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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47、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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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心裡對兒子還慘存一絲希望,希望出現奇迹,但連軸的辛苦,身體已撐不住了,倒頭就睡,再也沒精神折騰什麼收購案了,那個破什子隻是份投名狀,喂的是隻狗都不如的老雜碎,去特麼的,老娘累了,直到半夜,被家裡的保姆喊醒,說是門口忽然多了隻黑色的行李箱,上面刻着工筆字——收貨!問宮母,怎麼處理,睡的糊塗、心煩意亂的宮母辟口就罵:“混賬玩意,這還要問我?我是把你們慣的沒腦子了?這種事不懂處理嗎?不知死活的玩意把東西亂扔,你丢垃圾處理站去啊!”昏昏沉沉睡到清晨三四點鐘才醒,忽然想起了傭人曾跟自己提過什麼行李箱,驚覺過來的宮母,喊來家傭,問個究竟,這兩天都在暴雨,冬天極為罕見,所以沒像平時巡夜,今夜院門不知何故竟是壞了,門口唯一的監控這兩日也被雨淋壞了,因為暴雨,還沒來得及維修,宮氏夫妻長期不和一直有矛盾,誰都不想被對方監視到自己,避諱攝像頭,怕給對方提供證據,家裡沒裝任何監控設施,僅門口有一個,盡管下着暴雨,盡管家裡傭人都睡着了,但樓下犬籠裡的狗卻狂吠不已,騷動不安,因為暴雨被圈在了籠子裡,叫聲凄厲,被驚醒的傭人趕緊出來查看,才發現院門壞了,門内,多了隻行李箱,行李箱外罩了隻犬籠,大小正好和行李箱差不多,剛好箍了緊緊,像是配套的一樣,行李箱上刻了兩個工筆字,收貨!

宮母比誰都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隻有勢弱者,才會被欺淩被壓制被封禁,而勢高者強者之間,一旦和諧被破壞了,隻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殺伐果斷,不給任何機會的壓制,地位權力上多一分力量,這點力量都會壓死位低者,位高自威,根本不可能給你一點反擊翻身的機會和時間,這就是殘忍無情的地方!想到兒子做過什麼惡事的宮母,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讓傭人們趕緊拖回已經丢到垃圾箱邊的那隻行李箱,那隻黑色行李箱,不僅被狗籠裝着,上面還拴着細細的鐵鍊子,已在小區垃圾處理站淋了好久了,因為暴雨,整個小區,無人出入,保安也懶得出來,所以哪隻怪異的行李箱,無人發現,被雨水澆的滲出了不少黃色的液體,行李箱被拖至地下的儲藏室,味道很是不好聞,宮母驅散了傭人,命令他們呆在樓上,誰也不許下來,鎖上了房門,一人留在了儲藏室裡,心裡巨大的不安,讓她沒了害怕的顧忌,找來了工具箱,從來不做粗活的自己,隻能親自上陣了,狗籠很快就打開了,隻是被籠子扣住被細鍊子系住,行李箱沒有設置密碼,很輕松就被打開了,隻是打開的那一瞬,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宮母感到自己身上的每粒細胞都在顫栗,頭發絲絲的都豎起來了,原來緊張過分驚吓過度,頭發真的會豎起來,真的有靜電的效應,甚至連汗毛也是豎的!

