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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戈德裡克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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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穆迪瞬間消失的地方,克瑞納這才意識到自己之前上當受騙了,穆迪對他說一天隻能施展四次幻影移形是在開玩笑,像穆迪這樣在英國幾乎人盡皆知,還能跨海接人的超級傲羅,魔法造詣高深莫測,他完全是為了克瑞納的身體健康考慮才選擇乘坐騎士公共巴士。真是個貼心的傲羅。

克瑞納這才慢慢坐下,端起裝着還在冒熱氣的紅茶茶杯,微笑着對巴沙特感慨:“穆迪先生真是個好心人!”

克瑞納的感慨才說到一半,拿在手裡的茶杯就抖了一下,茶水險些從茶杯裡灑出來,茶水在灑出杯子的瞬間打了一個旋又回到了杯子裡。剛才還隔得遠遠的巴希達·巴沙特連同她那張搖搖晃晃的藤椅已經出現在了克瑞納的鼻尖前。之前擺在這裡的茶幾則從長橢圓形縮成高腳圓形茶幾躲在了角落裡。

巴沙特的藤椅往前傾着,讓巴沙特可以清楚地瞪着克瑞納,他們的鼻尖之間隻能塞得下一根手指頭。被巴沙特嚴肅地瞪着,克瑞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有些膽怯的問道:“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巴沙特依然惡狠狠地盯着克瑞納的雙眼,讓克瑞納都不敢眨眼了。克瑞納懷疑這樣的瞪視持續了有三分鐘,至少感覺上有三分鐘甚至是五分鐘那麼長,巴沙特才仰頭倒回自己的靠椅上。克瑞納才剛松了一口氣想要喝茶緩解一下心情,可巴沙特手裡的煙杆又指着他的鼻尖。克瑞納無辜的看着巴沙特,讓人憐愛的大眼睛裡有淚意上湧。

“我警告你——小子——不許招惹戈德裡克山谷裡的任何一個男孩!”巴沙特聲音低沉而嚴肅,帶着一貫的屬于老年人的沙啞,但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慵懶,而是非常的嚴肅,充滿了警告的意味:“不許招惹任何一個——任何一個戈德裡克山谷的男孩!”

巴沙特又重複了一遍,盡管一連警告了兩遍,巴沙特依然不放心:“女孩也不行!不要招惹戈德裡克山谷裡的任何一個男孩或者女孩!記住,不要招惹戈德裡克山谷裡的任何一個男孩或者女孩!也不要招惹墓地裡的鬼魂!這是規矩!”

沉下臉的巴沙特的确和麻雞故事裡的巫婆沒什麼兩樣,克瑞納被她嚴肅的模樣吓得不輕,更别提她臉上的皺紋在她沉下臉的時候顯得那麼的陰沉和可怕,褶皺間仿佛醞釀着一場可怕的暴風雨。身為客人的克瑞納連連點頭:“您、您放心,我肯定聽您的話,絕對不給您添麻煩。”

雖然克瑞納再三保證,可是巴沙特卻并不信任。當年的蓋勒特也是一個英俊帥氣彬彬有禮的青年,能夠輕而易舉地博得别人的好感,可是看看他都幹了些什麼……他将家族陷入不義之地,他與鄧布利多家族地争執……無可挽回地悲劇!格林德沃家族或許再過一個世紀都無法擺脫他所帶來的影響……眼前的克瑞納……巴沙特想起來剛才他對穆迪說的話,顯然他們都遺傳了格林德沃家族的天賦,巴沙特不得不多留心一些,這些才華橫溢的小家夥們總覺得自己應該去征服世界,殊不知他們自己才是傻瓜!

巴沙特始終對克瑞納放心不下,尤其是看到克瑞納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這小家夥的肚子裡明顯藏着許許多多的問題。巴沙特可沒有為求知欲和精力都過于旺盛的小巫師解答問題的興趣,她答應了克瑞納的父母和阿不思照顧這個小家夥,隻是為這個小家夥提供一個臨時的栖身地。至于教育?那不是霍格沃茨的事情嗎?所以,如果克瑞納有任何的問題,就留到霍格沃茨去!

