漏洞的賬目,沒有一件冤枉了莊承志夫婦。

夫婦倆連忙打感情牌,甚至把兒子莊繼祖派出,跪在孔宅大門前:“姑姑,你不能這樣對爸爸。你以前說過的,小時候是爸爸帶的你,所以你對繼祖好,都是相互的……”

門一開,出現的是濮懷玉。

“對,凡事都是相互的。”她開始撸袖子,向莊繼祖展示自己的右手掌,“就比如我現在扇你,你的臉會疼,我的手也會。”

濮懷玉上前一步:“這點疼,我不在乎。”

綁架犯的慘狀,莊繼祖是知道的,因此他連滾帶爬,唯恐濮懷玉追着自己扇。

濮懷玉沒這麼無聊。她接過莊韫拎給自己的保溫桶,對上女人抑郁的雙眼。

上次車禍,莊韫本可以查清楚,但她越是往深處探索,越是有不好的預感。恰好濮懷玉認回孔家有很多事要完成,真相跟一家人其樂融融相比顯得更不重要,不了了之很自然。

“媽媽,你想我原諒他們嗎?”

濮懷玉沒有急着走,平靜地詢問。

不需要大度的人安靜地大度着,提醒了莊韫她在慷他人之慨。她忙回答:“小玉,你是最不需要原諒他們的人。”

“舅舅和舅媽在當公司的蛀蟲。媽媽就算不喜歡我的說法,但事實就是這樣。”

知曉真相的一晚,孔曜霖一言不發,孔凝珂則大發雷霆,直言舅舅舅媽就是怕認回姐姐後少了他們那份、再少莊繼祖那份,可原本他們拿着的那份就并非他們應得的。

孔凝珂的言辭十分激烈,莊韫忍不住辯解了兩句,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孔曜霖立馬做甩手掌櫃拂袖離去,變成母女倆的争吵。

最後還是濮懷玉把他們分開,淡淡道:“兩次差點要死的是我,你們有話說,沖我這個經曆者來就行。”

兩個人一下子沒話了。

那晚濮懷玉一句話沒說,現在擲地有聲,“媽媽,我選擇不原諒他們,還有一部分原因來自媽媽。我隻有一個媽媽,我不希望她被壞親戚連累進監獄。”

頭頂猶如敲響警鐘,莊韫周身一震。

雖然莊韫不是她的媽媽,但濮懷玉心想,就算看在一聲聲“媽媽”和“小玉”的份上,至少在臨走前幫她切斷有毒的家庭關系吧。

“我去醫院了。”她轉身,“媽媽再見。”

“……再見。”

濮懷玉抱着巨大的保溫桶坐上奔馳。天氣越來越暖,她路過興趣班下課的孩子們,他們聚在小攤旁,争先恐後掏出零散的錢币。

這樣的景色很快消失在拐角,而濮懷玉久久地看着。

莊韫最常提起“濮懷玉”小時候踉跄學步的姿勢,濮曼吟則在睡在她身邊的夜晚說過:好想見見小時候的小玉。

-有多小?

-嗯……小到剛從肚子裡抱出來?

-那樣會很髒。

-小玉不髒,小小玉也不髒。

“小姐,已經到了。”

“謝謝師傅。”

濮懷玉帶着保溫桶下車,坐電梯上樓,氣場就像乘坐總裁專用電梯的霸總,火力全開,睥睨衆生。

保溫桶都無損她的意思王霸之氣。

系統:“?”

“主角是不是這樣的。”濮懷玉平靜地換了一個姿勢,“你看看我能不能踢了樊雁舟。”

系統開啟求爺爺告奶奶模式:“求輕踢。你還要回家,我要完成統生第一單,求放過。”

“那得樊雁舟放過姐姐。”

濮懷玉輕車熟路走進病房,把保溫桶放在客廳的茶幾上,剛推開隗祯所在房間的門就看到樊雁舟寬闊到礙眼的肩膀,讓她很想先砍一半。

緊接着是樊雁舟飽含憤怒的聲音:“隗祯,你管什麼閑事?誰讓你告訴曼曼的?”

“準确來說,我找了我的助理轉告。”病床上被遮擋住的身影語調柔和,好像根本沒有給假兄弟插刀,“雁舟,你為了套牢濮小姐不惜僞造報告單。是誰更過分,你很清楚。”

樊雁舟冷笑:“怎麼?事到如今才想要跟我劃清界限,終于想起來做個好人了?”

“看來你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隗祯喝了口溫水,“你和我本來就不一樣,因為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取得濮小姐的原諒了。”

勃然大怒間,樊雁舟差點要到隗祯床邊把他拉起來。

然而下一秒,一個幽幽的聲音有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後。

“你還敢來啊。”

一記肘擊,差點讓樊雁舟把剛吃進肚子裡的午飯嘔出來。這還沒完,濮懷玉下一秒就拎起他的衣領:“樊雁舟,你跟我想象中的一樣卑劣,完全沒讓我失望啊。”

她沒有毆打樊雁舟,而是像咄咄逼人的小學老師,一下又一下戳動他的腦袋。隻不過在小學,很多老師的敵意往往對準小女孩,很多淘氣的男生就算頑劣千萬分,也隻是在旁邊吃吃地笑。

對上濮懷玉冷到好像冰川最深處的眼睛,樊雁舟一時竟沒想起反抗。

“坑完姐姐準備找傷員的麻煩,嗯?你多有能耐啊。”

濮懷玉冷冷道,“我真的很想掐死你,但你可是‘男主角’。”

一提到死,樊雁舟反應過來掙脫她。

也許是因為理虧,也許是因為濮懷玉的暴力威懾很管用,他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

如果把樊雁舟打到頭破血流,所有人都會有麻煩,但他做了這麼多事卻不會有一丁點的麻煩,因為那是出于一個高位者的“愛”。

他是個有身份的人,這是世界意識賜予他的護身符,融化在分明的階級之中,讓濮懷玉非常不爽。

她從客廳拿回保溫桶,在隗祯旁邊坐好。

窗外,凍樹抽芽,間或有鳥停在枝頭。

濮懷玉沒有問他,隗祯也沒有主動解釋,慢慢将保溫桶裡的每一層拆解。

清蒸鲈魚,西蘭花炒口蘑和炖牛腩,以及一大桶黑魚湯,熱度尚存。

“我隻盛了飯。”濮懷玉看他咀嚼米飯的動作漸漸緩慢下來,好像驚異于壓得很實在的米飯,“菜都是阿姨做的,米飯也是阿姨蒸的,我不會做飯。”

隗祯在支起的小桌上斯文地咀嚼,秉持嘴裡有東西就絕不開口的優雅準則。

“不會做就不會做。”他說,“你家阿姨做飯很好吃。”

室内隻剩下碗筷碰撞的輕微響動。

濮懷玉吃過午飯,撐着下颚擺弄手機。她有些糾結要不要問濮曼吟現在怎麼樣,最好裝成剛剛才知道的樣子再給來找麻煩的樊雁舟插上一刀,但濮懷玉放棄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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