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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番外二(闫松鶴vs易柔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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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知舟就算了,他本就是個蔫壞的家夥,怎麼如今九公主也近墨者黑了?

身旁的易知舟好整以暇地聽着妻子叫年長一輪的闫松鶴為妹婿,臉上的笑意再明顯不過。

易夫人不是不知道這些孩子私下裡總是打趣,她有心替闫松鶴開解,但終究,他娶了柔嘉,這是不争的事實···

“罷了,你們快嘗嘗這玲珑魚羹,是我親手做的。”

易夫人出聲打斷了孩子們之間的玩笑。

元季瑤恭恭敬敬接過婆母送到面前的描金瓷碗,隻見奶白色的湯面上漂浮着翠綠的蔥葉,鮮香四溢。她嘗了一口,忍住不住眯起眼睛誇贊:“母親的手藝果然不凡。”

被誇贊的易夫人笑得合不攏嘴,肅王妃在背地裡說她家娶了嬌矜公主隻是表面風光,背地裡少不得吃癟受苦。

可九公主與兒子成婚之後,卻異常恭敬親熱,待她更是孝順有加。

一想到這麼孝順可人的九公主要與兒子同去遙遠的隴西,她就難免心疼起來:“九兒,此去路遠,隴西的宅院裡隻剩下幾個老仆婦,她們手腳粗陋,若是有伺候不周之處,你切莫,”

不等她說完,元季瑤便溫柔搖了搖頭:“母親哪裡話,即使自家宅院,仆婦不周我自會耐心調教···”

語落,她與易知舟相視一笑,一派夫妻恩愛,如膠似漆的模樣。

一旁的闫松鶴忽然就想到了“新婚燕爾”這四個字。

隻見他幽幽垂眸,掩去眸中狹促的笑意。

婆媳二人就這隴西老宅又聊了起來。

飯後,易知舟與闫松鶴相約去書房對弈,這對昔日的好友曾拜過同一位棋壇聖手為師。

隻可惜學到一半,易知舟的父親去世,他不得不回家承襲爵位,失去了對手的闫松鶴也興緻寥寥,學了一年半載就去遊曆山水、四處遊醫了。

“近日很忙?”易知舟先下一子。

闫松鶴不急不慢跟上:“還好,一日三堂課。”

闫松鶴已經從太醫院辭官,轉而在城西開設了一間醫學堂,廣收天下學子,望聞問切,診脈看病。

易知舟點點頭,将目光落在棋局上:“當真不想做官了?”

太醫院雖然不是什麼緊要部門,可也算是朝廷認證的正派官路,開醫館多少有些大材小用了。

闫松鶴笑着搖搖頭:“沒你官瘾大。”

聽出對方的揶揄,易知舟難得無奈地噤聲。

闫松鶴手持白子,微微停頓:“眼下大将軍一肩挑兩職,就不怕鋒芒太盛?”

廣平王病故,陸雲起辭官回鄉丁憂去了,眼下吏部侍郎空缺,陛下居然要易知舟頂上,這易大将軍也不謙讓,竟真的一肩挑起了兩份要職,加上他本就武安侯、九公主驸馬,在朝堂中更是風頭無兩了。

闫松鶴有心提醒,易知舟自然聽得出來,但,他也有他的顧慮。

“朝中正是用人之際,偏可用之才寥寥,雲起丁憂隻是暫時,帶陛下尋個由頭,他很快就能回來,所以,我隻是暫替他而已。”

易知舟落下手中黑子,擡眸看向闫松鶴。

隻見闫松鶴輕歎一口氣:“臨淵,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語落,易知舟一滞,這個道理他自然明白,頓了頓才開口:“陛下有心整頓海防,西北邊塞絕不能出半點漏洞,否則我此番也不必親自前往巡視。”

塞防無憂,待海防穩妥了,元崇烨這龍椅,才算是真正的坐穩了,屆時,易知舟才能真正放下牽挂。

這一點闫松鶴心裡雖然明白,但還是忍不住會替好友擔心,但願事遂人願吧。

說話間,一個小丫鬟捧着小木匣前來。

易知舟挑眉問道:“什麼東西?”

