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那麼快？”殷教官依舊倚在那邊，等待着胡茗的失敗，畢竟有些東西總要嘗試那麼幾回吧，她看了眼時間，問道，“這次時間有點短啊？”

“你怎麼還在這裡？”胡茗一睜開眼就看見了殷教官，“來見證你學生的成功？”

“不是，其他學生比你有錢。她們買了資料，不需要我。”殷教官郁悶地回答了她，“就你窮。”

“遇到什麼難題了？”

“嗯，我想知道效果。我想知道同種材料的增加精神力的含量不同的效果，我該怎麼做？還有模拟的話，是不是有個固定值？”

“你成功了？”殷教官驚訝地看着她。

“要是知道原理還做不出來，我前面100多回白死了。”胡茗平靜地回答了她，她的手指不自覺地在模拟器上點點點，“但是，如果是模拟器的話，是怎麼測定的？”

“模拟器是假定數據，是理論可行。”殷教官遞給了胡茗一張船票，日期是6天後，“還有2個月，胡茗，去前線吧。”

“我？前線？”胡茗聽到前線兩個字後一下子清醒過來，用手指指了指自己，“教官，我隻是問了你倆問題，您不至于送我去死吧。”

殷教官用力地敲響了胡茗的腦袋：“你在想什麼東西？你就是那麼想為師的？”

“不敢不敢。是因為那邊有絕神草嗎？”胡茗猜測道。

“胡茗，現實和模拟是有區别的。我們的敵人永遠不是人。”殷教官點了一根果煙，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胡茗，你要記住這點，我們的敵人永遠不是人類。

她的眼神有些落寞。

胡茗伸手接過了她嘴中的煙，在桌上按滅并丢進了垃圾桶：“這裡禁止吸煙。”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你還在乎其他人？”殷教官白了她一眼，調侃道，“你認識幾個人。”

“我就不能探查探查别人？刺探軍情？”

“趙一，她現在需要的不是新技能也不是什麼新的知識，她需要的是常識。”殷教官沒頭腦地來了那麼一句話，“你們這一屆真的很奇怪，沒幾個腦子正常的。”

“遇見我那麼一個正常學生不容易吧？”胡茗帶着點得瑟地發問。

“你？”殷教官瞥了她一眼，一臉嫌棄，“你最不正常。”

————

“這個。”趙一将手中的船票遞給了胡茗。

胡茗看着船票上寫的時間，和她一樣是六天後，地點也是相同的。

胡茗還以為殷教官那麼說了以後，會将趙一呆在原地，教導基礎。莫種意義上，趙一的常識比她還匮乏。

胡茗遞出來了相同時間和地點的船票，就連座位都是連号。

胡茗對比着這個船票，暗暗想道：啧，殷教官那個人，果然是個壞心眼。

“哪個教官給你的？”胡茗用舌頭舔了下嘴唇。

趙一接了一杯溫水，遞給了胡茗，順勢坐到了胡茗的旁邊，玩起了她的頭發：“不是教官給我的。胡茗胡茗，快猜猜看，是誰給我的。”

胡茗接過了趙一遞過來的水，喝了幾口，吐了吐舌頭，她還是不喜歡沒有味道的白水。

“這裡隻有這個。”趙一纏繞了幾圈胡茗的頭發在手指上，“沒辦法，你湊合一下吧。”

說完，還從口袋裡面掏出來兩粒糖丢給胡茗：“吃這個湊合下吧。”

“嚴錦？”

“啊，沒意思，你怎麼知道是她。”趙一纏着的動作停止了，“啧，我還以為你會猜好幾次呢。”

“我認識的人不多，恰巧我見過這個糖，你是不會買這個糖。”胡茗瞥了一眼趙一丢給她的糖，手指還在來回撫摸着杯口，“你和她走那麼近，你還讓我離她遠點。”

“嗯，你喜歡這個糖？我還是不喜歡她，你離她遠點。”趙一帶着氣說出來了這句話，“我果然還是讨厭她。”

“但是，我和她定了一個契約，我必須要赢下這場比賽。我必須去。所以……”趙一說話的時候有些支支吾吾，胡茗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還行吧。啊~麻煩。”胡茗的視線從杯口看向了趙一，“我和你一起去的。如果我能被選上的話。不被選上的話，嗯，我就對殷老師死纏爛打，硬要跟着去當助理。”

“你不會想讓我乖乖等着你幹完這些事吧？”胡茗狡黠地看着她。

“不會。就是綁架我也會把你綁過去。”趙一笑着看向了她，“胡茗，沒有什麼地方比在我身邊更加安全。你喜歡這個答案。”

“嗯，喜歡。”胡茗話鋒一轉，突然間談論起了其他問題，“你和她定這個契約，能告訴我嗎？”

趙一盯着胡茗的眼睛，手指放在嘴唇上面，做出噤聲的手勢。

不能啊。

“那這個契約和我有關嗎？”

胡茗看着趙一的表情：和我有關啊。和我有關我卻不能知道，真是讓人煩躁的一件事情。

“你隻有一個人你想怎麼赢？這不是你一個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吧。”

胡茗看見趙一搖搖頭後想起來了一個問題，随後她問出來了那個緻命的問題：“你知道有哪些比賽嗎？”

果然，胡茗看見了趙一堅定地搖了搖頭。

胡茗笑着摸了摸趙一的她頭，摸到一半，意識到這樣好像不太好又停下來了：“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你想怎麼赢？”

趙一将胡茗的手又拉回她的頭上，小聲說道：“打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