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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我在大唐靠刑偵系統成為神探 > 第46章 條件

第46章 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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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于鐵帶白森和陳钰雪返回棋院,老樵夫說他知道一條隐蔽的小路直通後院寝房,可以避開夜裡巡視的棋院守衛。

和陳钰雪并肩走在于鐵身後,白森回想起今晚在孫利面前差點把駱賓王那首禁詩說出口,不禁心有餘悸。

她看向走在身側的陳钰雪,小聲道:“今晚,謝謝你了。”

“謝我什麼?”陳钰雪問。

白森不确定她是不是明知故問,也不打算去猜她的心思,徑自回道:“謝謝你及時提醒我,不然,那首禁詩讓容州軍的人知道了,可能不好收場。”

陳钰雪輕柔一笑,回道:“不必道謝,你滿心思都是破案,難免有疏忽的地方,我能給你些助力,是應該的。”

“後面那首詩,什麼建安詩人楊恒清的《鴻鹄歌》,是你現作的吧?”白森小聲問,雖然她當時就料定這首七律一定是陳钰雪的臨場發揮,但還是要從陳钰雪口中得到确認,她才安心。

“是,”陳钰雪點頭,看了眼走在前面的于鐵,确認他不會聽到,這才謙恭地說,“當時事态緊急,那個姓孫的領隊一定要逼問你與兇案有關的是什麼詩,我就想起我們一同去竹館地下看到的那首禁詩,越想越覺得就是那首,于是便拾取駱縣丞的牙慧,作了首《鴻鹄歌》,幫你應付過去。”

在篝火旁,陳钰雪作的七律讓禁詩風波得以平息,最後是白森框定了行兇者的大概特點,讓容州軍小隊上下都見識到她的破案實力,校尉孫利悲切地懇求她竭力查案,盡快給個結果。

然而接下來,孫利卻并沒有急着放白森回去,他還想再聽聽這位白捕快有沒有更多想法,還是陸煥說,讓白森和陳钰雪先回棋院,至于查案,眼下還有時間。孫利和他的手下這才沒有阻攔。

于鐵帶兩個女子快要走出樹林時,白森回頭看了看,陸煥和那些軍衛還留在火堆旁,陸煥輕拍着孫利的肩頭,像是在說些寬慰的話。

白森知道,這夜如果不是有陳钰雪在,他們不會那麼容易從容州軍手上脫身。

“我不太懂詩,”白森道,“但我覺得你作的那首詩,很不錯。”

“是麼?”陳钰雪眼底閃光,在夜色中,白森見她兩頰微紅。

過了片刻,陳钰雪擔憂道:“那個孫領隊不懂詩,但就怕他報給容州都督,就算徐耀将軍也不懂詩,容州軍中肯定少不了文人參謀,我這點小聰明應付得了一時,我就怕應付不了太久。”

“你說的是。”白森附和。

如陳钰雪所言,接下來過一天就少一天,算起來,從來到鴻清棋院一直到今日,已經過去八天了,與徐耀約好的一個月之内限期破案,餘下的時間說多也不多。

雖說查到了兇手是在以兇殺案來寫詩,這算是一個十分關鍵的進展,但這事在旁人聽來多少會覺得有些荒誕,就像那個孫利,一聽白森說兇手在殺人前後有那麼多玄虛之舉,目的竟是為了寫詩,他當時就怒氣沖霄,認定白森是在耍弄他。

要是孫利把她的破案進展禀報上去,白森可不敢想那個痛失獨子的徐耀将軍聽了會是什麼反應,再加上陳钰雪拿一首臨場現作的七律詩來謊稱那是三國時建安詩人的作品,得知受騙的徐耀會不會馬上趕來鴻清棋院,命人把她和陸煥投入大牢。

想到這兒,白森一陣緊張,徐萬鈞的案子,必須要加快進程了。

既然已經推斷出兇殺案與禁詩有關,那麼,接下來有一事便是當務之急。

“我請求你加入那個會稽詩社,你應該還記得吧?”白森問身側的陳钰雪道。

陳钰雪一怔,顯然是沒想到白森會突然提起此事。

可是看白森臉上神情有一絲焦灼,陳钰雪猜到她是在着急破案。

陳钰雪明眸一轉,回道:“我記得的,白捕快,其實,今天下午的棋技課上,晴姐姐已經問過我了。”

“哦?”白森忙問,“她問了什麼?”

陳钰雪答道:“她問我想不想加入詩社,她可以作我的引薦人。”

“你怎麼說?”白森一喜。

“我說我再想想,”陳钰雪腳步放緩,直視白森的雙眼道,“我說,我來鴻清棋院是來學棋的,可能不太會為了其他事而分心。”

“什麼?”白森惱了,聲音不由得提高了幾分,“加入詩社的事,你不是答應過了麼?”

“我是答應過,”陳钰雪停下步子,目光仍放在白森臉上,“但我們沒有約定好是什麼時候加入。”

“你……”白森氣得不知說什麼好。

今晚在篝火邊,她頓悟了兇手的所作所為全與駱賓王那首《詠鵝》詩句準确對應,而那首禁詩出現在竹館地下房間的牆壁上,這絕不是巧合。

如果地下房間牆壁上的禁詩真的是會稽詩社題寫的,這個詩社非常有探查一番的必要。

而且,别忘了,死者徐萬鈞,曾是詩社的一員。

無論怎麼看,會稽詩社都很可疑,眼下能有機會與之接觸的,除了皇商千金陳钰雪,白森想不到第二人選。

可是,眼前這個千金大小姐對加入詩社一事并不上心,白森怎能不氣惱。

手裡舉着防風提燈的于鐵在前方一處月門邊上停下腳步,回頭遠遠看回來。

在小路上無聲對峙的兩個女子看着對方,似乎誰也說服不了誰。

“白捕快,我答應你的事,一定不會食言,”陳钰雪見白森滿臉怒意的樣子,率先開口道,“但,我也有一事相求。”

白森闆着臉,問:“什麼事?”

“在這棋院,包括棋院周遭,不管你去哪兒,若我跟着你,你不得趕我。”陳钰雪直言不諱。

白森眉頭一挑,不解地道:“你來這裡學棋是為了能赢過你哥哥,這可是你說的,而我是這兒是為了查案的,你跟着我做什麼?”

陳钰雪看了看于鐵的方向,再回頭來,眼裡似有一層懼意,低聲道:“明面上,你還是我的貼身侍衛,還記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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