闫松鶴遣退了小丫鬟,轉而一掃先前的凝重,言笑晏晏地看向他:“是九公主先前送給柔嘉的話本子。”

易知舟聞言露出困惑的神情。

闫松鶴卻雙手作揖:“妻兄見諒,柔嘉如今身懷六甲,實在不宜閱讀這些淫詞豔文,還請你拿回去吧。”

易知舟:······

*

自将軍府出來,公主殿下華麗的車辇便朝着西雀大街緩緩而行。

此時已過亥時,街道人煙稀少,車馬蕭蕭。

婆母今日特意籌備了一桌菜肴,元季瑤胃口大好,一一品鑒過後,還興緻極好地陪易夫人飲了一壺玫瑰釀。

此刻酒足飯飽,懶洋洋地靠坐在馬車内,反觀她身旁的驸馬爺,身形筆挺,坐姿如山。

“你明日何時有空?随我一同進宮向母後與皇兄辭行啊。”她見他今日腰間佩戴着一枚羊脂玉佩,便想拿過來把玩把玩;往日二人一起出行,她坐在馬車裡難免無聊,都會尋他身上的小玩意打發時間,有時候是玉佩,有時候是魚符,主打一個随取随玩。

可今日,一向好脾氣的驸馬爺卻徑直将玉佩從她抽走。

手中空落落的她不禁疑惑地看向丈夫。

隔着馬車外昏暗的燭光,她隻瞧見他朗逸的下颌,高挺的鼻梁,以及那雙····鷹一般犀利的眸子。

“怎麼了?”她不明所以,他為何會用這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聽守義說,他晌午在西大街遇見松蘿了。”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粉嫩的臉頰,她今夜陪母親飲了酒,淡淡的酒色令她臉上的胭脂顔色愈發濃郁,宛若一朵沁過水的玫瑰,嬌豔欲滴。

元季瑤忽而一頓,松蘿?

今日一早她去探望柔嘉,柔嘉說自己懷孕後不便四處行走,尤其不方便再去怡文齋買話本子;元季瑤便叫松蘿跑了一趟,将自己這些日子看過的、覺得還不錯的話本子買了一套送過去。

······

其實那些話本子,寫的多是些曲折蜿蜒的愛恨故事,原本也沒什麼;可偏偏今日她叫松蘿送去的那一套,是怡文齋最新推出的《十二章》名字平平無奇,可裡頭的遣詞造句頗有幾分露骨,看的人臉紅心跳,浮想聯翩。

她初讀一遍,覺得很新奇,便想要分享給柔嘉。

隻是,這些她自然不想告訴易知舟,于是佯裝無異的回了一句:“我想着明日要進宮,所以叫松蘿去書齋買了一本佛經準備贈予母後。”

待她說完,車廂内忽而陷入一陣沉寂。

隻有瑀瑀車輪聲隐約傳入彼此耳畔。

她斜倚在軟枕上佯裝鎮定。

末了,隻聽某人冷淩淩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噢?是這本佛經嗎?”

他修長的指節正握着一本藍底書,封面上是熟悉的印體《十二章》。

元季瑤頓覺頭腦嗡鳴,一股熱氣湧上面頰。

她傾身去搶他手中的書,可那人偏偏不肯就範,孔武有力的手臂高高舉起那本“佛經”。

“什麼經書竟值得殿下如此珍視?”

他一手攬着氣急敗壞撲過來的美人,一手舉着書,語氣玩味。

懷裡的元季瑤盡力掙了幾下,自知抵不過他的力氣隻好悻悻認輸。

“其實,其實也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就是,就是閑來打發時間的話本子而已。”

語落,她企圖趁他不備,再從他手中搶走書本。可易知舟大手一撈,便牢牢将她溫軟的身子納入懷中,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審視着她:“打發時間的話本子?”

不等她開口,他已信手翻開一頁:

“殷殷自知與郎君多年未見,隻盼男人記得她往日的好,遂主動褪盡衣衫,露出傲人挺立的□□,勾着男人赤膊的臂膀,欲行男女····”

元季瑤萬萬沒想到他會談而皇之地将内容讀出來,這些欲色橫流的字眼,對上他清風朗月的眉眼,實在是····實在是····

不成體統啊!

“别讀了!”她氣急敗壞地捂住他的嘴巴,一雙嬌俏的眸子盛滿了怨氣。

他是故意的!故意想看自己出醜!!

這個念頭湧上來,元季瑤更覺得無地自容!