行李箱被裡面的東西塞的緊緊實實,包裹着一層塑料膜,是能看出裡面是個人的屍體的,赤身裸體,被捆成了一團,宮母知道了是誰,渾身的血脈竄行,頭皮發麻,臉上和頭上的筋竟是一根根的在發脹,有些眩暈,狠狠扇了自己一記耳光,讓自己清醒下來,但是雙腳還是站立不住了,意識到了這裡面是什麼了,不知是不是自己手已無力,還是精神太過于繃緊,薄膜卻是怎麼撕也撕不開,用剪刀剪半天才剪開,指甲都撕裂出血了,撥開薄膜,那麼兇悍剛猛的宮母,也是根本連坐也坐不住了,頓時癱卧在地,正是宮敬史的屍體,慘不忍睹,被折疊成了方塊,行李箱被罩上狗籠捆上細鍊,這是在侮辱兒子的,雖然屍體已不成形了,宮母心痛的用手一寸寸的摸過查看情況,這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每寸骨頭都被錘碎,每段關節處都被鋸開僅剩點筋和皮連着,被折疊了用細繩子捆在了一起,捆成了方形,裹上塑料膜,用塑料膠帶纏緊塞進了行李箱,是為了塞進這隻行李箱這麼的鋸了宮敬史,宮敬史的塊頭太大,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人的輪廓又粗,,整個屍體被速凍過,通體冰涼,因為離開冰櫃很長時間了,已沒什麼冰了,渾身被層黃色的東西黃色的水漬裹着,已經化開,散發着陣陣惡臭,部分地方還沒有化透,整個薄膜裡沒有一點血水,兒子死不瞑目的雙眼和臉部痛苦扭曲的表情,死前,死的很痛苦!

整個臉都是腫的,渾身都是淤血斑和戳痕,骨頭是碎的,生前被敲碎了骨頭,頭部被鋸割的隻剩皮連着塞進了雙肩,胸口處還挂着自己親手為他戴上的護身玉佩,手腳指甲全被拔了,嘴巴被人用線縫的結結實實,整隻鋼釘從雙眉之間打入,一直迷信深知此道的宮母大驚失色,這是鎖魂釘啊,不讓人超生的東西,好毒啊,這是生前釘下去的,身上還有符文,被人做了法下了咒了的啊,像狗一樣的被虐待而死的,放盡了血後才處理屍體的,所以整個行李箱裡沒有一點血漬,隻有化凍之後散發惡臭的黃色物質和黃色的水漬,不知是不是因為暴雨,稀釋了不少,原來更厚!盡管兒子已是如此慘狀,宮母卻魔障了一般的瘋了的撫摸着兒子,即使自己再這麼嫌棄與他,他也不能死的這般凄慘啊?上下牙顫栗亂撞,發出哒哒的奇怪聲響,整個人不受控制了,宮母幾近崩散的神志,忽然被敲門聲驚了回來,傭人膽戰心驚甚是小心的告訴宮母,就在所有人驚慌失措的一起把行李箱擡進地下一層,擠在負一層的時候,一樓已被人悄悄潛入,桌上放了一台打開的廢舊平闆,放着一段視頻,被暫停了,誰都不敢擅自打開觀看,怕宮母生氣,該怎麼處理?

不僅院門被破壞了,連房門也給破壞了,所有人都被吓到了,雖然不知道行李箱裝了什麼東西,但家裡人把箱子擡進來的時候,立刻就有平闆被放進了屋裡,如入無人之境,院裡的狗也被射入毒針給毒死了,肯定是嫌狗叫的太狠,雖然是大暴雨天,狗的聲音還是會傳出去的,衆人都知道肯定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了,卻一個也不敢擅自打開視頻,宮母厲聲讓傭人們滾開,趕緊把平闆放在門口,死去樓上,一個不許下來,直到确認所有人都不在樓下了,宮母才顫顫巍巍的半跪半爬的爬出了儲藏室,幾乎不能用行走形容了,腳軟的根本擡不起來,手顫顫抖抖的端起了平闆,鎖上了房門,看到更駭人的視頻,沒有原聲,隻有文字顯示和AI聲音。

