瀝區的區主姜天錫仍舊跪在她面前,低垂着頭,幾乎和覆蓋在自己保溫杯上的手臂保持着同樣的高度。
脊背半彎着,臀部白嫩圓翹,有着令人眩暈的光澤。
她禁不住又是一哆嗦。
那雙手察覺她的動作,很輕柔地将自己的肢體包裹住。
“您醒了。”他說。
許文文俯視着曾經高高在上的區主這副乖巧順從淫靡的模樣,眼前白光閃過,差點一口氣又暈過去。
她掐着自己人中強制大腦清醒,渾身上下竟一點力氣都沒有,癱靠着沙發,大口大口喘氣。
“不是……”感受着炙熱的掌心,保溫杯不安分地跳動。
她緩了老半天,終于能夠開口說話了,“姜天錫你搞什麼花樣?!”
區主身體輕顫,回答得恭敬又溫和,“這是訓練與隊友的同心度,我和庭宇曾經做過。”
他微擡起頭顱,濃密睫毛卻把那雙眸子遮住,“既然你不信任我,我就獻出我的身體。”
說話時,燈光把他額間眉心雙頰的汗珠映得發亮。
看來這動作不算輕松,而且已經持續有段時間了。
一絲愧疚感立馬湧上許文文心頭。
“你如果接受了我,以後我們就是親密無間的隊友,甚至可以把生命交給對方。”他繼續說道,眼簾始終沒有擡起。
她凝視着紅意未退的臉頰,一句話蹦出腦海:真誠——最無敵的必殺技。
“你,我,可這……”她語無倫次,低頭盯着那雙修長漂亮的手,“可為什麼要這樣?而且你很……”話停頓了稍許。
姜天錫下颚線繃緊,喉結不住地上下起落,似乎在全力忍耐。
和許洛求知若渴的反應截然相反。
“……你感到很羞恥……”
他身體輕顫一下,表情微變,抓着保溫杯的掌心不由得用力。
許文文立馬嘶了一聲。
“你看,我說中了。”她輕皺眉頭,拍打不聽話的手,随即握在手中從自己身體上拿開。
姜天錫沒反抗,雙唇抿着。
回想着之前其他人做此動作的反應,她奇怪道,“組員不覺得羞恥他們很享受,你這個區主反倒羞恥到不敢看我?”
她把玩着姜天錫的指節,一股黏膩的液體從指間流淌,不禁皺眉看過去。
白色,量不多。
大部分都在姜天錫的掌心。
倒是沒異味。
像是明白了什麼,臉色變得很難看,視線僵硬地挪到自己身上。
黑色褲子上有一小灘白色痕迹,明顯到刺眼。
“韓庭宇!!!”她大罵着甩開姜天錫的手,像是要甩掉這種惡心的東西。
姜天錫跪得太久,一下子摔倒。
他面色灰白,胸膛劇烈起伏,手臂撐着身體,雙目緩閉似乎在調整情緒。
不消片刻便挺回脊背跪好,面容變得溫和沉靜,就像一潭沒有波瀾的水。
許文文拼命擦着惡心的東西,對着重新跪好的姜天錫也沒了好臉,“姜天錫,你的兄弟對你很有想法,而且不止一次了,但現在是我許文文替代了他。”
她惡狠狠地掐起男人下巴,十分用力。
姜天錫不由得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