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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孤館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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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知真的被關了起來。

步擇清親手把她手腕捆在床頭:“我也不想這樣,可誰讓你這雙手會施咒,太令人不放心!”

“我殺不了你,你不是知道?”路明知懶得掙紮,任他擺布。

她費那麼大勁,就是為重生誅殺煞星,如今不知何故,這件事做不成,她便失了念想,渾身力氣洩下來,動都懶得動。

步擇清綁完人,就在旁邊目不轉睛看她,眼珠不動,人也不動。

“可我怕你跑,你那本子上奇奇怪怪的咒術太多,我怕留不住你。”

若忽略此情此境,他說的很像一句情話。

可惜今夜起了風,往日那靜好祥和的肥皂泡已被碾碎,不剩什麼了。

路明知不知在榻上癱了多久,窗外月落日升,光影流轉間,新的一日又至,到用早膳的時間,步擇清就喂她吃。她不張口,湯匙就始終在她唇畔抵着,不容她拒絕。

“等會兒無親和無友會來盯着你,”他似有事,喂她吃完飯,便要離開,走之前交代,“如有什麼事,或是綁的疼了,就叫他們給你解開,但你若敢跑,我就要他們的腦袋,你自己掂量着辦。”

昨夜那梁上人剛逃,就叫宅子外巡察的無君和無敵逮個正着,可惜還是沒問出東西,那人在步擇清手上吃足苦頭,如驚弓之鳥,被逮住後,匆匆咬舌自盡。

但也不算一無所獲,無君扒了他的衣裳,發現在他前胸有片更大的木槿花刺青,與從前那批人應為同一主子效命,這個似乎等級還更高。

步擇清的護衛們行事,彼此間不會欺瞞,此事無親和無友亦有耳聞,但也隻是聽個樂子,不知房中細節。

這會兒見路姑娘被自家公子綁在床頭,隻當步擇清又犯了病,一左一右替他解釋。

“姑娘莫怪,我家公子平日真不這樣,隻是最近狀況特殊。”

路明知就想:可不特殊麼?

她知道這陣子步擇清一直縮在房中練什麼術法,大概就是那憶昔咒?他怕是想起了前世顧詩年成煞前後做的那些壞事,也繼承了他的壞心,又或者他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畢竟誰家好人夜裡被一堆鬼魂追着索命?

無友也在旁幫腔:“前幾日公子見了位邪道,兩人不知說了什麼,那邪門道人走後,公子練了他留下的法術,脾氣就不太好了。”

聽到這句,路明知終于分給兩人個眼神。

步擇清見了邪道,此事她倒不曾聽說。

“但姑娘放心,三日前師父他老人家飛鴿傳來了清心咒,公子練了幾日,心性上已好轉不少,隻是昨夜宅子進……賊,公子大概受了什麼刺激,這才又嚴重了。”

“是啊,等公子回過味來,發現自己竟這麼待姑娘,指不定多後悔呢。我們家公子人俊心也善,平日裡連隻螞蟻都舍不得踩……”

“無友,實話實說,你這就有點過了……”無親聽不下去,但還是說,“姑娘,這些時日以來,公子為人如何,想來你必有了解,他性情雖陰晴不定了些,卻真不是壞人,從前我跟無友犯再大的事,都沒被綁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話多得出奇,路明知有一搭沒一搭聽着,心頭憂思竟慢慢止住了。

步擇清人不在場,不知還有兩隻“孔雀”替他開屏。

他練了整日清心咒,渾身流竄的戾氣終于堪堪壓下。

入了夜,他應當回路明知那兒看着她,行到她房門口,卻有些情怯。

她縱居心叵測,但他也委實混蛋了些。

無親無友察覺公子過來,歡天喜地交班回去睡覺,一左一右把人推入房中,叫他好好說話,最好給人把布條解開。

步擇清立在路明知床頭,見她腕上有塊淤傷,應是他昨夜抓她時弄的,他綁她用的布條雖細軟,磨蹭一天,終究又添了圈紅痕,兩傷疊加,其實也不算太嚴重,可瞧進他眼裡,就是覺得觸目驚心。

步擇清扯掉綁路明知的布條,從懷裡摸出個小藥瓶,輕輕給她上藥。

“步擇清,”路明知躺屍一天,又經無親無友灌了兩耳朵“我家公子真善美”的注水言論,見他情緒的确緩和下來,有心與他聊聊,“昨夜……”

她想問昨夜他要殺的那人,無親無友的說法是“宅子裡進賊”,若那人确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應跟步擇清道歉才是。

或許兩人關系還有機會緩和,她倒沒希冀能恢複成從前一個被窩摟着睡覺的親密,但至少别再限制她的自由。

昨夜她朝步擇清出手兩次,俱被巨力彈開,必有原因,若她能出門,沒準可以找出答案。

她心裡算盤打得響亮,可惜不會隐藏,步擇清一眼就瞧出她沒安好心。

“路明知,你不要再枉費心機,”他兢兢業業給她擦着藥,嘴上還倔強着,“今夜的我不是昨夜的我,我已經不再允許你騙我了。”

好的。

這下路明知确定了,無親無友說的沒錯,步擇清心性果真是恢複了。

“今夜的我不是昨夜的我……”

就這種土話,呵,也就他說得這麼爐火純青。

處理完她腕上的傷,步擇清冷冰冰吩咐:“衣裳脫掉。”

路明知看他,有點驚訝。

說實話,她沒想到,他一天都忍不了。

她眼中深意太明顯,步擇清自然能明白她意思。

“你在想什麼?”他自認心裡坦蕩,所以沒有惱火,反而有種抓到路明知小辮子的得意,“想得美,你以為我還會再舔你麼?”

路明知臉騰地就紅了,這些年她自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臉皮已磨砺出不朽的厚度,但她還是無法自如地與步擇清說話。

“我沒以為……”

“那就轉過去,我給你後背上藥。”

他上藥的動作很輕,事實上,自那次劇烈沖撞緻使她在床上躺了幾日後,他對她幹什麼都是輕輕的,落在他手裡,很有種珍珠一樣被小心呵護着的感覺。

這種“輕”不知不覺沁入血液,像某種慢性毒。

她知道終有發作的一日。

所以,她必須在“毒發”前,把事辦了。

她得出去,殺不殺他、又何時殺他暫擱一邊,至少先找到能殺他的法子。

“昨晚的事,我可以解釋……”

“你别解釋,你哄不好我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轉機了。”

每回騙人時,她尾音是飄蕩的,裹着絲絲心虛。

步擇清不用看她努力憋謊話時飄忽的眼,憑耳朵就能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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