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絕對狂妄的、絕對無辜的姿态像是稠墨入水般,瘋狂侵蝕他的腦海。
“阮姑娘,你!”
徐懷清發聲的刹那,面前的幻境唰的一聲,破滅無痕。
【滴!由于宿主您解鎖了徐懷清嬌羞純情滴小騷年屬性,徐懷清好感度+5,當前好感度為25。】
【恭喜宿主,成功讓徐懷清的身體對您放下防備,再接再厲。】
阮姣姣吹着口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收回手,無辜地瞥了徐懷清一眼,而後飛快的收回視線。
“那個……我……我去幫墨軒了,我看他一個人在哪兒,面目猙獰地咆哮半天了。”
阮姣姣摸了摸鼻子,蹑手蹑腳地走了。
對于阮姣姣拙劣的性子,徐懷清不可避免的犯了難。阮姑娘無父無母,從小長到大,怕是也不容易。
幼時說不定和他一樣,也過過窮苦日子。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能看出阮姣姣不是一個壞人,她心思純潔……徐懷清話語一頓,喉結滾動,阮姑娘心思算的上良善,她隻是……太過于頑劣。
一個心甘情願幫助可憐女孩的姑娘,再壞又能壞到哪去呢?
她……對于男修士的身體,過于好奇。
這個念頭出來的瞬間,徐懷清自己都覺得甚是可笑,這……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尋常姑娘該有的愛好。
徐懷清耳根紅的滴血。到現在,他的下肢還是麻的。那處說不上是痛,還是酥,還是癢……
不動墨軒,偏生隻動……他。
阮姑娘寓意何為?
徐懷清輕輕啧了一聲,罷了。現在想着些又有什麼用,隻能讓他好生教導阮姑娘了。
但願日後能在他的教導下,阮娘早些對這些風流花事,喪失興趣。
【滴!系統提示!由于徐懷清咂嘴反複回味登峰造極之感,徐懷清好感度+2,當前好感度為27】
阮姣姣尬笑一聲,伸手推搡着陷入幻境中墨軒。墨軒臉上冷汗直冒,整張臉像是皺巴縮水的苦瓜,雙拳攥緊,渾身上下寫滿了抗拒,口中呢喃着什麼。
見墨軒遲遲不醒,阮姣姣側耳傾聽着這墨軒到底在說些什麼。
不料,阮姣姣脖子一涼,低頭一看。
明晃晃的長劍,緊貼着她脆嫩的水汪汪的脖子。長劍最為鋒利的側棱像極了老家村口的狗頭斬,寒意從腳底闆直沖天靈蓋。
“墨……師兄,那是幻境……你快出來”
墨軒别被幻境控制住,殺急眼了啊。
阮姣姣拉着墨軒的手臂,試圖喚醒他。
大哥,你别見人就砍。就算見人就砍,也别砍我一個小垃圾好不好?
那徐懷清也不快點過來幫她,莫不是還在那兒回味?
感受到劍刃又刺進皮膚,阮姣姣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皮膚居然又變好了,這完全像豆腐一樣,一碰即碎!
“墨師弟!”
徐懷清蹙眉一掌把墨軒拍的倒飛出去。
“砰!”
伴随着巨大的沖擊波,直接上墨軒往後飛了五六米,才被一個大樹攔住,緩緩停下來。
墨軒面上帶了些塵土,落地之後,捂着胸口低聲咳了起來。
阮姣姣像小雞似的跟在徐懷清身後,走向墨軒。
“墨師兄,你剛才陷入幻境了,差點誤傷了我。先前那什麼小尼姑,還是寺廟都是老柳樹編造的幻境。”
阮姣姣歪着脖子,将一道用劍劃出的傷口,給墨軒看。
“抱歉,姣姣,我方才想起了不好的回憶,我這裡還有一瓶上好的金瘡藥,你拿去用吧。”
墨軒擦拭臉上的塵土,從衣兜裡掏出一瓶藥。
“這……這不太好吧,墨師兄,你已經給了我不少東西了。”
噢耶!又騙到一瓶藥。
“好吧。那姣姣,你既說不要,我不給就是了。”
墨軒收拾好身上,把藥瓶重新揣回兜裡。
阮姣姣看着墨軒放藥的手,默默咽口水。
裝模做樣的推脫一下,墨軒,你怎麼能真的收回去?
阮嬌嬌恨不得鏟了爛自己的嘴。
阮姣姣咬牙切齒,悔不當初,欲眼望川,捏手帕的樣子,讓墨軒好笑之餘,心中又多了些戲弄。
“行了,墨師弟,你别再逗阮姑娘了,快些把藥給她。”
徐懷清看着墨軒和阮姣姣打打鬧鬧的樣子,頗有些言辭。
阮姑娘變得如此好男色,他這位墨師弟也有一定的功勞在其中。
他身為大師兄,不能眼睜睜看着阮姣姣這個心地純良的姑娘被欲望蒙蔽雙眼。救阮姑娘一把,就當是還了當初猜忌她的因果。
想要阮姑娘重回正軌,為今之計隻有讓阮姑娘跟着他身邊,減少阮姑娘和墨軒的接觸。
萬不可讓阮姑娘如此放肆的對待第二個人。
阮姣姣火急火燎地搶到金瘡藥,對着徐懷清嬉皮笑臉的吐舌頭。
徐懷清人還是蠻不錯的嘛。還知道保護弱小。
不過,阮姣姣很快又想到另一件事,她都摳了某人的屁屁,是不是下一次還可以?她喜從中來,對着徐懷清開懷一笑。
畢竟系統也說了,某某流連忘返嘛。
這也不怪她,誰叫徐懷清一個男子屁股那般挺翹,圓潤,彈力十足?
少一個人摸,豈不是暴殄天物?
她沒把持住,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