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了燃氣,空中還飄蕩着湯的香味。
沈缺能感受到自己很餓,所以他托住了顧問的屁股,将他放在料理台上。膝蓋闖入顧問兩腿之間,顧問先是被他動作一驚,後面雙手環住沈缺的後背。
他能感受到沈缺在自己耳邊的吐氣,溫熱的,勾起了一陣燥熱。
顧問一直穿着寬松的家居服,也導緻沈缺的手很容易的占據領地。
太久沒有的觸感,讓顧問渾身一激靈,腦子卻數着上次做這件事情的時間。
已經是兩個月前了。
順着壓力,顧問躺在了偌大的料理台上,衣服有些淩亂,沈缺的手撐在兩邊,能感受到沈缺沉重的呼吸聲。四目相對的瞬間,沈缺欺身壓上去,顧問想了想,回應着那個具有沖擊力的吻。
旁邊的鍋裡還飄來湯的鮮味,顧問猛然回過神。
“你餓了嗎?”顧問開口。
他想着沈缺一天在外面,這件事,吃了飯在做也行了。
沈缺會錯了意:“餓了。”
沈缺一句餓了,顧問想起來給他盛飯。
可沈缺看着他的動作很不滿意的“啧”了一聲,顧問瞬間沒有了動作。
不知道他想幹什麼,顧問心驚膽顫,生怕惹到他不高興,自己徹底沒有了出去的可能。
“餓了,就吃點東西。”
他的聲音已經是很小了,隻是想讓沈缺不要餓肚子。
沈缺猜到了,笑道:“好呀。”
随即埋下頭,吃點東西。
他确實是餓了,舌頭不停的打轉。顧問一瞬間成了個弓字形,看着吃東西的沈缺,冷汗從他額間冒出來。
過了一會,顧問有些脫力。
“我們,去房間,求求你。”
沈缺手碰到大理石的料理台上,确實是,太冷了,人會很容易生病的。
沈缺再一次出來的時候,重新把顧問做的菜重新熱了。
他今天做的是玉米排骨湯,這個湯是沈缺去大陸時,易叔叔做的。這些年裡下來,他也很喜歡喝。
剛吃了一會兒,李叔上前在沈缺耳邊低聲說道:“柳家說,東西還是拿過來了。”
真的是莫名其妙的,沈缺沒有答應柳深的條件,柳深依然是這麼做的。
“李叔,你也是跟着我爸的老人了。顧問,為什麼會在柳家住過一段時間。”
為什麼會在柳家住過一段時間,為什麼柳深會為顧問付出那麼多。
這其實是個無厘頭,說不通的事情。
李叔淡淡說道:“顧問和柳家是親戚,他不是投奔來的小弟,其實顧先生也是之前少爺養大的孩子。”
“那他為什麼又會回到我家。”對于李叔的話,沈缺一直是深信不疑的:“被我爸威脅,柳家也不出面,這親戚也不太親啊。”
李叔說:“柳家也不是很歡迎他,就住了幾年,聽說是個小屋子裡待着,沒有和其他人接觸過。至于為什麼要回我們家,他必須回來,不然他會死在柳家的。”
死在柳家,這麼緻命嗎。
“沈時決定的嗎?”沈缺問。
李叔回複:“是的,如果不是先生,他會死在柳家的。”
好吧,沈缺覺得自己對這些陳年往事不是很想追究。
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李叔,我還有些事,他願意在屋子走,就把腳鐐收起來吧。不要讓他出去,最近形勢有點危險。”
沈缺吃完飯,他最近确實是事情一大堆。
剛走到門口,自己回家的時候帶了柳今拿的盒子。
自己已經嘗過了,餅幹很好吃。
“李叔,他醒了就把餅幹給他吃吧。”沈缺最後交代道。
後面隻剩下一陣關門聲。
“出來吧。”李叔歎氣一聲。
顧問在拐角站了好一會,家居服很寬松,他的鎖骨上還有剛剛暧昧出來的印子。他的身上,還有着沈缺最喜歡的香水味。
剛剛沈缺的動作似乎都将顧問揉進骨子裡。
“你可以自由的在宅子裡活動了,别出去。”
顧問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沈缺進來後就将盒子放在了桌上,裡面是現烤出來的餅幹,有幾個熊貓圖案的。就這麼擺桌上,李叔看見後給顧問拿了過來。
“謝謝你,李叔。”
這個小餅幹,好眼熟。
李叔點頭:“沒事,其實先生和少爺,對你都挺好的。顧問,我确實是無法理解你當時為什麼會選擇推少爺下水,你現在還沒看清楚,他很在乎你嗎?”
對的,秦越那天走的時候,發了好大一通火。
連秦少爺都在少爺那裡吃了癟,顧問還這麼高傲幹什麼呢。
“李叔,這不是在乎。我不和你争論了,我會去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