一個超大的房間裡,昏迷的宮敬史渾身濕落落被人像拖垃圾一樣的拖了進來,深度昏迷之中,被剝光了所有的衣服,是被人用刀戳醒的,立刻被人上了刑,昏死過去幾回,裡面有很多人,每個人都上去狂抽兒子耳光,一把錘子輪流敲,敲遍了他的每寸骨頭,臉被打的通紅,拔光了指甲,一針一針的把兒子的嘴巴縫的結結實實,昏死多次的宮敬史,被他們用高壓水槍沖洗幹淨了才殺的,釘入了鎖魂釘,整個過程就像殺豬一樣,甚至真的請了專業殺豬師傅,把腦門上釘入釘子不知死活的宮敬史整個倒挂了起來,就像殺豬那樣的切開了動脈,在衆人的圍觀下,放幹了最後一滴血,屈辱又沒尊嚴的死去,整個房間鋪滿了白色的塑料布,連牆壁都釘上了薄膜,所有人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鏡,穿着同款棉大衣,被虐殺後的宮敬史,被他們再次用高壓水槍沖洗幹淨,擦幹淨,渾身寫滿了符文放在地上,做了法事,屍體被幾個人抱着生生用電鋸鋸斷了每一個關節,僅留皮連着,鍘到大腿根部和肩頭關節處的時候,都可以看到肌肉還在神經質的顫抖,肢體屢次的擡起,宮母知道,人死了,肌肉還有生物電導緻自然收縮,會有類似詐屍的反應出現,衆人被屢屢發生的肌肉反應給吓壞了,有點驚慌,最後還是冷靜了下來,切斷了腦後的脊椎,僅剩前面的肌肉和皮連着,那枚護身用的玉佩順勢滑到了皮肉相連的地方,被折疊了捆成方形粽子的屍體,放入了早已冷至零下150度的速凍工業冰櫃,速凍成了冰塊後被擡了出來,整個過程,都有攝像師拍下來了,視頻還用文字做了講解,一堆人圍着拍照拍視頻,這是故意的,他們是在故意侮辱兒子,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宮母看的心已裂了碎了,這是她懷胎十月的骨肉啊,被人虐成了這樣,凍成塊狀的屍體甚至被他們鋪上了幾塊棉墊子,被這幫畜生做成了隻冰墩子,幾個明顯是主子的人,坐了上去甚至踩在上面拍照,瘋狂的很,視頻晃的厲害,隻拍到這些人腿腳,同款棉靴同款棉褲,最後還端來了滿滿兩桶屎澆了上去,一桶不夠,翻個面又澆了一桶,直到全部澆透,好狠毒,糞便立刻就凍了上去,最後裹上薄膜纏上了密密麻麻的透明膠帶裝進了行李箱,裝上了狗籠捆上了細鍊子,像處理一隻動物的屍體那麼随便!

視頻結束,空白畫面上,還打出了幾行字:“撈起了跳到河裡都快死了的孽畜,千刀萬剮的孽障,應該以命償命,你教不好的雜種幫你教,給你留個全屍了,你的老底全查清了,身負重案屢屢犯罪的老娼婦,你老公的死會給你查清的,想留老命,自己看着辦,否則,和你生的雜種做伴去!”

整個過程,把宮母駭的連聲尖叫,平闆已被定了程序,播完就中毒死機了,這是早就設定好了的啊,想保留證據,根本不可能,深感到自己已被監控了,這是被他們摁在地上摩擦啊,他們不止沒把宮敬史當人待,更沒看的起自己,才會這般作踐兒子威吓自己,自己竟被他們輕賤到如此,悲憤交加的宮母把已經死機的平闆摔向了牆面,生性傲嬌從小就自認高人一等,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的摁在地上摩擦?抓起儲藏室裡的高爾夫球杆,把平闆砸的稀碎,失控的痛哭,到底是自己的骨肉,這般的辱他,對方有恃無恐,自己的七寸也早被人握住了,想到溫樹生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失勢,僅僅幾天,股票一瀉千裡,救都沒法救,兩幢别墅前後被焚,一向得勢張狂的他,像被抽去了脊梁骨,慫的都不敢出來放一句屁,任人擺弄,那麼混過□□那麼得勢、嚣張跋扈的一個人,也被玩弄于股掌之間,連聲屁都不敢放,别看有些人平時不出聲也不出風頭,不顯山不露水,溫會長似乎才是大哥,其實隻是他們行事低調,不願意出頭罷了,溫會長都是避讓的,這回溫老慫也避了起來,連幫溫樹生暖個場說點公道話的膽色也沒有!宮母大受刺激,心如刀絞急火攻心一下昏厥過去,好一陣子才醒來,顫顫抖抖的把兒子幾近砍斷的屍體裝回了行李箱,把平闆的碎片全部裝進了垃圾袋,藏了起來,從不做家務的人,一個人趴在地上收拾好了儲藏室,擦幹了所有的痕迹,儲藏室裡有一副未用的絲絨窗簾,宮母顫顫巍巍了半天才爬過去,找了出來,用窗簾把行李箱裹了起來,趴在上面痛哭了半天,打電話給常替自己辦事的老搭檔,趕緊過來,把屍體運出去,找個隐蔽的地方悄悄的化了,不管用什麼方法,這事不能曝光,一絲風聲不能透出去,骨灰一定要收集好,給自己送回來,自己不去了,自己受不了!因為暈倒躺在冰水裡半天才醒來,深受刺激的宮母半邊臉竟是癱了,身上盡是屎味,還落了個中風手腳痙攣顫動的毛病,等到宮敬史的屍體被悄悄的運出去,宮母下令家傭下樓,一個不敢說話,讓傭人把狗籠能扔多遠扔多遠,最好扔到郊區去,立刻請醫生到家裡給自己看病,自己絕不能倒下!

