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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心思缜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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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雨天,地面濕滑導緻整個年級的體育課都暫停了。烏雲壓頂把世間籠罩進漆黑内,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下個不停,敲打着玻璃發出清脆的響聲。

今兒早下課繁響過來收作業的時候還送給自己一瓶豆奶,徐任看見了臉色一沉挑眉看向他,黑着臉說:“真惡心。”

蔣學義瞪着眼看向徐任,臉上寫着疑惑二字。徐任撇見了,有些不爽。

繁響不聞,繼續和蔣學義說道:“我有道題不怎麼會,你看一下。”他像是有備而來,抽出壓在作業本底下的練習冊,把圈有勾兒的遞給蔣學義看。

此時蔣學義也有些猶豫了,徐任的不爽已經擡到明面兒上。恐怕自己再這麼下去,徐任要生氣。為了維持住這段感情,為了給足愛人滿滿當當的安全感。

蔣學義往後退了一步,輕輕地掃了一眼題目就笑着對繁響說:“行,我…現在不太方便,等下我把過程寫下來遞給你吧。”

“沒事,用不了幾分鐘。”

“我…”蔣學義抿了抿嘴唇,無奈之下他還是抓起筆杆準備教繁響題。

徐任默默地對着繁響那隻大尾巴狼翻了個白眼,心裡是真的恨啊。緊接着徐任懶得再多說,拿起那瓶豆奶直愣愣地扔進垃圾桶裡,精準投進。

繁響氣得咬牙切齒,紅着眼,“你他媽到底在發什麼精神!無理取鬧也要有個度吧!”說罷,他沖動地想要揪起徐任的衣領,可理智又熄滅了他的怒火。

繁響的眼中再沒有怒火,反而在消失的怒火裡交加了憤恨,眼底閃過一絲光轉瞬即逝。

徐任可不慣着他,一腳踹開凳子,兩手插兜,“我就扔了怎麼着?無理取鬧你媽,講數學題你來找我啊。我他媽有的時間跟你耗時間講,班上就他媽逼蔣學義會數學?你逮着他使勁問啊?!煩不煩啊!”

“我問誰,那關你什麼事!”

徐任邪笑一下,漆黑的眸發出微亮的光,“你别說,大清早就有公鴨叫喚,誰不嫌吵。”

繁響沒理會他,裝作聽不見,再繼續和徐任作對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他撇過臉對準蔣學義溫和地說道:“不好意思。”

蔣學義征了征,輕輕咬住下嘴唇。随後他深吸一口氣,尴尬地說道:“我稍後寫給你吧。”

“好,麻煩你了。”

忽然他垂下眼眸,一時有些難言,喉嚨仿佛被割裂,可他也這麼客客氣氣的回應:“不…麻煩。”

面對此時的場景,無論他站在哪個立場上都愧對了對方。擡頭看繁響,他有慚愧,餘光中的徐任,他愛他。

繁響曾經處處幫助自己,自己不知道接受了他多少的好意。即便繁響算不上自己的好朋友,但至少是有情誼的同學,往後還要朝夕相處。

而如今喜歡的人同他有矛盾,為此他既不想讓繁響受到傷害,也不想讓徐任惱火。

蔣學義隻能把這燙手的山芋塞進自己手裡,把這座無形的大山抗在自己身上。

繁響走後,蔣學義安安靜靜地坐回座位上。在深思熟慮過後,他走到垃圾桶邊兒絲毫不在意會弄髒手,從裡面掏出剛剛被扔掉的那瓶豆奶。

剛好曹樂陽從廁所回來看見這一幕,他驚呼道:“操,老蔣!你怎麼從垃圾桶裡扒東西啊。”

蔣學義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豆奶的瓶身。

“剛剛豆奶不小心掉垃圾桶裡了,我撿一下。”

曹樂陽點點頭,“哦,行。剛剛胖子讓我跟你說記得去衛生區一趟檢查檢查,那邊快掃完了。”

“好。”

