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喜歡她媽媽的房子吧。”

索菲亞說：“總之蓮蓮不要擔心，我不會趕你走的。要是瑪麗娜寶寶還回來玩，我就買個夠你坐的新車。”

車輪急轉，比公共交通快得多，他綴在姐妹花中間步入校園，目之所及的人都滿臉覺得他深不可測。什麼情況這新人居然敢和女王組合一起走。墨鏡遮臉的酷炫花花公子版雨宮蓮也很無奈：女孩子隻是把他當小貓小狗一樣的随從罷了，不要再用那種刺眼的羨慕看他了。

他給她們拎着昂貴的手拿包，其他學生竊竊私語，恭敬地給四人讓出道路。

“那是轉校生吧，聽說他深得她們喜歡。”

“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厲害，我想認識他。”

“嗨，你願意周末來玩嗎？”甚至有人對雨宮蓮當場懇求。

她們習慣受言論及目光籠罩，沒多施舍路人一個眼神。誇贊雨宮蓮：“你真甜。”最後一個走的麗塔對他飛吻告别。這是她們的習俗，把手掌貼在嘴唇上，飛快地親吻兩次。

慣例的午飯時間提姆肯定會笑話他。

“我不知道你會過得如此好，蓮蓮。”提姆說。他忍笑：“很抱歉我之前還擔心你被欺負來的，大明星。”

雨宮蓮痛苦面具：“不要說了。”

他摘下一個又一個幾萬美元的戒指：“索菲亞邀請我去參加她的生日舞會，麗塔要我去陪她們拍照片，她買了新裙子。我想去打工。”

女王活動隻增加魅力值的，他不想隻刷這個，簡直是惡性循環啊。

“你的記憶力真好，這麼快就記着每個人的名字了。要不要我去幫忙競拍你的課外時間，我有信心可以拿出比她們高的出價。”

雨宮蓮更痛苦地婉拒：“如果你不想毀了我的話，不要。”

“你主動答應的？”

“是的，”雨宮蓮說，“缺一個人。”

提姆不多說什麼，隻是神秘道：“身邊人帶來影響的力量很恐怖的。”

無論怎麼受紅羅賓調侃，雨宮蓮都忍了。他至少取得了情報，第六感真沒出錯，先前發生的事件遠沒有解決。幾次打聽下來，他知道瑪麗的失蹤也許和黑面具有關。

晚上他經常坐跑車回來，車上堆積着掃蕩商場收獲的戰利品。連軸轉的雨宮蓮進來又要走了，卡珊她們難得這個點也在家，審視地看着他。

“你又要去哪裡玩？”

芭芭拉狀似無意地問。

你和打工地方的老闆們都請假了，我們知道。

“我出去一下。”

雨宮蓮甜甜地說，下意識舉起手掌，在嘴巴上貼貼，對朋友們撒嬌一樣飛吻。手上那些他摘掉又被佩上的雜亂裝飾品珠光寶氣地亂閃一氣。

斯蒂芬妮絕望道：“小芭沒騙我們。”

是的，聰明的紅羅賓警告總有道理。身邊人的影響無比恐怖，他和校園女王如此行禮數遍已經習以為常。飛出去的吻如同潑出去的水無法挽回。他試圖強行忘記這件事，奔跑遠離家門換上怪盜裝，趕點去敲紅頭罩的窗戶。

傑森和黑面具有過一段淵源，路邊蹲點打劫西恩尼斯的部下不如迫害自家人方便快捷。

多日不見的怪盜趴在紅頭罩窗戶上，像私會朱麗葉的羅密歐，身上沾染的有膩歪香水味。

“你對黑面具了解多少？”

Joker對紅頭罩向來不怎麼見外，問話很直接。

“朱麗葉”作勢要關窗，雨宮蓮不怕他的威脅，紅頭罩不會真的夾他爪子。Joker趕不走，傑森也明白。

“比你多很多，”紅頭罩說，“給我一個我告訴你的理由。”

Joker看起來斟酌了一下，又看了看紅頭罩的頭頂，他才說：“你知道宮殿嗎？”

“那是什麼？”

“我比你知道多很多。我帶你去宮殿，你告訴我黑面具的一切，怎麼樣？”

紅頭罩看着他，最終拉上窗戶把人接進來。Joker滿意道：“交易達成。”緊接着他舉起紅手套，貼在嘴唇上，無比自然地出聲親吻掌心。

給紅頭罩飛了兩個吻。

……

他真應該聽提姆的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