稍微穩定了些情緒,翻開網頁,才知溫樹生主公司子公司和入股的公司,股市縮水的比例驚人,有的蒸發了百分之八十多,本人也已被采取了強制措施,限制了自由,被立案調查了,涉及多項罪名,一旦查實,必被批捕,之前圈内已經傳了,溫樹生是下跪認錯了的,也沒放過,他的女兒死了,他必須代女受罰,溫樹生是救不回了,他如今能保住的,是他僅剩的财産和妻兒的安全,溫樹生已經躺平擺爛的認命了,要是宮敬史在他們報複前就自殺了,他們沒了報複的對象,自己隻怕會落得和溫樹生一樣的下場,驚魂未定的宮母,收到了溫會長的電話,對方暴跳如雷,雖然他也知道宮敬史失蹤了的消息,但天性自私唯我獨尊的溫會長,是不會顧忌宮母的感受的,把宮母足足罵了好幾分鐘,不賣就早點說!深知無力回天,已無法在A市生存甚至在國内生存的宮母,如今隻能脫身套現去國外,隻能把公司賣于老賊了,心裡有恨,有仇要報,自己從來是個睚眦必報的性格,他們太低估自己的性情了,自己雖然是個女人,在他們眼裡是個在A市混圈的商人,一個沒有足夠勢力進行對抗的外地财主,但他們對自己了解的不夠深刻,他們就該連着自己一并的殺了,隻要留下自己,如此大辱,自己是不能忍的,他們太小看自己了,振作心情與溫會長進行了收購談判,自己需要錢,需要大把的錢。

宮母知道老賊貪婪,但沒想到老雜毛這麼貪婪,趁火打劫,看着身心俱疲中風面癱又手腳痙攣顫動的自己,竟是一點沒有同情自己,明知自己家裡出了大事了,甚至連一句人話都沒有,原就打算讓他吞掉部分利益的,犧牲利益套現換取保障和平安,豈料他竟這麼冷酷無情,趁火打劫,空手套白狼,黑成這樣,想要白嫖,超低價收購自己的股份和公司,不帶一點情義,隻給了自己區區的小幾十億,足足要白拿走自己大半的身家,白嫖走百億多的家業,一副志在必得吃人不吐骨頭的架勢,甚至句句暗示自己,他多仁至義盡,而今她隻有這一條路能走了,隻有自己能救她,急于脫身需要套現的宮母,就算再不願意,當下還有誰?自己逃去國外,報仇,都需要錢,自己這種财主在這種大資本面前,又是如今的境遇,他早底清了,隻有被扒皮抽骨讓他吃的命,被他剝削。與他交易的這段時間内肯定是安全的,他在如此敏感的期間段和自己做交易,其實已抱着可能得罪部分人的打算了,溫會長心裡也是清楚的,巨大的利益誘惑面前,他還是選擇了利益,為了被他收購的企業和他自己名聲的安甯,他也會保全她這幾年不出事的,他不傻,自己雖做了不少違法的事,但企業是幹淨的,這隻老賊比誰都精,隻要自己的企業像溫樹生那般做着不幹淨的生意,老賊都是不要的,自己會比溫樹生慘,正是這一百七八十億的家業,讓老賊起了貪戀,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隻老鬼沒有天大的好處,他是不會動心的!

