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給這個系列的視頻定一個關鍵詞,我想應該是“自由”。]
[黑尾:文件夾1]
[黑尾:文件夾2]
[黑尾:……………]
[黑尾:目前能聯系到的所有朋友的資料都在這了,辛苦千流來挑選合适的人選了(wink)]
[千流:………(震驚)]
[千流:居然能聯系到這麼多人嗎!]
[黑尾:到處都是朋友~]
小黑還真是朋友遍天下~
[黑尾:另外,某人也聯系了好多人,他肯定藏着掖着不告訴你吧。]
[千流:知研磨者,小黑也!]
[黑尾:夠了千流,不要偷偷媽塑我。]
我瞳孔地震。
[千流:小黑你都看了什麼啊…連媽塑都學會了。]
[黑尾:不過是你和研磨的一些同人文。]
[黑尾:什麼都磕隻會讓我營養均衡。]
……
一想到那些讓人倍感羞恥的“隔壁”室友同人文被小黑看了個遍,我一陣心梗。
一鍵截圖發給研磨後,那邊久久沒有傳來回複。
反倒是小黑先甩來了一張截圖。
[研磨:上鍊接。]
[黑尾:請自産自銷。]
可惡。
在“恥度”這一方面,我永遠都赢不了這兩位。
我敲敲研磨的房門,抱胸站在門前,矜持地擡起頭,準備讨個說法。
他一臉無辜地拉開房門,抓了抓自己躁躁的炸炸頭。
我墊腳,順其自然地捋順。
随後接着抱胸,表情嚴肅地站在門前。
他了然,思索片刻。
雙手搭在我的手臂上,趁我不備,把交疊的雙手拎了起來,我茫然地被他擺弄成張開雙臂仰望天空的姿勢。
他滿意地貼了上來,跟樹懶一樣抱住我。
我嘴上掙紮:“你剛剛跟小黑發的我都看到了。”
“噢。”
“研磨現在在幹嘛。”
莫非是在使用美男計。我眼神清明!
“在自産自銷。”
樹懶蹭了蹭我的臉頰,我支支吾吾,跳到三米後,關上房門。
“我要回去好好工作了!”
打開和小黑的聊天界面,聊天框上的圖片又清晰地展示着“自産自銷”四個大字,我頭一次覺得視力好是件糟糕的事,火速把界面往上滑,讓堆疊如山的資料冷卻熱騰騰的腦袋。
磕自己的cp然後自己産糧。
這個研磨是天才嗎?
*
小黑把每個文件夾按照他們過去屬于的高中隊伍命名,點開文件夾,每個人的名字後面都跟着他們現在所從事的職業。
有的人選擇接着成為職業排球運動員,有的人成為了業餘排球手,還有一大批人從事的職業和排球沒有任何關系。
但不管他們現在做的是什麼,我想挖掘的是排球在他們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撐了撐手,打起精神,開始挑選第一位拍攝對象。
被放在音駒後的文件夾就是烏野,很難不懷疑這是小黑的私心。
我點開烏野的文件夾。
他們的職業異常多元化,有服裝設計師、小學教師、博物館工作者......
一個獨特的職業蹦入我的視線。
——環遊世界。
在中國,過去有段時間紅極一時——“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我頗有興趣地點開他的文件夾。
西谷夕,光是看着照片就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陽角”氣息。
高中在排球部擔任[自由人]的位置,有比肩職業自由人的能力,據本人描述,進入烏野和大家建立羁絆的契機是......烏野男生的黑色制服很帥,女生的制服很可愛!!!
(ps:這段話不是我加在個人介紹中的,是他本人強烈要求加入個人資料裡的,原因是“總覺得看到這句話應該就能更了解我一點!”)
神奇地隔着紙質的檔案搭上了西谷夕的腦電波。
連帶他“環遊世界”的原因,也隐隐約約有了模糊的判斷。
裡面還有一個視頻。
我點開,比畫面更先傳來的是他的聲音。
“——謝謝你啦,就這麼拿着相機對着我就好,馬上就可以見證。”
相機慢慢調整角度,聚焦于把太陽眼鏡當成發箍,露出光潔額頭的少年。
大概是在海邊,遼闊的天空和稀疏的白雲遮不住任何的太陽,他自信地朝着相機咧嘴一笑,比了個耶。
拿相機的人大概也被他逗笑了,相機微乎其微地晃了晃。
相框裡的世界靜悄悄地,他不說話的時候像是變了個人,全神貫注地保持着一個姿勢站在镖魚台上,攥着镖魚叉。
平靜的海面幾不可聞地泛起波瀾,他的動作比我的反應更加敏銳,一連串的動作堆疊在一個瞬間,海面撲騰着激起浪花,浪花拍打到半空,潔白地泛着光。
旗魚連帶着,躍出海面。
他好像并沒有沉浸于捕獲的喜悅中。
轉頭看向鏡頭,眼睛亮閃閃的:“怎麼樣?”
“拍下我帥氣的一面了嗎?”
[千流:決定好了研磨。]
[千流:第一個拍攝對象就是西谷夕前輩!]
*
[大吃一斤:我的電子榨菜準時更新了!]
[接我推谷價大跌:好耶!]
視頻的開頭是西谷捕旗魚的影像,第一段配樂的結尾剛好卡在他朝着鏡頭問:“拍下我帥氣的一面了嗎?”
彈幕很給面子地刷過[怎麼辦,被他裝到了,真的好帥啊。]
雖然是素人,西谷夕面對攝像頭沒有任何焦慮。
“要不要拍段自我介紹?”
[是千流的聲音!!]
“沒問題!”他說,“我叫西谷夕,目前在進行環球旅行,剛剛完成朝西方遊玩的路線,最近一段時間剛好回到日本!下一段旅途是往南邊走。”
“我來幫你們錄一段開場白怎麼樣?”
[我愛開朗男大:牙白,是反客為主的開朗男生類型。]
[磕學家:你們?]
西谷接過相機,調轉鏡頭。
鏡頭中出現同穿天藍色衣服的千流與研磨,千流和研磨下意識側過頭,很遺憾轉到了同一邊,默默對視一眼,又把頭轉了回來。
西谷夕恰到好處發出喟歎:“磕到了。”
彈幕刷過一片[磕到了。]
[千流和隔壁的怎麼穿得是同色系衣服啊,好巧哦~]
[好巧哦~]
相機的主導權回到了千流的手上。
畫面一轉,來到海邊。
金色的夕陽暈染着浪花。
“我們來比捕魚怎麼樣?”
“被嘉賓幫推流程了。”
千流對自己的運動水平還有幾分自知之明,剛想拒絕,身邊的研磨适時接過相機,打斷了她打算讓西谷和研磨進行比拼的念頭。
[笑死,千流的運動能力一點也不好吧。]
[捕魚這件事要有和西谷那樣矯健的身姿才行啊。]
[感覺千流會貢獻失敗的名場面,搬個小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