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依在容珞的耳畔安撫,嗓音沙啞地纏上來:“好姑姑,放松。”
話語間,他換成雙指去疏緩,指骨修長,日常拉弓習箭,留有薄薄礫繭。
榻旁有着淡淡的橘香,她吃了一個。
就像她剝開柑橘那般剝開她,手指伸進果瓣裡,捏一捏,按一按,飽滿的柑橘泆出果汁,格外旖旎香甜。
“……”
容珞瞳仁顫了顫,欲哭無淚。
偏偏她不愛出聲,時常忍着,但也時常忍不住,哭得時候輕哼哼。
柑橘熟了,差不多也可以指摘了。
兀地那一下,她抑不住嗚咽,旋即便一哽一哽的求饒。
“别忍着,我想聽。”
他在她耳邊說,就當是為了取/悅他。
檀色的帷帳雨打芭蕉般搖曳,若隐若現地掩着最旖旎多姿的景色。
待到一切都結束,容珞汗濕了額發,面容遮在手臂後邊,系在榻首的縷帶并不緊,卻還是研紅了她的皓腕。
片刻後,
萬俟重松開她的束縛,容珞輕阖的眼睫擡了擡,輕嗔他一眼,把背過身藏進被子裡。
他挽她的手,輕揉手腕,“下次換根更柔軟的帶子。”
容珞:“你還想捆我……!”
她聲音啞啞的。
萬俟重貼得近,呼吸尚在有些渾重,“你若不推人,我便不捆你。”
容珞啞然。
可她實在受不住。
頓了頓,她把手腕收回來,“我想淨身。”
腿裡濡得不行,她不舒服。
萬俟重瞧着容珞,回了一聲:“好。”
起身穿好衣褲,他走出帷帳,守夜的宮女在外間候着,很快就聽着裡頭要水,她低着腦袋,就退下去。
和她一同候在外頭的還有照瑩,她紅着面,頭一回聽長公主那種哭腔,心燙得厲害。照瑩待不住,跟着去準備熱水的宮女一起離開。
片刻後,兩桶溫熱的水擡進卧房裡。
容珞不肯讓太子幫忙,穿着單衣坐在榻前,踩在錦墊上,雙腿卻是酥麻的,太子偏把熱水放在她夠不到的地方。
氣氛僵持着,容珞知道現在走路一定很難看,于是難為情的要太子把水擡過來。
水擡了。
她又要他出去。
萬俟重卻不再依她,直接把人抱到腿上,打濕的帕子給她擦身子。
容珞手忙腳亂,“…我自己來!”
萬俟重:“你不方便。”
她剛穿的單衣又被他解了開,帕子輕柔的擦拭,容珞羞得捂臉,着急道:“太子難道都不知羞嗎,你是不是經常這樣侍候别的女子。”
太子隔着濕帕掐她的臀肉,冷沉道:“放肆,誰敢讓本宮伺候。”
他突然轉冷的語氣讓容珞生了怯,透過指縫去看太子的眉眼,不再吱聲,乖乖讓他淨身。
等到清理好裡頭的東西,容珞一股腦地鑽進被褥裡,太子這會掐她是真掐,掐得紅通通的。
待滅了燈,垂了帷帳。
萬俟重回到榻裡抱着人,在她被掐疼了的地方輕輕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