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樣對我……”
安楠再也忍不住眼淚,身體顫抖着,舒溫抱住她,眼眶也跟着濕潤起來。
見狀窦兮钰起身給安楠倒了杯熱牛奶。
“所以金越覺得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才對你動手的?”簡從遠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窦兮钰的位子上。
安楠在舒溫的懷中抽泣的點點頭:“嗯。”
簡從遠看着對面,目光落在舒溫的臉上,嘴上卻問着安楠:“你男朋友安塗也是因為你被打,才和金越動手,被開除了?”
“沒錯。”舒溫放開安楠,輕柔的将她臉上的淚珠擦去,轉過身直視簡從遠:“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該說的我們都說了。”
“嗯。”簡從遠點點頭,頭上的小丸子跟着晃了晃,“你今天傍晚的時候去了酒吧?”
舒溫有些意外簡從遠會知道,下一刻想到傍晚在酒吧門口擦肩而過的兩個男人,面上隻是呆愣了一下:“我過段時間要回老家,給父母買了些東西忘改地址,寄到了酒吧放在楠楠宿舍,沒想到會發生兇案這種事情。就想着去看看,能不能拿個東西。”
“方便問下都是什麼東西嗎?”簡從遠問道。
讓出位子的窦兮钰聽到簡從遠話,有些沒頭沒腦,問這個幹什麼,心理這樣想,眼睛跟着簡從遠盯向舒溫。
舒溫臉上帶着笑容,沒有一點被冒犯,從容的回道:“沒什麼不方便的,要過年了,備了些年貨,這個警官要是好奇可以拿出來看看,剛好也幫我帶出了。”
簡從遠揣了揣手,眼睛中又重現清澈的神情,笑容乖乖甜甜的,仿佛剛才冷言冷語的不是自己一樣:“有機會會幫舒小姐帶出來的。”
“哦,對了,安楠小姐你男朋友有和你抱怨過,因為他丢了工作,還上你受傷嗎?”簡從遠問道。
“沒有。”安楠已經緩過來,聲音裡還上帶着哭腔,“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嗯,可以啊。”簡從遠起身,“不過,安小姐先在這邊做下傷情堅定吧。”
不等安楠兩人反駁,窦兮钰已經打開調解室的門。
等都忙完,簡從遠和窦兮钰兩人出來天已經大亮。
“又是一個通宵啊。”窦兮钰嘴叼着袋裝咖啡,站在車門前申了大大的懶腰。
簡從遠現在隻感覺兩眼昏花,走路都是飄的,催促窦兮钰趕快開車門。
等窦兮钰打開車門,坐上車點着發動機,簡從遠感覺一個世紀都過去了。
“市局這配車八百年不帶換的,年紀都快有我了。”
“你多破些案就有了。”
“簡寶你……”窦兮钰瞬間感覺自己被陰陽了,抽空白了眼窩在副駕駛上昏昏欲睡的人,将車裡空調再打高些。
“剛才問話一半,你為什麼要拉開我。”
在安楠講述被打過程時,簡從遠從背後拽了下自己的衣擺,暗示自己換下位子。
“小钰钰,你是警察,還是個刑偵。”簡從遠懶懶的提不起緊。
“SO?”
“不能被情緒牽着走。”
此話一出成功讓窦兮钰閉嘴,剛剛在審訊中尤其是安楠經曆,讓直來直往的她,雖然沒有表現、但火氣卻shit上了頭。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警察啊~”窦兮钰小聲嘟囔。
一路無話,在窦兮钰以為簡從遠睡着時,聽到他問:“你剛才在調解室有聞到茉莉花香嗎?”
“有點吧。”窦兮钰不勝在意的回,“你知道我有點鼻炎。”
“诶,你剛剛跟卓隊說了什麼,他帶隊出去了?”
“你沒注意,我兩次提起‘男朋友’安楠的反應,都有些僵硬嗎?”
“有嗎?”
“你果然不适合審問。”簡從遠深深談了口氣,帶不動啊帶不動。
半晌又聽見簡從遠在哪嘀咕:“她是整過容吧,整了那些……”
“什麼?”窦兮钰表示沒有聽清。
等簡從遠到家已經是四十多分鐘後,笑容滿滿的目送窦兮钰離開,用盡力氣坐上電梯到了15樓的家門口。
手指剛放在密碼鎖上,接到市局同事的電話——
“簡顧問,我們到安塗家門口了,你什麼時候到。”
“我也要參加抓捕嗎?”
“嗯,卓隊吩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