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鈴響之後,電腦的屏幕裡出現了一個人臉,正是遠在芝加哥的安室透。
安室透在新加坡兜兜轉轉了很多天,完成組織的任務之後他一直在調查關于宮野醫生的事情,但是一無所獲。
不過他相信隻要存在過終究會留下痕迹,也相信繪梨熏不會拿這種消息欺騙他。
他已經找到了宮野醫生的孩子 ,宮野明美,為了和她接觸,這幾天安室透一直在暗中調查她,排查組織的人,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組織居然沒有派任何一個人監視宮野明美,任由其獨自在芝加哥野蠻生長。
今天他本想跟着宮野明美,尋找合适的見面時機,安室透在芝加哥大學對面的咖啡館坐着,咬了一大口三明治艱難的咽下去,這家店的三面治裡的火腿真的很難吃。
此時透過玻璃,他可以看到宮野明美走出了校門。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繪梨熏郵寄給他的手機瘋狂的振動。
在他到芝加哥不久,繪梨熏就打電話讓他在一處信箱裡拿到了這個她口中的洋氣東西,美其名曰給他這個土包子見見世面。
這小小的手機确實給了他不小的震撼,機身沒有任何一個按鍵但可以實現很多功能,就像是未來科技。
他不太靈活的接通上面紅色的按鈕,剛想詢問什麼事,就看到屏幕出現的是琴酒那張陰沉的臉,安室透頓時覺得剛才難吃的要命的三明治在自己的胃裡翻江倒海,忙喝一口咖啡壓壓突如其來的惡心感。
他敏銳的發現情況不對勁,除了中間琴酒的大臉之外,周圍還存在很多人。
“快,波本,和大家打個招呼。”
繪梨熏的聲音從視頻裡傳來,安室透隻可以看見幾縷若隐若現的銀色頭發,他不禁想繪梨熏此時一定又是一臉純良的坑害旁人吧。
繪梨熏端着電腦,就像是抱着剛出生的孩子讓親戚們都看看一樣,帶着波本轉了一圈,讓他們挨個介紹了一下自己。
有幾個,例如基安蒂就沒有理會繪梨熏,大多數抱着探究的意味友好的和電腦屏幕裡的安室透打了招呼。
“喂,女兒紅,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有好事者已經按捺不住詢問繪梨熏,繪梨熏眯着眼睛笑了笑,但沒有接他的話。
“來,大哥,和波本打個招呼?”
繪梨熏捧着電腦湊到了琴酒旁邊,但在琴酒死亡凝視下最終作罷,将電腦重新放回了長桌的對面。
“好吧,好吧,大家安靜聽,大哥要講話了。”
繪梨熏擺擺手示意琴酒繼續。
“我說,能不能換個方向?”
安室透崩潰的捂着臉,天知道這個祖宗今天又演的是哪一出戲,但他真的不想和琴酒面對面聊事情。
對于安室透的小小抗議繪梨熏充耳不聞。
“有人透露組織裡有老鼠。”琴酒不再理會外界的幹擾,開始說正事。
不過他着話一出大家沒有都少震撼,畢竟他每天老鼠老鼠的,在座的幾人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隻有繪梨熏配合出聲,“哇哦!”
“為什麼你這家夥也在啊!”
賓加不滿的指向繪梨熏,他可沒有忘記上一次和繪梨熏見面後,他們三個的身體莫名瘙癢,癢到将身體直接撓成了棋盤。
現在看到繪梨熏他就感覺身上還有揮之不去的痛癢感。
繪梨熏作為研究人員本不該參與行動組的會議,但在場的幾位都對她的出現沒有異議。
畢竟現在沒人想得罪繪梨熏,他們可眼饞科技部的一些小發明了。
就像是繪梨熏此時和波本使用的通訊手段,在場的人可不是傻子,有點内部消息的都知道波本此時人在芝加哥,繪梨熏到底是用什麼方法讓波本出現在電腦上的?顯然波本那邊也可以通過電腦看到這邊的情況。
繪梨熏并沒有理會氣到跳腳的賓加,沖看過來的庫拉索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庫拉索臉微微一紅扭過頭去不再看她。
“沒辦法,誰讓我天生人緣好,大家都願意告訴我一點消息呢?正好試試我的研究成果。”感覺沒意思之後繪梨熏才看看賓加,好心的回答他的問題。
琴酒頓了頓,本欲繼續說事,但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使勁一拍桌子,“閉嘴!誰再打斷我,我就宰了他!”
繪梨熏扶住桌上搖晃的杯子,做出閉嘴的手勢,表示不會再插嘴。
安室透也很好奇琴酒到底要說什麼,但他接下來的話讓安室透如墜冰窟。
琴酒看了看手機上剛剛發來的郵件,聲音是壓抑不住的興奮。
“蘇格蘭是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