“不許問問題,你的房間在二樓左手邊最裡面的那一間。”巴沙特在克瑞納開口前就打斷了他:“我再說一遍,不許招惹戈德裡克山谷裡的任何一個男孩或女孩,也不準去招惹墓地裡的鬼魂!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克瑞納怏怏地垂下了腦袋,巴沙特姑老奶奶比他想象的還要難以相處,她似乎也對格林德沃們充滿了成見。克瑞納的眼眶裡有眼淚在打轉,但他很快咽了下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到了寄人籬下是什麼感覺。隻有爸爸媽媽會毫無芥蒂的愛他,滿足他的一切願望,當他的想法無法滿足的時候,會認真的告訴他這是為什麼。除了爸爸媽媽,沒有人會耐心的解釋“為什麼”,雖然隻離開家一天不到的時間,但是克瑞納已經開始想家了。

穿着翠綠色鬥篷的麥格教授快步朝着位于霍格沃茨八樓的校長辦公室趕去,她已經收到了鄧布利多的守護神捎來的口信。有關于“克瑞納·博瑞而斯”先生的真實身份并不是用一句短短的口信就能解釋清楚的問題,所以鄧布利多的守護神帶來的是校長辦公室門口滴水嘴石獸的口令。

趕路隻是小事,麥格教授在滴水嘴石獸低下腦袋的時候說出了口令:“甘草魔杖!”在麥格教授說出了校長辦公室的口令後,負責守護校長辦公室的滴水嘴石獸立刻跳到了一邊,由它守護的石頭大門在麥格教授的面前緩緩地打開,麥格教室立刻走上那道緩緩向上移動的旋轉樓梯。

“阿不思,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麥格教授眉頭微蹙緊盯着正撫摸着栖息在鍍金枝上的鳳凰福克斯的尾羽的鄧布利多,他看起來心情十分愉悅,似乎并不認為會有任何一個名字出現在準入之書上的小巫師會漏掉由霍格沃茨的貓頭鷹送達的入學通知書。

“麥格教授,您得多一點耐心。”鄧布利多教授瘦瘦高高的,長着幾乎要把他的整張臉都埋住的長長的銀白色頭發和銀白色的胡須,他的年紀雖然已經很大了,但依然精神矍铄令人敬畏。鄧布利多教授穿着一件暗沉沉的紫色長袍,上面點綴着許多小星星的圖案,他的鼻子像是被打斷過最少兩次,他那雙湛藍色的眼睛在半月型的眼鏡片後帶着舒心的笑意:“我想我們的客人很快就要到了。”

“客人?”麥格教授狐疑地看向鄧布利多教授:“您認為您的客人可以解答我的疑問?這個孩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每年都會去确認準入之書上的小巫師的名字,在之前的十年,準入之術上都沒有這位小巫師的名字——他是一個外國人?阿不思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親愛的教授,我可以向您保證,這隻是一位十分普通的小巫師,他的父母都是友善又親切的人。”鄧布利多教授用輕柔的聲音安撫着麥格教授:“若非迫不得已,他們不會找到我——哦,可憐的菲利克斯,他當初上學的時候可不大容易——你知道的,魔法界到處都充滿了偏見——純血巫師對其他巫師的偏見、其他巫師對純血巫師的偏見、巫師們對麻瓜的偏見——所以,這是菲利克斯的懇求,他不願意小克瑞納經曆他曾經經曆的一切。”

盡管鄧布利多教授說得很是含糊,但是麥格教授已經能夠明白鄧布利多的意思,如果這是一位愛子心切的父親對鄧布利多的懇求,又為他的孩子施展了保護魔法的結果,那麼這個家族必然藏着不能告知别人的秘密。菲利克斯?麥格教授咀嚼着這個名字,她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從魔法部辭職後又回到了霍格沃茨任教,她見證了許許多多的小巫師入讀霍格沃茨又從這裡畢業,幾乎每一屆的學生裡都會有一兩個叫菲利克斯的小孩。

菲利克斯這個名字并不像“克瑞納·博瑞而斯”這樣的名字有強烈的指向性,而且克瑞納的名字是今年才出現在準入之書上的……這完全可以證明菲利克斯同樣是個外國人……放眼全世界,叫菲利克斯的巫師更是數不勝數,在不能确定姓氏的情況下,的确難以判定克瑞納真正的來曆。這個古老的巫師家族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孩子的父母憂心忡忡,甚至專門拜托鄧布利多?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盤旋在麥格教授的腦袋裡,但她很清楚鄧布利多的個性,在他認為合适的時間前,絕對不會透露分毫……

“我們的客人到了。”鄧布利多教授在麥格教授思考的時候微笑着說道。

裝着假腿,帶着假眼,無論有沒有表情的時候都是一臉兇惡的穆迪走進了這間挂滿了霍格沃茨曆代校長畫像的辦公室:“您好,鄧布利多教授。您好,麥格教授。”

麥格教授驚訝地看着穆迪:“好久不見,阿拉斯托。”

“您看起來很驚訝,教授。”穆迪不在意地說道:“看來鄧布利多教授什麼也沒說。”

“我總不能讓一雙為孩子擔憂的年輕父母失望傷心,不是嗎?”鄧布利多教授溫和地說道:“盡管自伏地魔暴露他的野心以來,英國巫師界一直動蕩不安……但他們别無選擇。”

