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加入ORDER?
這什麼酒啊?喝了這麼快就見效了?
我連忙擺手:“不不不,這怎麼能行呢?我連殺手都不是啊!你們ORDER不是精英小團體嗎,怎麼是我說進就能進的!”
“你不用管可行不可行,有我在這不是問題。”南雲慢吞吞地說。
“……就算這樣,我也已經是獵人公會的成員了啊,我有證明的!”
“你是指那張現在和殺手證長得一模一樣的‘假證’嗎?”
我沉默了。
2.
幾分鐘前,神神廻和大佛風塵仆仆趕到卡座邊,怨氣沖天恨不得給南雲來一個抱摔。
見我安然無恙坐在一邊,才不知所以地落座于對面,結果還沒點單便聽見南雲這驚天動地的邀請,換做是我我也摸不着頭腦。
大佛眼底壓着黑漆漆的空洞神色,而神神廻面色不善,向南雲投去一個憐憫的眼神後,挽挽衣袖說:
“人家本來過得好好的,你還是降低發瘋的頻率吧。”
“神神廻先生,但是夜子好像哭過了。”
大佛說完便走了過來,将我的頭靠在她冰涼的皮質長裙,纖細的手一下下梳攏着我的發絲。
“……你幹的?”
神神廻皺眉,不确定地望着南雲,而後者隻是沉默着搖搖頭,然後又點頭,引得神神廻啧了聲。
不是這樣的。
我下意識蹭了蹭大佛的手掌心,視線在幾人之間徘徊着:“南雲也是好心,總之我沒事啦!”
“那他騙我們過來的用意是……”神神廻将金發撥到腦後不解道,“就是為了說這麼句話?”
3.
“我是認真的。”
那雙黑色的眼瞳不帶一絲雜質,直直回望過去,“都聽我說。”
“……夜、烈焰,可以從你的身世講起嗎?”
而後,南雲按壓着太陽穴、一邊語速極快而不失邏輯地把過去發生的很多事總結陳詞——以“烈焰,她是個遊戲角色”開頭,以“我們得幫她完成任務,讓她親手殺了斯拉”結尾。
他彎下腰,伸手從大佛懷裡将我奪了過去,仰頭看着我的眼睛:
“我是說,你那個似是而非的任務描述,其實就是和ORDER、秩序有關吧。如果是我們的話,就可以掌握你所需要的一切資源,情報、人員、更強的戰鬥。”
“你很需要這些吧,烈焰?”
他說的似乎沒錯,并且每一點都針對着我的困境量身定制,他的話語與其說是邀請,不如說鄭重得好似一場真摯的交易。
“但是對你們沒什麼好處吧,我好像也不太适合進制度内的樣子。”
“好處有的。是有的。”他說,“是私情。”
4.
大佛擠在我身邊坐下,她眨眨眼,問出了一個思量已久的問題:
“你會開車嗎?我以後要坐你的車一起去幹活。”
啊?大佛已經默認了嗎?
隻是呆愣這片刻,她的思緒便飄到了“是不是住在一起更方便去上班”這回事。
我:“等一下我沒說……!”
大佛:“給你的門牌上應該寫‘夜子’還是‘烈焰’?要不還是睡在一起好了……”
她後知後覺我一直沒點頭回答,便遲疑地歪頭問道:“你不想和我……”
“不不不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