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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第 8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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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資要去找諾諾了!”

“啪!”

瞿放背影如風,卷門而去。

宋暮阮:“……”

豎起大拇指給隔壁老公點了贊。

還得是你,蕭壞豹。

蕭硯丞謙虛地勾唇。

卻在下一秒,收到小妻子今日暮夜的第二次威脅——

[你暴露了我的屬性,現在我是一座女神雕像,暫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道歉。]

他攔腰抱起她,丢出一句話:“嗯,雕塑不能動,我動。”

宋暮阮:“!”

掙了掙,沒掙掉,反而被摟得越來越緊。

-

卧室。

分貝儀、秒表、小圓圈鈴铛、腿環被男人一通放在床頭櫃上。

宋暮阮也被他穩锢在床頭,任他添加點綴之際,敲出幾個字:

[你怎麼會知道尺寸?]

“失之毫厘謬以千裡,我是一名建築師。”

蕭硯丞調試好圓圈尺寸,試着輕輕套挂。

尺寸正好,尚有點隙空餘。

“太太,關于你。内部外部,我都可以分毫不差地畫出來。”

宋暮阮羞惱地伸手去捂那兩片放肆陳述的薄唇,帶動下方的兩細小金鈴,卧室一陣叮當脆響,床頭的分貝儀陡然高漲,現出30.5的數字。

她面色一紅,急急放下手,又是一陣叮叮當當回旋在室内。

盡量穩住上身不動,在分貝儀漸漸減小數字的同時,她擰出一串字。

[别說了,那你放那些工具做什麼?!]

蕭硯丞握住她的雪白小腳,為她套進一隻細金無雕花的圓環。

“精準采集數據,以便因材施教。”

“嗡嗡嗡——”

一個來電進入。

宋暮阮見是岑熠,心裡生出他叫蕭硯丞吃飯的願望,連忙摁下接聽鍵。

“蕭生,剛聽瞿二說他從你家出來,要不一起聚聚?”

願望顯靈!

宋暮阮嬌绯的面顔上露出一縷得逞的黠笑。

蕭硯丞自顧看着少女的腳踝,眸底昏沉,如窗外的薄暮幽暗愈發濃郁,語氣卻冷靜得出人意料:“在做研究。”

岑熠默了默,自知對方做研究時不喜别人擾他,于是說:“好,蕭博士,那不打擾了。”

蕭硯丞捉住少女妄圖逃避的雪足,端闊身軀覆身壓住,他掌握手機主動權,丢出幾個字:

“你确實不該打擾。”

說完,他便挂了電話,一雙深究的眸光沉沉撂在少女心虛的柳葉眼上。

宋暮阮眼皮顫了顫,冰涼的幾處地方被他嚴絲合縫地碾着,她深知免不了這頓“研究”,隻好做隻認命測試的小白鼠,主動勾住他的脖頸。

在他掌心的手機敲出一句研究前協定——

[蕭博士~輕]

後面的點字還未輸出,金鈴紛紛開始作響,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聲後,“叮叮叮叮當——”,嘹亮的脆響連續淌流于偌大的室内,分貝儀綠屏幕裡的數字在床頭逐步辛勤地攀爬。

69快要達到之際,男人的一聲冷囑擲地——

“不許動嘴。”

宋暮阮迷離的兩眼撐開,男人倒扣的俊臉映入眼心,她乖乖地閉上了唇瓣,傲嬌地偏過紅腮不再看他,也不去看近在咫尺朝她播撒熱情的它。

任由,兩顆桃尖金鈴叮當作響,她開始分出一絲理智去腦内策劃他即将到來的生日。

-

良暮入夜。

一場研究加浴室清理結束。

蕭硯丞放少女于床上,兩片水亮的薄唇抵着她的軟紅耳尖,輕而緩地說:

“寶貝,你現在可以說話了。”

宋暮阮:“?”

不是說檢查報告明天才出來?

蕭硯丞調出與主治醫生的聊天框,放入她的手心。

宋暮阮兩汪輕紅的柳葉眼看去,居然是下午就發的報告書。

她瞪他,習慣性地用眼睛投問:[你為什麼不早說?!]

蕭硯丞拿過分貝儀,替她拉高紫緞刺繡被褥,掖了掖。

“無人聲幹擾,測試結果更精準。”

哼!

宋暮阮扭過水紅的臉腮,不再看他。

蕭硯丞坐在床沿,捏了捏她氣鼓鼓的紅腮,薄唇自她睫尖的水珠流連,自下在那抿合不肯說話的唇角印開一吻。

“我去書房綜合整理數據,寶貝困了先睡。”

拔床無情,渣男!

宋暮阮扭投瞪他。

而眼裡的男人卻噙笑起身走出卧室,還不帶上門!

正當她掀開恬紫紫的被褥時,那人抱着筆記本電腦回來了。

宋暮阮鼻間哼出一聲,在床上翻了個身隻對他露出一片纖細肩背,然而掀開的半邊被褥卻似乎很誠實地在邀請那個進房的渣男。

眉梢浮現一縷無奈而溫情的笑,蕭硯丞上了床,右手伸出,自然撈過那團軟綿進懷裡。

宋暮阮很喜歡事後擁他的這份溫存。

頓時氣也消了,小腦袋埋在他右胸,看他熟稔打開筆記本電腦,連接分貝儀調取數據。

一個折線表格拷貝在電腦桌面,她領先他的手,輕觸屏幕先一步打開,再把放肆的右手搭上他的腰腹。

看他并未作聲追究,宋暮阮看去。

“……”

長達半小時的尖銳峰值。

她摳了摳懸搭在男人腰側的手心,兩片臉腮不争氣地紅了。

蕭硯丞早已察覺到她的反應,看着屏幕裡未間斷峰值的數據,他胸膛震了下,惹出一個調谑的輕笑。

“感謝太太的身體不辭辛苦地誠實工作,反饋極緻愉悅值。”

宋暮阮不甘示弱。

搭腰的右手伸出,啪的聲合上了他的筆記本電腦。

然後,代替那個黑黢黢的電腦,趴上他的胸膛,绯靡左腮塌進那道微陷的胸壑裡,蜜桃雙臀坐上他折高的右腿。

“這是青蛙趴?”

