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簡顧問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例行詢問。”商毅卓嘴角仰着微笑,神色平靜,幾句話轉移金禾的視線。
“難道我弟弟的死因和毒有關?”
“抱歉金先生,案件處于保密階段無可奉告。”
一直收斂着的金禾,也懶得裝,長時間處于上位着的姿态拿了出來:“我也不能知道。”
商毅卓依然笑着望着金禾不語。
他的态度讓金禾很不滿,眉頭下壓着眼角,眼中的寒意都要化出實物,“我什麼時候能幫我弟弟帶走。”
“結案。”
“卓隊希望盡快給我們金家一個交代。”
金禾離開警局前别有深意看了眼商毅卓。
盯着金禾的背影,簡從遠有些幸災樂禍的對商毅卓說:“卓隊不怕在金家挂上名。”
商毅卓隻是呵呵一笑滿不在乎,倒是說起了一件事:
“金禾這人一慣會打打太極,但句話說的沒錯,金家不會讓金越碰毒。”
聽他肯定的語氣,簡從遠明白他一定知道些事情,等着他說下去。
商毅卓眼角瞄了簡從遠一眼,一看就知道他等自己接着說,并不打算開口,商毅卓認命:
“在金越前金禾還有個妹妹,當時金正奎還在做律所,接了一樁關于灰色産業的案子,勝訴後遭到報複,最小的孩子剛上初中被綁架撕票,死因就是毒P過量。這件事給金家帶來巨大的打擊,金夫人就一直開始接受心理治療,直到金越出生。”
聽商毅卓概括說完,兩人望着沉下去的太陽久久沒有再說話。
“現在先弄清楚紅酒怎麼到金越屋裡的吧。”簡從遠搓了搓褲邊說道。
“嗯。”
兩人身後傳來一陣疾步聲,伴随着窦兮钰的大嗓門:“簡寶,我今天送不了你了,酒吧領班剛傳喚到。”
“好的,我”
“我送他。”
簡從遠的話被一旁人打算,聽清楚他說了的是什麼,窦兮钰和簡從遠難掩詫異的看向商毅卓。
新上司熱情的有點吓人。
最終簡從遠還是抗住i人屬性惶惶不安的坐上了領導的車,畢竟免費的司機不用白不用。
一路向西,車内隻有開窗後的風聲,透過後視鏡商毅卓看一眼後排的人,不得不承認這人眼睛長的很好,純粹而明亮,單看這一雙眼睛,會讓人覺得他會是一個擁有驚豔長相的人。
窗外昏暗的燈光照進車裡,落在簡從遠的眼中,宛如春水波動落日星河,像是有很多密話要對你說。
一時間商毅卓落入這星河中,穿過這片星河他恍惚間仿佛,見到闊别已久的故人,紅燈變綠燈都沒有注意到,直到身後傳來一陣車鳴聲,才回過神啟動車子上了高架橋,打開一旁的窗戶晚風吹進車中。
“卓隊你不是單純想送我回家吧。”扛不住車内詭異的氛圍簡從遠突然開口。
“聽說簡顧問的老師是公安大學的褚教授?”商毅卓并沒有正面回答他問題。
“你怎麼知道我的老師是褚老師?”不等商毅卓回答,簡從遠自話自答:“也對商學長的名字,公大的人都知道,您的照片還在優秀校友榜上挂着。”
“話說商學長也算是褚老師的學生?”
商毅卓輕笑出聲,眼神中都變得有些輕蔑:“我可算不上褚老師的學生,隻不過趁了幾節課褚老師的課。”
聽到商毅卓話裡有話,暗裡嘲諷自己的老師,簡從遠揣着手臉上豚鼠的笑容更是有些挂不住”
“簡顧客是被褚教授推薦來市局,在往後的合作中,請不要自找麻煩。”商毅卓說着車子緩緩停下,“到了。”
“卓隊,我們也才合作,你怎麼就認為是我會拖後腿,而不是你。”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面對商毅卓突然莫名的針對,簡從遠除了最開始放出的狠話,剩下的就在心裡将他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