但隻會僅限于此,想要報仇報複,自己這個将走之人,在這裡想掀起風浪的可能性為零,從正面上自己絕對鬥不過他們,但巨款在手,還有大量的物業在手,買得起亡命之徒,遲早讓他們一個個還的!人,隻有失去的時候,才會幡然醒悟到什麼才是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隻有永遠的失去了,才會讓人瞬間明白什麼才是最重要的,自己當初以為重要的東西,一一都可以為它讓路,自己不惜殺了丈夫,不惜親手毀了忍辱多年去維護的家庭,甚至不惜賣了一生的心血,不惜雇下那麼多人去保護的,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啊,隻有失去,才能讓人明白他的重要性,心如刀絞痛不欲生,是他啊,是敬史,自己一直沒有好好疼過的兒子,一直沒當成心肝寶貝來愛的孩子,自己最重要的東西,不是自己的事業,那隻是自己的精神寄托,自己當初不顧名節受損生下來,内心裡最重視的人,是兒子啊,從來都隻有敬史啊,那隻拖油瓶啊!直到看到他慘死的那刻,自己下了狠心,自己沒有像個慈母一樣善待與他,他直到死去都沒對自己建起最起碼的信任,自己悔之晚矣,自己也明白對方為什麼堅決要殺掉兒子洩憤,這種痛,隻有做父母的才會懂,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誰的骨肉誰不疼?

從小到大一直控制他的人甚至控制他的思想,甚至到了最後,也是打算就算行屍走肉一樣的活着,也行,從沒走入過他的内心,給過他細緻的愛,他三十年來任性妄為,自己一直都認為他乖張不懂事,其實是情感上一直欠缺,是自己沒有教他,沒有去好好的愛他,才使得他性格暴虐乖張,做事不顧後果,處處惹事,處處得罪人,但凡他出生于婚姻正常的家庭,母親用心教導的家庭,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自己從沒真正去關心過他,愛他疼他尊重過他!他要是真的壞到徹底,也就不會瘋了,不會屢屢自殺,正是因為他壞的不夠徹底,才會良心不安,才會失控到發狂發瘋,自己卻一點沒有安撫他,反而處處責打于他,一直把他孤零零的抛在醫院,如今他死的這般慘虐,怎麼會有自己這樣心腸冷酷忘卻親情的母親?敬史是死的罪有應得,被人報複是遲早,但你不該這麼虐他,還寄給自己看,簡直沒把自己當盤菜來看,這個仇一定得報,絕不原諒,他們這麼的虐殺他,威脅自己滾蛋,赤裸裸的持強淩弱,如此居高臨下,自己要讓他們自食惡果,真是報應啊,自己持強淩弱欺負了别人一輩子,沒想到,到了這把年紀,因果循環到自己身上,自己以為自己了不得,不可一世,但一山更比一山高,自己也有争不過的人,不能開罪公開報複的人。

都是報應,都是因果,自己這輩子造孽太多,才會讓自己喪夫失子,親手送走身邊人,一生辛苦工作,卻是替别人做了嫁衣裳,起起的高樓,是沒塌,隻是盤給别人,讓别人盤剝剝削,吃了自己的心血,自己害人無數,最後報應在兒子身上,死的這樣悲慘,不敢發喪,更不敢在家停屍,隻能繼續報失蹤,偷偷送出化了,家傭都不敢讓他們知道!想到這裡,宮母恨的幾近要咬碎牙了,事情一旦報案,等于抛到了公衆面,他死的那麼慘,調查必會深入,事情會被挑開,就等于是在打對方的臉,調查的深入,對宮敬史對自己都是不利的,自己劣迹斑斑哪裡經得住調查?自己把柄握在别人的手裡,這就是在找死,這也會成為挑釁,兒子的死,自己必須封的死死,一旦漏出,他死的這般凄慘,必被讨論,這是萬萬要不得的事,生前倍受折磨被釘入鎖魂釘死後更被潑了大糞侮辱,必成圈内笑話,不想把這件事往外擴,隻有自己閉嘴對方肯定閉嘴,他們已經報複了很爽了,沒必要炫耀的讓别人握到把柄,這畢竟是犯罪。