上方拂落一道輕松問詢。

“!”

他怎麼會知道這個舞蹈基本功動作。

肯定是和那個舞蹈演員有密切聯系!

宋暮阮張開唇瓣,狠狠朝那粒微聳就是一口。

“嘶——”

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安撫似的摩挲着她的腦後勺。

“期期上次在車裡說學跳舞好累,特别是趴小青蛙。”

宋暮阮忽然想起有那麼一回事,懊惱地松開了口,擡起腦袋無辜地眨了眨水汪汪的柳葉眼。

兩根指骨掐捏她的下巴尖兒,蕭硯丞騰出另一隻手挪遠電腦,一雙灰褐淺眸幽光流轉,掠過一道危險的暗芒,顯然沒有輕易放過的打算。

“裝乖不可免于受罰。”

少女耷拉下眉眼,眼裡的無辜轉為可憐,一如先前趴在他書桌上的那隻黑皮小黑貓,蕭硯丞扯了扯薄唇,掐她下巴的右手無奈地往回撤。

然而,下一秒。

兩隻雪白嫩爪卻逮住他的手,引他輕輕放于她的左胸心髒處。

“咳。”

一聲清喉嚨的細響發出,攜出久違的清甜。

蕭硯丞的指腹不自覺蜷了蜷,真絲質地的暗夜紅睡裙瞬間在他掌心裡褶綻開出一朵惹眼的杜鵑花。

他垂眸,望着胸口的少女。少女眯了眯漂亮狹圓的柳葉眼,一絲憊懶懶的嬌媚從上勾的眼尾溢出,旋即又轉了轉黝黑發亮的眼珠,像隻偷完腥又生另一出狡猾心思的小狐狸。

顯然,她欲開口。

雖然是在搖着尾巴作滿心盤算,但他認真凝注的雙眸卻攜含不易察覺的緊張。

這幾日他細心投喂她,澆灌她,呵護她,有如老父親兼老母親的嚴格與慈愛悉數都給了眼前的小妻子。

如今見她咿咿呀呀要開口說第一句話,他無疑是緊張的。

就如同呱呱墜地幾個月的嬰兒,叫爸爸還是叫媽媽,對于父母來說都是一眶此生感動到滿足的熱淚。

他——

倒是很期待她開口的第一句話是什麼。

是會如往日那樣喚他蕭生壞豹資本家,還是捏着小貓黏嗓懇他放過她方才那一咬,抑或是氣呼呼指責他這幾日的嚴苛準則。

幾道心思徘徊在腦海,蕭硯丞突然釋懷地一笑。

她說什麼根本不重要。

因為,她此刻笑吟吟地回望着他,顯然這第一句話是要說給他聽。

總歸罵他也好,指責也罷,都不重要的。

腹部有軟腰在拱。

蕭硯丞抽回一腔老父慈母兼職愛侶的百感神思看去。

少女揚高粉糯糯的臉蛋,舔了舔飽滿若櫻花的唇瓣,眉眼彎成了兩架明璨璨的月牙橋,他探勘進去,如今這橋隻他一人獨占,淌清如湖水的烏亮眼底,并無浮現他人的礙眼身影。

蕭硯丞掌心一頓,少女左胸的真絲杜鵑花似乎開得更豔了。

花蕊,藏在重重疊疊的紅瓣裡,仿佛快要顯出一片嫩鵝黃真身。

“蕭生,我喜歡你呀~”

登時,卧室陷進一片靜寂,隻有床頭兩盞壁燈亮着,似乎能聽見這微弱的電流聲。

蕭硯丞透過這昏默默的光,清晰捉見少女兩條毛茸茸的娥眉挂着沐浴後珠光似的水點,然而在她銜到他凝注眸光的瞬間,她受驚垂下花蕊絲長睫,幾縷羞赧若有似無地懸在輕顫的睫尖。

是他料錯了。

她的第一句話很重要。

畢竟,沒有什麼話比這份真心回報,更有欣慰與滿足并存的滔天沖擊力。

諱莫如深的雙眸低下,蕭硯丞仰進她半垂的眼心。

窺見她眼底匣藏的懊惱與後悔,他的薄唇懸上确意笑痕,

不待少女含嗔擡眼,他如山闊端的身軀翻轉她尚留軟酥的身子,掌握主動進發權。

“唔……嗯!”

他再也等不及。

一反平日裡的潤物無聲原則。

看來上次她在醫院浴室裡的主動獻吻,并非生理沖動,而是與他那句玩笑話的認真作答。

整整一周,顧着她的身體,他沒有再次确認。

如今一經确認,她似乎比今日之前更依賴他,更貼合他,更容納他。

但他仍是深刻貫徹三分不入的原則。

“寶貝,我過分喜歡你。”

蕭硯丞兩片彎唇幾經嚅動,話音裡的摯誠而熱烈毫不掩映。

顧及她自幼的驕矜自尊,他總是願意在她面前低她一等,讓她占據上位者的優勝掌控地位。

于是,他擺出低姿态添上兩句後話。

“蕭太太是我的附加題,一概計入總分成績冊。”

“所以,請太太放心大膽地滑動百分進度條,因為我的答卷永遠不止一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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