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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輕塵手上還有傷,隻簡單打掃了一遍,見郁辭回來,小跑過去。
“憶兒,你去哪裡了?我打掃好了。”
郁辭将幾個果子遞給沈輕塵,解釋:“怕你餓,我摘了幾個果子,吃吧。”
“嗯,我正好渴了。”沈輕塵擦了擦果子表面,想起那次自己摘的果子酸出天際,她笑:“憶兒摘的果子會不會比我那次摘的還酸?”
她這麼一說郁辭想起來了,沈輕塵那次被青果酸得白皙光滑的臉皺成一團。
郁辭唇角勾起一抹壞笑,“也許吧,你快試試。”
笑容有些調皮的狡黠,彎彎的眉眼間充滿了魅惑,讓人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相處久了,沈輕塵看到了郁辭更多不同的樣子,每個都是她所喜歡的。
沈輕塵很喜歡郁辭這樣的壞笑,她呆呆地看着郁辭,心想,就算是毒藥,隻要是郁辭喂的她都甘之如饴。她很快咬了一大口,汁水在口腔中炸開,塞得嘴邊鼓鼓囊囊。
“唔,一點的不酸,很甜。”沈輕塵将咬了一口的果子遞到郁辭唇邊,“憶兒也試一下。”
郁辭微頓,她緩緩低頭,咬了一小口,甜甜的,如同她的心,“嗯,你吃吧。”
兩人在涼亭下落座,郁辭等沈輕塵吃完才開口:“我過幾天就要回幽冥,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武林盟?”幽冥山河武林盟在兩個相反的方向,她們是不同路的。
沈輕塵聞言思索片刻,道:“我與你一起走,算算日子,等我去到武林盟再過幾日就是武林大會了,等武林大會結束我回一趟碎玉堂,我爹那邊也要給個交代,等我處理好,我來這裡等你,可好?”
武林大會也不會平靜,郁辭垂眸,應:“好。”
那這幾日,她們可以待在這裡,隻有彼此。
沈輕塵不知道想到什麼,臉越來越紅,癡癡地笑了。
郁辭剛想開口詢問,沈輕塵忽的站起身,别扭道:“憶兒,我好幾日沒沐浴了,想沐浴。”
郁辭皺眉:“可你的手不能碰水。”
沈輕塵臉更紅了,小聲道:“不是還有你麼……”
郁辭聞言耳垂也有些發熱,她鳳眼嗔怪地看了一眼沈輕塵,還是答應了她:“你進去坐着,我給你準備水。”
沈輕塵兩步三回頭,内心驅使她大踏步又走了回來,在郁辭臉上親了一口,才紅着臉走了。
郁辭摸了摸臉,紅唇輕勾,心前所未有的滿足。
夜幕低垂,銀月高懸。
院子裡有口古井,古井的水來源于山間清泉,泉水清澈透明,帶着山間的清冽與甘甜。
取水、燒水,平日郁辭從未做過這些,但對方是沈輕塵的話,她好似并不排斥為她做這些,郁辭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自知的溫柔。
屋内,沈輕塵因連日的勞頓,正斜倚在床邊閉目養神。她的面容雖略顯疲憊,但眉宇間那股獨特的氣質依舊。
郁辭輕手輕腳地走進屋内,她來到沈輕塵身邊,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輕推了推,“輕塵,水好了,去沐浴吧。”
沈輕塵睜開眼,睡眼惺忪,剛睡醒有些懵,看清眼前人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憶兒,我竟然睡着了。”
“沐浴完早些休息。”
“嗯。”
郁辭伸手去給摸沈輕塵的衣帶,沈輕塵握住她的手,熱氣上湧,忙道:“憶兒,我來便好。”
郁辭壞心眼不肯答應,她溫柔卻不容拒絕地拉開沈輕塵的手,沈輕塵求饒似的喊:“憶兒……”
氛圍突然變得異常暧昧而微妙。
郁辭的手指輕輕觸碰沈輕塵的衣帶,輕拉,衣帶解開,衣衫一件件滑落,最終隻餘下一身潔白的裡衣。
感受到了郁辭指尖傳遞過來的微涼的溫度,沈輕塵的心也随之柔軟起來,一絲難以言喻的悸動滿上心頭,沈輕塵垂眸看着郁辭的動作,喉嚨不自覺吞咽。
沈輕塵背對着郁辭,裡衣脫落,她緩步踏入浴桶之中,受傷的手搭在浴桶邊沿,郁辭就站在她身後,為她理好散落的長發。
木桶中的熱水散發着淡淡的香氣,與郁辭身上特有的幽香交織在一起,沈輕塵隻覺一陣口幹舌燥,她内心在叫嚣着很想做點什麼,但卻并不知道具體想做什麼。
郁辭的手在沈輕塵身上遊移,不知是有意無意,她的手似有若無地滑過沈輕塵胸前柔軟,沈輕塵似是被貓撓了一般,勾得她喉嚨發緊。
郁辭就是故意的,看着沈輕塵的臉越紅、越無力推拒,她就越興奮,在沈輕塵看不到的身後,郁辭冷豔的臉上閃過一抹得逞的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