兒子可憐啊,生不得幸福,死亦不能安甯,不能再把慘死傳出,被人恥笑,他生來不幸不名譽,自己沒給他一個名譽的人生,給他幸福,不能讓他死後還被天下人恥笑,自己這個兒子命太不好了,是自己沒給他一個體面的人生,自己要給他保留點最後的體面,隻能秘密處理,可憐自己的兒子,連塊堂堂正正刻着名字的墓碑都不配有,連個像樣的葬禮也不配有,他不名譽的來到這個世界,受盡了折磨屈辱而去,自己這個立碑人更是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刻上去,如今,一切不可挽回,自己悔不當初,沒有好好教他愛他,給他一個正常的人生,如今,已沒了回頭路,自己這麼些年出來混,造的孽是要還的,但是自己也不是吃素的,絕不饒了這些人,自己的臉被他們抽的啪啪作響,這口氣,隻要自己還活着,是要出的。

根本不能指望他人,他人也不會幫自己,這個世界那麼現實,人人為己,人人畏勢,人人自私,自己且與他們做個慫狀,且與他們示弱,做出個怕了要死的狼狽狀,隻有自己做出那般無用無能的樣子,做出慫了去死的德行,才能保住自己,與其像溫樹生那般一點準備沒有的得罪開了,企業被整垮了,遲早被人吃了去,還不如一早賤賣了,做個投名狀,得個護身符,萬幸自己這些年做的生意是幹淨的,還有個老賊惦記,套現走人,即使遠走天涯,自己也不會饒了他們,自己清楚的知道是誰,自己即使落魄了,也有的是錢,隻要手裡還握着錢,就能買動那些亡命徒替自己做事,死也不是這個時候死,這個仇自己必須報,但是當下這個慫,自己必須做到位,必須讓他們放下戒心,自己就是個被吓破了膽的婦人,宮母狠下心腸,賤價将企業轉讓給溫會長,一切自有各自的團隊跟進處理,任溫會長随意宰割了!

溫曼華飛去美國了,卻是不得不去了,原本已打好明天一早的機票,行李都收拾好了,母親夜裡忽然病危了,陸雲琪個白蓮花,看到自己急急慌慌的出門,穿着個睡袍就追過來了,就像影後上身一樣的飛撲而來,一路的幫自己拎箱子給自己打氣,啰啰嗦嗦說了一大堆,卻句句紮心,一路歎息溫母,抱怨溫母和她的命運,溫曼華知道這綠茶的心思,她就是想洗腦自己,灌輸父親如何的壞,想利用自己在挑撥,父親是個什麼人,用得着她安利嗎?自己從小就清楚了,她之所以這樣努力,就是想挑起自己的情緒,挑唆自己去發洩去膈應父親,父親最在乎自己,最親最信任之人的傷害才最傷父親的心,不勝其煩的溫曼華,被她擾的就差要抽她了,她竟把臉貼在了沒關上的車窗口,讓自己帶話給溫母,說什麼感同身受,來世願與母親結拜做姐妹,在這個無情的世界裡互相疼惜照顧,做個伴,遠離臭男人,下輩子就做自己,更好!氣的溫曼華直接黑臉關上了車窗,這貨仍不消停,還一路發短信、Q自己、發圖片發視頻鼓勵自己,這一番表演,簡直要被她氣瘋了,她自己愛慕虛榮不顧一切的跳進火坑,卻想着借别人的手替她報仇,是不是有病?

好不容易登上了飛機,飛去了美國,也隻能見上母親最後一面,母親已講不出話來了,奄奄一息看着自己流淚,緊緊抓住自己的手不放,一直到斷氣再沒松開,溫曼華明白她這麼多年對自己是内疚的,葬禮按照中式傳統辦的,晚上去世,第三天的早上入葬了,安葬在了異國他鄉,溫母自始至終都沒想過要魂歸故裡,回國安葬,她一生的恨都在這裡了,最讨厭的人都在這裡,壞了心腸手段狠毒的丈夫,把她當聯姻的工具嫁出去卻不負責任的親人,懼怕溫父家族勢力不敢出頭替她出氣的親朋,她不願意回來,不想死後再被這些人頻繁拜祭,做鬼都做的不得安甯!

