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想讓鲲寶兒賠錢,可是黑蛇直接在旁邊抽出軟劍威脅,他們不走,就報官。小恒揚更是站在點頭,準備寫信讓黑蛇帶去縣衙告狀。
這可把他們吓得魂飛魄散,當即扶着受傷的人飛快地溜走。
溫家的人狼狽地跑出來,正好與齊家的人碰了個正着。
溫家的人想諷刺兩句,卻被溫老族長攔住了,一行人瞪了齊家的人一眼,默默的離開。
等走遠了,溫家的另一個略顯穩重的人這才小聲地問為何不說一下鲲寶兒與小恒揚他們的嚣張跋扈?
“難不成好心跟他們說裡面的人不好對付?讓他們躲過一劫?我們都吃虧了,他們也要吃虧才好。”
溫家的人恍然大悟,而後也是一副解恨的模樣看着齊家的人進去鲲寶兒他們的宅院。
“你們兩個耳朵靈,就在這裡守着,看齊家能得了什麼好處。另外你們兩個就帶阿程去看大夫,别鬧出什麼毛病來。”
“老族長,那診金?”
“給。這是二兩銀子,先拿着,不夠的話,遣人去找我。”
“是,是。”
“阿程多謝三叔爺。”
“去吧。”
“是。”
看着幾人往另一條路去醫館,老族長這才領着他的幾個老夥計去他家裡再商讨一番今日的事情,還有今後的路,要如何走。
不說溫家多算計,卻說齊家這邊,自诩是小恒揚親祖父家的人,那大管家可也是狐假虎威的,“小少爺,您如今在外求學多年,已是許久未曾回去看望老太爺。不如今日回去看看?”這大管家貌似躬身,可是這些話可是高高在上的,叫人聽着就不喜歡。
齊家,小恒揚也是極度厭惡的,拿起書本後,小恒揚就是與鲲寶兒說:“哥哥,我回去溫習了。這些客人您如何安排就如何安排吧。我都沒意見。”
客人?
大管家心裡咯噔一聲,想開口,卻發現小恒揚口中的哥哥正冷漠地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再多嘴一句,就要把自己打一頓似的,便咽下自己想說的話,再躬身道:“這位小公子,我們家老太爺中年喪子,如今還有小少爺這個小孫孫……若是能見他一面,也是積德行善啊。”
積德行善?鲲寶兒笑了。要真的把小恒揚送到齊家,那才是缺德呢。
“你家老太爺家裡也是有兒有孫的,哪裡記得一個外姓的孫子?行了,你且離開吧。以後也别來了。不然影響了陽陽科考,你們可擔不起這個責。”
齊家管家還想狡辯,卻看了一眼鲲寶兒後,便隻好留下禮物,也灰溜溜地走了。
鲲寶兒哼了一聲,想了想,還是将小恒揚送到他的先生那裡去,讓他好生專心讀書。料想也沒有人膽敢去找他的先生。畢竟那位先生可是出了名的不講情面,又是縣裡少數的舉人之一,誰敢得罪他?
小恒揚有點不樂意,可是也知道鲲寶兒所言極其有道理,天天在家裡,免不了被那些無所謂的人打擾。索性去了先生那裡躲個清靜,也能專心讀書。
後來,果然溫齊兩家得知小恒揚去了先生家,也大着膽子找上門去,卻都被先生無情地打了出來,還被警告,若是他們再上門來,使得小恒揚以後考試不好,他讓縣裡的先生都不收他們兩姓的孩子做學生。
從此溫、齊兩家才消停下來。
小恒揚也不負所望,在他十八歲這年,高中狀元。
得知他成了狀元,鲲寶兒才狠狠松了一口氣,總歸是讓他的命運徹底穩固了。
小恒揚高中狀元,更是讓溫、齊兩家争破了腦袋。
誰都想将小恒揚拉到自己的族裡來。
故此,在小恒揚回鄉祭祖的時候,溫、齊兩族還發生了争執。
最讓小恒揚惡心的是,齊家想讓齊生與小恒揚母親溫氏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