聽到鄧布利多教授提起伏地魔這個危險的名字,麥格教授依舊是難以控制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難以掩藏住心驚膽戰。

而穆迪則是哼了一聲然後說道:“鄧布利多教授,要我說,您如果有時間,一定要和那個來自美國的小鬼好好談談——他提起那個名字的時候,實在是太不以為然了——他這究竟是大膽還是魯莽還有待商榷——也許他的父母為他準備了足夠多的保命手段——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鄧布利多教授安靜地聽完了穆迪的彙報,他吃了一塊蜂蜜蟑螂堆裡的一隻糖蟑螂,半月型眼鏡後面湛藍色的眼睛裡流淌着思索的神色,在穆迪說完之後他才慢悠悠地開口:“聽起來,你們相處得不錯。“

穆迪回想起和克瑞納相處的時間點了點頭,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難得的小鬼。很聰明,也識時務,沒有那種巫師家庭出身的小鬼慣有的壞毛病……隻是有些口無遮攔……您也許可以叫這是童言無忌,但是!“

穆迪警告道:“鄧布利多教授,我認為您很有必要和他好好談一談!就我認識他這一天的時間,他就提了不下五次的厲火咒!盡管我已經警告過他濫用厲火咒的危害和下場,但以我個人的經驗來看,霍格沃茨的小巫師們對自己在意的事情從來不會善罷甘休!”

“厲火咒?”麥格教授蹙起了眉頭:“這可不是一個十一歲的小巫師該惦記的事情。”

穆迪盡量扯出一個危險的又有幾分譏諷意味的嘲笑:”他當着他父母的面,請求一位英國的前傲羅教他厲火咒,隻因為他覺得霍格沃茨非常危險——我不知道是不是該誇贊他的坦誠,但從他的表情來看,他顯然認為自己在進入霍格沃茨後會遇到生命危險,隻有厲火咒讓他感到安全。“

鄧布利多仔細聽着穆迪的話:“阿拉斯托,你該不會真的打算教小克瑞納厲火咒吧?你的确十分喜歡他。”

“您可以把這叫做禮尚往來,鄧布利多教授。”穆迪又恢複了面無表情的兇惡模樣:“在我收到您的催促和他告别時,他拉住了我的衣角,警告我——黑魔法留下的傷害依舊殘留在我的身上,他說黑魔法都帶有詛咒……不得不說也許他們家族的确在這方面很有一手……又或者,他能看到什麼其他巫師看不到的東西,他還警告我要小心道貌岸然的家夥,他看起來非常着急,似乎的确為我的生命安全憂心忡忡。”

鄧布利多抓到了問題的關鍵:“阿拉斯托,你向來是一個多疑的人,這成就了你的名氣——你說,小克瑞納似乎能看到别的巫師看不到的東西?”

“是的,鄧布利多教授。”穆迪的聲音壓低了:“我們才抵達戈德裡克山谷沒多久,克瑞納就驚恐地抱住我,他嘴裡喊道——默默然!他說,穆迪先生這裡有默默然!可是據我所知——不論是戈德裡克山谷還是别的什麼地方,至少有五六十年的時間沒有出現有關默默然的發現報告。也許,您該給斯卡曼德寫封信,鄧布利多教授?”

麥格教授好似受驚般地微微張開了嘴巴,臉上露出凝重的擔憂又十分驚恐的神色,當她提起這個單詞的時候嘴皮正在發抖:“默默然?這是真的嗎?阿拉斯托……這、這完全是不可能的,自1950年以後全世界就再也沒有傳出過有關默默然的消息——這還是在戈德裡克山谷……”

鄧布利多也因為穆迪帶來的消息而沉默,他那雙藏在半月形的眼鏡片背後的湛藍色的眼睛裡流淌着思索的神情,他沒有即刻去追問穆迪關于默默然的事情,也沒有對麥格教授說自己的猜測,盡管他表面上看起來與平日一般尋常别無二緻,可是藏在暗紫色有着星星花紋的長袍寬大的袖子裡的手卻在微微的顫抖,即使已經過去了很多年——好像一個世紀那麼長久,可是當“默默然”和“戈德裡克山谷”同時出現的時候,他依舊難以維持住平靜。有些事情或許再過一百年,也無法在記憶中磨平,他們留在心上的刻痕,比彗星砸在地球上留下的隕石坑還要沉重,也許一生都無法愈合。

穆迪說道:“事實上,我們這一路都十分順利,哦,除了該死的馬形水怪!鄧布利多教授,麥格教授,你們能想象嗎?那些家夥的糞便擠滿了泰晤士河的河岸,我帶着小博瑞爾斯先生直到抵達戈德裡克山谷才擺脫那種要命的氣味!”

