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路胸口上下起伏,呼吸幅度一上一下越來越大,他推開人群朝貓苛走去,聲音發抖的道,“族長,我還有用!我還能打獵!部落不能放棄我!你也不能放棄我!求求你别放棄我!我會努力打獵的,我就是不能打獵我也可以出去采摘,求求你不要趕我出部落,我隻要一點點獸肉就可以,我吃不多的,一點點獸肉就可以......”
貓路聲嘶力竭的哭求,喊的頸部發紅唾沫橫飛,噴了貓苛一臉。
貓苛臉色也不好看,在他眼皮子底下狼炙就敢傷害部落獸人,打狗還得看主人呢,狼炙這是明顯不把他這個族長放在眼裡!
貓苛臉上挂滿煩躁,厭惡的看了眼貓路,但貓路犯了衆怒,貓銀還是隻小崽子,再怎麼說貓路一個成年雄性獸人都不該對小崽子動手,獸世所有獸人都十分愛護小崽子。
貓苛推開貓路,口吻毫不留情的道,“部落不養廢物!”
貓路絕望,轉而去求他的雌性貓月,貓月見他神情高度緊張,感覺随時都有可能失控發怒,不願和他站在一起,離他幾步遠後,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貓路被那厭惡眼神傷的不輕,瘸着腿不禁後退一步,發出野獸般的絕望嘶吼,随即猛地上前一步,掐着貓月的胳膊不讓她跑,發出泣血質問,“不是你讓我殺貓銀的嗎,為什麼出事後我成了殘廢獸人被趕出部落等死!而你卻可以完好無事!”
“是你自己自作主張要殺小崽子,竟然還賴到我頭上!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收了你這麼個雄性獸人進我洞窩!”
貓月鄙夷的看着他,話語尖銳,“另外告訴你,我可以完好無事是因為我是雌性!我身份高貴!你隻是一個區區雄性獸人而已,地位卑賤!我想要多少個雄性獸人都不成問題,不差你一個!”
貓月還含有挑釁意味的指着他咒罵,“你怎麼就沒被駝駝獸弄死!省的給我回到部落丢人!”
貓月還當場宣布将貓路逐出她的洞窩!
貓路滿臉絕望,絕望過後就是暴怒。
他額頭青筋暴起,伏低身子嘴裡發出猛獸叫聲,見他要暴起傷人,貓月身後的雄性獸人們紛紛護着她後退,擋在她身前,一臉麻木。
貓月得意洋洋的看着貓路,一臉你能拿我如何的氣人樣,看的人牙癢癢。
貓路被氣的渾身發抖,最後終于繃不住憤怒到抱頭痛哭,坐在地上伸出手指指着貓月邊哭邊罵,怎麼難聽怎麼罵,罵完了貓月,接着罵貓苛、狐秀、狼炙,到最後甚至把部落的每一個人都罵了一遍!
溫然看着貓路的慘狀,隻覺心中出了口惡氣,真解氣。
同時也看清了獸世部落裡雌性的醜陋嘴臉,獸世雌性大都性格驕縱,被獸人們慣的飛揚跋扈,對雄性獸人不尊重不說還沒有良心,尤其狐萊和貓月。
這兩個雌性,一個當着自己老公的面,時時刻刻紅杏爬牆給老公戴綠帽子;一個說賣老公就賣老公,說翻臉就翻臉毫不留情毫無人性。
這兩個雌性再次絕了溫然想要在獸世找個伴的想法,他可不想做哪個雌性的卑賤舔狗,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狐秀冷眼瞅着眼前的鬧劇,沉吟片刻,一雙渾濁雙眼劃過一抹精明,啞聲道:“溫然,我可以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每當部落有獸人受傷時,你需要盡全力并無條件的進行救治,也要為部落獻出能幫助部落變好的智慧,你能答應嗎。”
“可以。”
溫然本來就不在乎這些,當初要是在乎,就不會同意狼炙告訴貓石關于油底肉的做法。
溫然看向貓苛,問道:“族長呢。”
族長的地位不如祭祀巫高,貓苛見巫狐秀都答應了,也隻好點頭應承,隻是望着狼炙和溫然的臉色有幾分陰沉。
“好,成交!”
狐秀道:“我們對獸神起誓,違背誓言的獸人,獸神會降下雷獸電獸懲罰!”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