溫會長哪裡還顧得上自己那個不久人世的前妻飲淚含恨心如刀割的女兒,和宮母的收購案正在進行中,已經全面的引走了他的關注,不是老有這樣輕松賺錢又幹幹淨淨公公開開的買賣可以做的,宮老婆子落了難了,這是投名狀,這是她的保命符,自己自然是懂得的,原本這婆子是準備帶着兒子逃命去的,哪知這個兒子失蹤了,溫會長心裡清楚是被誰捉去了,自然是好不得了,自己隻是她的買賣人,又不是她們的父母,沒有照顧她們的義務,自己隻關心自己的利益,宮敬史的事已經暴露,宮母又不是什麼身家清白的好鳥,她急于脫身,需要套現,自己輕松拿捏,白嫖了了她百億多财産,而這個鬼老婆子隻有認栽的命,輕輕松松的就将她集團盤了過來,無毒不丈夫,做大事的人,就得心狠手辣臉皮厚,顧不得廉恥,管不得交情,舉起鐮刀的人,還管什麼韭菜的心情,管它什麼情義什麼道義,隻有盤到自己手裡的,才是真利益,宮老婆子也是個識數的人,即使自己這麼的盤剝與她,她也認了,可見她的事情已經是逼到份上了,也算是個狠人,她的目的就是盡早結束收購,拿錢走人,這樣的賣家,最清爽最好盤剝,自己把她的這些企業盤過來,能經營的經營,不适合整體企業運作的,包裝炒高了賣出又是賺上一筆,溫會長是渾身的得意,得了這麼大的利益,白得這麼多的錢,不禁連飲了幾杯,好不得意,為了宮母的事,自然要與其他人一點顔色的,宮敬史捉去了,辦了就辦了,已經解了恨,就此打住吧,自己收購她家的企業了,一旦傳出不好的八卦,自己這邊要是虧了,自己會生氣的,那兩家若是氣不過,若還是不依,自己也是要計較的!即使溫樹生為他當牛做馬任他驅使,前後服侍,也沒換他一言兩句,宮母抛出了巨大的利益誘惑,舍得一身剮,滿足了這個老棒槌,老賊卻是發話了,那兩家已經拿宮敬史洩了憤了,看到老婆姨也準備跑路了,連企業已是準備賣了,而且兒子的事,她一絲一毫沒敢透露出去,隻報了失蹤,整個人據說中風了,臉都癱了,半邊身體的手腳也得了抖抖子病了,整個人頹的厲害,自己自然不與她再搞出事了,隻在小範圍兩家人之間知道,隻要她不搞事情,麻溜的滾蛋,自然不與她計較,要是叽叽歪歪,任是溫會長的面子,也是沒用的,保管她有命喊冤,無命雪怨!

溫老頭子最近忙的不可開交,連聚會都不參加了,誰的邀也不去了,也是最近事情比較混亂,雖然大家面子上還尊着他,但是私底下因為溫樹生速度失勢背運成這樣,大家對這頂保護傘有點失望了,溫會長哪裡肯為了個已經失勢倒黴了的人,頭鐵的去死磕勢均力敵的世家,棄之不及了,他的人氣自然下滑了,再有他盤剝宮母的事情也漏了出來,大家自然心底有了恐慌,前幾月還是一起吃飯一起聚會的人,死的死,毀的毀,成仇的成仇,割席的割席,成韭菜的成了韭菜,握着鐮刀的,揮的是無情無義,誰的心裡都是泛起不安,談天說地稱兄道弟推杯換盞迎來送往,終究不過一場遊戲一場夢,人生如戲般的變幻莫測,最後□□下來,能對抗的還是那些背景權勢深的人,其他人,不過是場過客,是片浮雲罷了! 人為了利益可以變成鬼,吃齋念佛不過都是障眼法,在利益面前,道德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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