麥格教授并不關心居住在泰晤士河裡的馬形水怪,她緊張地詢問:“你們——你們真的在戈德裡克山谷遇到了默默然?可那裡是戈德裡克山谷!在那裡的小巫師根本不可能成為默然者,更别提默默然……”

“是的,是的,您放心,麥格教授。”穆迪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道,可惜的是他的臉永遠都做不出真正平靜的表情:“戈德裡克山谷陽光正好,草地裡的小花也開得正豔,沒有比那裡更安甯平和的地方了,我在那裡并未感受到任何強烈的魔法波動……我隻是有一種猜測,或許小博瑞爾斯能夠看到過去的事情……教授,你們應該很清楚,強大的魔法生物會造成強烈的破壞,它們留下的痕迹和魔法波動雖然會随着時間的流逝而消退,但總有些敏感的巫師會受到影響……”

“過去的虛影?殘留的魔法波動……”穆迪的話讓麥格教授陷入了沉思當中,她飛快的在腦海裡思索,那些古老的巫師家族裡哪個家族的巫師在這方面表現得特别顯眼,但她很快又想到了穆迪提起的克瑞納·博瑞爾斯對他的警告。換一個角度,如果默默然也是一個提醒呢?可是——這不可能!默默然絕不可能出現在英國,還是半巫師聚集的村落戈德裡克山谷。麥格教授還有一個更加可怕得猜想——如果這是未來将要發生的事情呢?就像克瑞納對穆迪的警告……如果這麼可怕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那麼……英國巫師界恐怕會淪為整個世界的笑話:“梅林啊……”

“麥格教授,我想您完全可以放心。”直到這個時候,鄧布利多教授才開口:“我想,小克瑞納看到的默默然應該是過去的虛影……他或許還看到了更多。”鄧布利多教授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道:“阿拉斯托,小克瑞納還說了什麼?”

穆迪搖頭:“他被默默然吓得不輕,還有,當他警告我的時候,遠比我說的更加含糊……或者應該感謝他良好的口才,他實在是很能說,他很擔心我對他的話不以為然。他的确是個不錯的小鬼,盡管是個外國人……”

盡管穆迪說的隻是隻言片語,但鄧布利多教授和麥格教授都從中聽出了非凡的部分。麥格教授急切地問道:”阿拉斯托,你是說……克瑞納不僅能感受到過去的魔法波動,他還極有可能是個天生的占蔔家?對于“占蔔”這種事,麥格教授一向持有保留意見。就好比西比爾·特裡勞妮,那個總是躲在自己的教室裡酗酒,然後用死亡的預言去恐吓學生的瘋婆子!一想起特裡勞妮每日瘋瘋癫癫的模樣,麥格教授就皺起了眉頭,她知道鄧布利多有自己的考量,但她依然對特裡勞妮的占蔔和教學水平感到疑慮。

穆迪含糊的說道,“或許吧。”實際上,他還有另外一種傾向性更強的猜測,穆迪看向鄧布利多,看到他緩緩地搖了搖頭,露出思索的神色。既然鄧布利多已經心裡有數,那他沒必要浪費口舌。一直呆在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對一位已經退休的前傲羅并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

“我該走了。”穆迪說着,把那隻被他石化的懷表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扯了出來。這隻讨人厭的懷表被石化得不是時候,正是發火冒出滾燙蒸汽的時候,所以當它變得像石頭一樣堅硬時也充滿了由蒸汽變成的硬邦邦的棱角,直接鈎破了他的衣服口袋。

穆迪一把将被石化的懷表扔在了身前的桌子上,當接觸到桌面時,懷表自動解除了石化,那些滾燙的水蒸氣也在一瞬間消失無蹤,它發出卡塔卡塔的秒針走動的聲音,好似隻是一隻普通的懷表。“要我說——霍格沃茨的煉金術的确不怎麼樣。”穆迪抱怨道:“或許你們可以考慮從布斯巴頓那裡聘請一位有本事的畢業生擔任煉金術課的老師?說實在的,煉金術就像霍格沃茨的老瘸腿,就跟我的假腿差不多。”

“阿拉斯托,你還是一樣的幽默。”鄧布利多教授笑着:“每個學校都有其長處,也有其短處,我相信霍格沃茲内凡是有志于在煉金術上有所成就的小巫師們,總會找到适合的道路。”

穆迪不贊同的搖頭:“鄧布利多教授,恕我直言,這是放任……您也說過,我們離戰争并不遠……事實上,它的陰影一直籠罩在英國巫師的頭頂……我一路從城堡外走到校長辦公室,霍格沃茨的教學太過松散……這對學生們并不友善。你們不能讓他們在遊樂園玩了七年,等一畢業,告訴他們——帶上你們的魔杖,你們得上戰場……說實話,這對這些孩子并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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