徐任臉色陰沉,現實他仿佛戾氣裝滿全身活脫脫的“怨婦”。剛剛蔣學義還跑過去撿豆奶,竟然還拿紙巾又給它擦了擦,不知道的還以為撿到寶貝兒了。

蔣學義坐回來的時候,一聲不吭。默默地把豆奶擺在桌子上,看着他還沒有哄自己的意思。徐任幹脆裝模作樣地拿出書本自習。

另一邊兒的蔣學義坐在桌前,雙眸聚焦在化學方程式上久久不移開。他有太多顧慮,也不善言辭。

保持沉默,才能夠在雙方之間得到穩定。

講台上物理老師正在賣力的講題,手舞足蹈。臉側别着的麥克風時不時滋滋啦啦的響。台下的學生冷得發困,稍有幾個都在打哈欠。

蔣學義大腦放空,思緒完全不在課上。他有些冷就把手縮進袖子裡夾在大腿間保暖。

徐任撐着臉盯着電腦上的PPT看了半天因為沒看懂他不耐煩的發出啧聲,回眸看向蔣學義,才發現這人大腦壓根沒在線。

真狠!蔣學義就是石頭做的,鐵樹不開花說得就是蔣學義本人。冷戰也不能冷到這個程度吧,此時徐大少爺想了個點子,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徐任抽出一張紙,寥寥草草地寫上幾個字然後戳了戳蔣學義的胳膊眼神示意他往紙上看。

“發什麼呆呢。”

蔣學義左思右想,還是慢吞吞地把手伸出來拿起筆寫上兩個工整的字兒。

“思考。”

徐任點點頭,身子貼近他小聲說道:“行吧。”他注意到蔣學義在取暖,毫不猶豫地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兜裡揣,表情作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還故意着調調說道:“笨死了,手冷不會揣我兜裡啊。”

真的,徐任的手暖和和的。剛剛冰涼刺骨的寒意全然消失,指尖隻感受到溫暖蔓延到全身。

蔣學義哼笑一聲,他緊緊握住徐任的手,眼睛裡藏不住的柔情。心中甜蜜的氣兒燃燃灼燒,仿佛在狂風中他擁有自己的避風港。

“我有病啊,上課閑的沒事把手放在你兜裡。我自己都覺得冷,何況你呢?”

徐任一闆一眼地瞧他,語氣不爽地繼續說道:“說你蠢,你也是有蠢的時候。你他媽手冷不放我兜裡,你還想放哪個男人的兜裡。還…你他媽還自我感動上了,能放就能放。”

蔣學義拿他沒轍,有時候真想把徐任的嘴巴封住。他急急忙忙地說:“好,可以了,上課吧。”

隻有徐少爺一個人還在那裡嘟囔着,他越說就越把蔣學義的手握得緊,生怕蔣學義抽回手,“别老跟繁響走那麼親近,他心裡打什麼盤算你能知道?誰知道他心裡到底有沒有惦記着呢。”

話音剛落,鈴聲響起。方才還腰闆挺的倍兒直的通通撲倒在桌面上,趕緊補覺。

“都是同學之間的情誼,你不要總是那麼敏感。但你剛剛的做法也很偏激,别人都沒有招惹你。”蔣學義有些不高興了,他扭頭看向徐任,聲音很小,“我知道你和繁響不交好。可是你做事兒至少要考慮到我的處境吧,我們至少要将心比心。”

“那我的意思,就是讓你遠離他。什麼叫我敏感?蔣學義,你不覺得你這話有毛病嗎?”

蔣學義下意識的皺眉,幹瞪着眼,“那你的做法不偏激麼。”

“靠。”

“我已經盡我所能兩邊都不得罪,瑣事都由着你任性。可在處理我自己的人際關系上,我不能總聽你的,我也有自己的判斷方法。”

在内心幾經周折後,徐任咬了咬後槽牙深呼吸。蔣學義說得話沒問題,這的确是自己的想法強行灌注到他的身上。

可是徐大少爺在這面兒上,他隻願意同蔣學義道歉,對于繁響他隻想把這兒礙眼的人踹飛。

徐任換着稍微溫柔點兒的腔調和蔣學義說:“我剛剛的話确實過激了…那什麼,的确是我的錯,對不起。但我出發點是好的…”

他從未想要蔣學義被困住被束縛,反而他想要他自由,飛得更高。在意識到自己潛移默化的想要對蔣學義控制住,才後知後覺。但轉念一想,蔣學義就是自己的,誰也搶不走、誰也碰不得。

面對珍視的人,自私一些也無妨。

“繁響這個人不簡單,和他接觸沒好處。”

蔣學義聽見徐任這麼講,他不經意間蹙起眉頭,盯着他問:“為什麼要這樣講?”

說話間,蔣學義忽然注意到後門那站在倆人的身影。一個是陸延文,站在他身邊高大英俊的少年就是鄭識溫。時隔許久,他又一次見到鄭識溫隻是遠遠的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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