可偏偏這人不疾不徐地盯着自己,一雙幽深的眸子好似要将她看穿一樣。

“為何九兒讀得?我就讀不得?”

他好整以暇地凝着她,那雙水汽氤氲的眸子,好似天邊的晚星,璀璨奪目,引他入勝。

她氣勢不足地替自己開解:“就是打發時間而已····”

“打發時間?”他緩緩咂摸這幾個字,目光悠悠掃過手中的書皮。

“我這幾日事忙,确實疏忽了殿下,竟讓殿下無聊到靠話本子排解憂愁?”

他語調微微一變。

元季瑤瞬間捕捉到其中的異常。

果然,男人清疏冷然的臉上揚起一絲邪氣十足的笑容,好似換了個人。

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隻聽某人俯在自己耳邊隐忍開口:“當真是為夫的罪過。”

語落,元季瑤隻覺得鬓邊的金钗狠狠一晃。

随即跌入某人火熱的懷抱。

他們從前也曾在馬車内耳鬓厮磨過,可那隻是淺嘗辄止,這一回,他似乎存了心要動真格的。

她被他半抱着坐在腰上,蓄勢待發的熱情來得及為迅速。

彼此衣衫具在,若不細看似乎并不覺有異。

可堆堆疊疊的裙擺下方,依稀露出女人纖細的玉腿,就坐在他赤誠的愛意上頭。

“不,這裡不可!”

馬車仍然在前進中,她緊張地伏在他耳邊小聲阻止,企圖喚醒某人最後一絲理智。

“為何不可?”他仰頭,凝視着她水潤的眸子,随即一言不發将她高高抱起,下一瞬,又猛猛地落下來。

一句難挨的嘤咛自彼此口中溢出。

她隻覺得四肢都酥軟了,再也說不出拒絕之言。

男人微微蹙起的眉鋒瞬間舒展開來,他仰頭,難耐地鉗住她的唇,舌尖癡纏,久久不肯停歇。

掙紮不開,又割舍不清。

她隻能被他這樣細細密密地磋磨着,直到溫熱的淚水不自覺溢出眼眶,順着臉頰蜿蜒而下,再一滴滴彙入他的唇邊。

淡淡的鹹味令他越發急切地聳動起來。

車内旖旎的氛圍絲毫不受打擾,直到馬車堪堪駛過公主府的大門。

車夫正欲勒緊缰繩減速,忽而聽見車廂内傳來驸馬爺低沉的命令:“從西角門進府。”

跟在車旁的青柑一愣,西角門?

西角門有緩坡,可以直接将馬車使勁府内。

上一次,有孕在身的柔嘉姑娘受邀來公主府聽戲,原本晴朗的天氣忽而下起了暴雨,當時公主就吩咐馬車從西角門入府,一路将柔嘉姑娘送到了正屋内,這才免了衆人的心驚膽顫的護送。

青柑沒有多想,與守義一同跟随着馬車往西角門去了。

深宅大院的公主府,外部有禁軍守衛,内部有宮娥太監侍候,待公主的馬車緩緩進入西角門,順着甬道往主屋行駛。

約莫一刻鐘,馬車緩緩停下,青柑看了看緊閉的車門,不知為何,忽而有了幾分明了。

此刻,隻聽驸馬爺的聲音傳來:“青柑,取我的大氅來。”

如果說,方才隻是猜測,眼下青柑幾乎可以确定了。

隻見她不動聲色地應了一句:是。

随即遣退了車夫與守義。

待松蘿向她投來疑惑不解的目光,她一把拽着小姑娘往主屋内走去:“我去取大氅,你趕快進去備水。”

車内的九公主虛軟無力地貼靠在某人懷裡,下唇因為太過用力,泛起一圈淡淡的水紅。

“混蛋。”她怯怯地咒罵。

卻換來某人含笑的警告:“往後不許再看那些話本子,若要我知曉,今日的懲罰再來十遍。”

她心裡不服氣,可又無力抗争,隻能低眉順眼任由此人用大氅裹緊自己,再抱下馬車。

回到寝室,松蘿與青柑侍候九公主褪去衣衫。

待她舒舒服服地坐進溫熱的浴桶中,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與話本子裡孟浪的主人公相比,某人又何嘗不算狂狼無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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