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偏頭,“我也潔身自好,從不亂搞,你是例外。”
秦修晉注視着楚斐的眼睛,說:“明早八點,我得趕地鐵上班。”
“……”楚斐沒忍住,笑了,笑過以後,他壓抑着眼中的需求,“我當然會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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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套房中,楚斐将秦修晉抵在牆上,狀似無意地聊起從前事,“你還記得龐萊嗎?Beta,成績平平,長相平平,經常來找你聊天。”
秦修晉颔首,在楚斐鎖骨上印下一吻,“你想說什麼。”
“不想說什麼。”楚斐擁着他,任憑他在身上留下印記,隻有心中仍然有些不耐,“當時好多人都說,他喜歡你呢。”
“假的。”秦修晉說,“你們慣會将莫須有的事情扣在旁觀者的頭上。”
兩人一路拉扯到卧室,楚斐的上衣被解開,随意地扔在地上,又被秦修晉踩過,留下了不深不淺的鞋印。
行至床邊,楚斐一時未察,被床沿絆倒,便拉着秦修晉一起滾到床上,笑得耳尖通紅,“你知不知道,A班裡有人喜歡你。”
秦修晉咬着楚斐側頸上的肉,犬齒用力幾分,“是嗎,沒聽說過。”
“疼。”楚斐皺眉,“你是要把我給标記了嗎?”
秦修晉按住楚斐的左肩,微涼的手掌在他身上流連,“也可以。”
楚斐笑了,“Beta怎麼可能會标記Alpha……”
秦修晉沒接他的話把兒,轉頭便被楚斐吻住,話語盡數被堵。
話語間的小情趣過後,楚斐翻身,将秦修晉扣在身/下,雙腿跨坐在他腿上,悠閑地脫下了秦修晉的上衣,撫摸着他分明的腹肌,眨眨眼,“看來我運氣不錯。”
秦修晉捉住他的手,右腿屈起,同時撐起小臂,借力将楚斐撲倒在床,短短幾秒,攻守之勢異也。
楚斐倒是無所謂,“你想要前座位?也可以,我對我的情人向來大度。”
秦修晉按住他的小腹,動作間,便将楚斐脫至出廠模式,一覽無餘。
“你喜歡前座體?”秦修晉好整以暇地問道。
随着雙腿被制住,楚斐終于認識到了目前的局面,他擡起腰,想要奮力抵抗,卻被秦修晉死死按住,難以起身。
楚斐眉間染了怒意:“我是Alpha,秦修晉。”
秦修晉垂頭,“誰說你不是了?”
楚斐質問道:“那你在做什麼?”
秦修晉擡起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在玩你喜歡的遊戲。”
流程推進,楚斐抓住床單,仍不服輸,想要奪回主導權。
隻是秦修晉實在是太難搞了,楚斐隻能單方面承受着來自秦修晉的壓力。
信息素頃刻間便鋪滿了整個房間,羅漢松的味道無孔不入。
然而,秦修晉聞不到。
故而,他不知道楚斐此時的狀況,他隻知道楚斐格外黏人,黏到不像話。
秦修晉扶着楚斐的腰,笑問道:“喜歡這個姿勢嗎?”
楚斐死咬着牙齒,聲音卻還是不自覺流瀉,他似乎用盡了一切理智,才從唇縫中蹦出了個:“……滾。”
秦修晉得令,當機立斷将楚斐推翻,調轉方向,露出犬齒,微微一笑,“Beta無法标記Alpha嗎?”
事實上,楚斐已經很難再聽到任何有效信息,所有話語進了他的耳朵,都像是進了山洞之中,唯有回響。
秦修晉深邃的眸中劃過幾分戲谑。
既然楚斐想和他做,那就做吧。
至于結果,他概不負責。
秦修晉垂頭,灼人的氣息噴灑在Alpha脖頸後方的腺體上,他沒有再猶豫,将犬齒深深地刻進腺體。
Beta沒有信息素,故而标記了也不會留下味道,隻會留下傷痕,長久不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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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五點。
秦修晉看着群中的消息,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完成着今天的任務量。
不知過了多久,楚斐終于醒了。
他頭發淩亂,腺體被咬得亂七八糟,身上更是有着數不盡的紅痕,尤其是腰間,紅了一圈。
“醒了?”秦修晉頭也不回地問道,然後點了根煙。
楚斐彎着腰,摸向隐隐作痛的腺體,“嗯……”
忽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猛然擡頭,“你昨晚标記了我?”
秦修晉彈彈煙灰,裝作沒聽見似的,沒有回答,繼續敲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