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歹她也是個遊戲玩家啊,連個緊急金手指都不配擁有的嗎?
狐之助:嗚嗚嗚理奈大人不是我不想,而是#¥%&…
理奈:…這串消音和亂碼是什麼情況?
腦海裡的對話還在繼續,但理奈動作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她拼命往着箭頭指引的方向奔去。
锵——
是刀具相撞的聲音,重面春太哼着小調斬了過來,招式比先前更為猛烈,“即便是女孩子,也該玩夠了哦~啊啊,我還想把你介紹給我另一個朋友呢。”
可惡,這樣下去還沒遇到人就要被攔下了,他一定察覺到了我的意圖。
理奈這麼想着,求人不如求己,與其這樣被動,不如…
疾行的身影踩着牆面在空中轉身,定定地落在了電杆頂端,手裡的太刀逐漸被光芒籠罩。
理奈:‘狐之助,再用一次咒力爆發我會怎麼樣?’
狐之助停頓了一秒,‘脫力昏迷,如果未及時得到救治,我将帶您脫離這個遊戲。’
那就是下線領便當咯?雖然還有點不甘心,但是也不能坐着等死吧,搏一搏說不定單車變摩托呢。
重面春太看着面前咒術師的身體由緊繃突然變得放松了起來,原本冷若冰霜的表情甚至有了回暖的趨向,還不等他思考,刀光就落在了眼前。
分明已經是強弩之末的少女渾身湧動着令人不安的力量,她舉着刀從上方攻下,如果不是他躲得快,那麼落地的可就不是他的頭發了。
一擊未成,理奈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繼續出刀,身上的氣勢也在飛速攀升着,眼睛裡隐喻有着紅色的光芒。
得益于突襲,幾個回合之後重面春太捂着腹部的傷口興奮地看着她:“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他臉上表情的逐漸失控,“咒術界的人,知道你這個樣子嗎哈哈哈”
什麼樣子?
理奈忍不住擡起刀面轉向自己,隻看到劍刃上有一雙泛紅的眼睛,不同于布滿血絲,而是,湧動的暗紅。
她蹙眉看着自己的模樣,但也沒有力氣再去思考了,咒力爆發的後遺症已經開始,眼前的畫面逐漸模糊了起來,她不得不用刀鞘支撐着自己才沒有倒下。
對面的人顯然注意到了她的異常,提着刀就揮了過來,理奈看着那放大的刀尖,心裡還有些難過:
我這是不是還沒走到一半的線,一個都沒救下來啊,反而是大家知道我挂在這裡,會很傷心的吧…
“喂,小鬼,那個家夥是我的。”
是幻聽嗎?這個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近在咫尺的刀尖突然停住,身前的詛咒師先是停止了動作,緊接着就是全身顫抖着,連聲音都在打顫,“我可沒聽說過,天與暴君還有搶單的習慣…”
天與暴君?搶單?
理奈努力側過頭看去,黑色的馬丁靴不緊不慢的闖入視野,充滿力量的肌肉包裹在黑色的緊身衣裡,綠色的眼睛在夜晚仿佛一隻孤狼注視着她。
啊,是伏黑甚爾。
怪不得狐之助說這個人有能力救她,可他是好人嗎?
但沒有其他選擇,理奈伸出手,輕輕拽住了他的衣角,四舍五入的好朋友不會見死不救吧?昏迷前似乎還聽到了他的聲音。
“啧,真麻煩。”
——回憶結束
所以她現在是在伏黑甚爾的家裡?嘶,伏黑甚爾好心人實錘!
但完全動彈不了是怎麼回事?她在心裡開始叫起了狐之助:‘我這是怎麼了?’
狐之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麻木的樣子:‘理奈大人,伏黑甚爾把您救回來後就放在這裡了,隻有伏黑惠給您做了簡單的包紮,您能活下來全靠奇迹呢。’
啊這,好像挺符合伏黑甚爾的人設的。
那麼伏黑惠又是誰?等等,這是女姓的名字吧?莫非…
“吱呀——”
單薄的門縫間露出了一絲燈光,從理奈的視角裡隻能看見一個…
大型海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