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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念随心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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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笑意不減,加上有些谄媚的語氣神态,蕭晏隻覺渾身不自在。

仿佛那日在圍場上見着的不卑不亢的女子是他的錯覺。

他忙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掩飾尴尬。

門外秦起瞧見正喝茶的蕭晏,有些納悶,剛剛不是還告訴他不要茶水的嗎,怎麼就喝起來了?

疑惑間,也不知怎的,鄭殊嶽帶去的仆婦手肘拐了一下連翹,連翹回看,就見那仆婦示意她出去。

連翹從來聽命令聽慣了,都忘了思考就随着那仆婦出了門。

遇上了門口的秦起,三人面面相觑。

那仆婦像個沒事人一樣,竟順手将門拉上。

房門合上的聲音,讓書房中的兩人同時看向緊閉的房門。

鄭殊嶽十分錯愕,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

還是蕭晏,開口道:“小王女,你是有什麼事嗎?”

鄭殊嶽有些尴尬,但還是忍住,繼續說道:“夫君沒有什麼事,聽下人說你回來了,我就過來送送茶。”

蕭晏擡頭看了她一眼,不知怎的,鄭殊嶽這副模樣讓他想起了淮江燈市,他見着的女子,好像那女子身量也同鄭殊嶽一般高,而且那女子好像也姓鄭,他聽見劉衡喚“鄭小姐。”

想着想着,一時眼睛就放空了去。

鄭殊嶽忙道:“夫君,你是怎麼了?”

蕭晏回神,“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鄭殊嶽一聽,心中已是驚濤駭浪,面上卻依舊笑着道:“莫不是夫君将我認成文小姐了吧。”

“文小姐?”

蕭晏疑惑的樣子不似做假,鄭殊嶽不知為何突然忘記了太夫人的叮囑,努嘴道:“我都知道了,文小姐同你青梅竹馬,你母親要将她娶進門給你做平妻呢,我是同意的,你同意的話就選一個好日子,将這事情辦了。”

蕭晏還在震驚中,還來不及解釋,鄭殊嶽就虛行了個禮,就離開了書房。

鄭殊嶽腳步匆匆,秀嬷嬷和連翹見狀,緊緊跟上。

書房中隻留蕭晏莫名其妙的看着鄭殊嶽離去的方向。

秦起也十分疑惑,“少,少夫人這是怎麼了?”

蕭晏腦袋飛速運轉,母親同鄭殊嶽定然是說了那事,他不是早就同母親說過了嗎,這事不要再提,怎麼還提。

桌上的茶盞還在放着,裡頭的茶水已經涼了,蕭晏處理完手頭事務後,就去了一趟瑞安堂。

柳氏見着蕭晏來,又開始哭哭啼啼,先是說蕭老侯爺今日訓斥她,後又讓蕭蕭晏評評理,什麼文映晚來陪她,鄭殊嶽卻沒有絲毫待客之道,後又說鄭殊嶽動不動就威脅他,一會兒要去别宮,一會兒要回冀州……。

蕭晏聽了個大概,他來之前已經查訪清楚,新婚第二日母親就提娶平妻的事情。

蕭晏見着柳氏情緒激動,揉了揉眉心,開口道:“母親,我知道了,我想吃你做的米糕,你能不能做些?”

柳氏最寶貝她這兒子,情緒瞬間穩定,“好,好,好,我這就去做。”

蕭晏點點頭,随着一起進了廚房。

柳氏不讓他進,“晏兒,你快些去坐着,母親做就是了,君子遠庖廚。”

蕭晏沒有聽柳氏的,還是在廚房裡看着柳氏做米糕。

不經意間,蕭晏開口道:“母親,今日同僚們說起婚姻的禮制同以往有變化,我想聽聽你同我父親成婚時的禮儀是怎麼樣的?”

柳氏思考了一會兒,就開始說起成婚當天的禮儀。

蕭晏有耐心的聽着,又接着道:“那第二日呢?”

柳氏停頓了一下,有些傷感,“第二日呐,就要給長輩敬茶,敬完茶呢就要回門了,但是離你外祖家太遠了,就沒有回門了。”

蕭晏聽到這裡,連聲安慰道:“外祖家雖遠,但是母親,我祖母待你好,也算是有個慰藉。”

柳氏點點頭,“你祖母待我算是好的,但還是不比親生母親。”

“那當然,母親可是外祖母最喜愛的小女兒”蕭晏接話。

柳氏想起自己的父親母親一臉幸福。

這時,蕭晏突然歎了一口氣。

柳氏忙問他怎麼了。

蕭晏開口道:“說到母親,我就突然想起小王女也是遠嫁而來冀州,想來她在冀州也是位被千嬌萬寵的姑娘,隻是沒辦法才嫁到京都,有時候想,也是可憐,要是在京都受委屈了,都沒地方訴訴苦,比起母親,真是有過之無不及,至少母親還有姨母在京都,也可以話話家常。”

柳氏聽罷,張口又閉嘴,哪裡還不明白自己兒子的用意。

今日老侯爺已經說過她了,如今兒子還來說。

不知是什麼情緒,讓她不知作何表情。

“晏兒,你不知道,那鄭殊嶽雖是遠嫁而來,但是一點不擔待我這個婆母,我說一句,她能說十句……。”

蕭晏急急截斷話,“母親,不然你們就少接觸,從前你在府中怎麼過,你就怎麼過,我讓她也不來打擾你,她做什麼你我别管,各過各的,好不好?”

柳氏面露不悅,“晏兒,母親是為你好,那映晚一心挂在你身上,多好的姑娘啊。”

“母親,”蕭晏語氣加重了些,“我說過此事不用再提,我對文家表妹沒有兒女私情,你再這般說耽誤了文家表妹不說,這話傳到冀州,我和王女才成婚不到三月,就要娶什麼平妻,是破壞兩邦交好的大罪,你且慎言。”

柳氏一聽蕭晏說的這般嚴重,忙道:“那往後母親不說了,等過個一年半載再說。”

蕭晏又捏了捏眉心,他也不理解,母親雖不是什麼大家出身,但曾外祖父和外祖父都是私塾先生,好歹算得上是出自書香門第,怎就這般執拗。

無奈道:“母親,我再最後說一次,我這輩子隻娶鄭殊嶽一人,什麼三妻四妾實非我所想,你好生在府中,從前怎麼過往後就怎麼過,我再聽到這些,我就不回府,搬出去住。”

話音才落,柳氏又哭了起來,蕭晏弄的頭疼,緩聲道:“母親,我還有要事,我先回去了,米糕蒸糕送到書房,别哭了。”

說罷就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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