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要阻止嗎?”
“通知談仙師和廖仙師,這事不是我們能解決的,”鐘書靈道,地裡還殘留着毒素,他們進去都會中毒,還是等談花隐來了再看。
談花隐沒找到,他們找來了廖轲,廖轲丢下一個泥人,讓泥人去拉顧拾,誰知泥人也拉不住,廖轲又扔下一個,兩個一起拉,卻反被顧拾扯斷了泥人的胳膊。
鐘書靈無意間瞥見顧拾的腿,毒素已經沾染上顧拾的皮膚,再這麼下去,他真的會中毒而死。
“談仙師呢?還沒找到嗎?”鐘書靈見過談花隐那抽幹别人生機的本事,也許他是唯一有機會救回顧拾的人,可現在的問題是一直找不到人。
“找到了,”遠處有人在喊。
原來談花隐為了找人,去了另一個方向,一時跑得遠了。
等兩人走近,談花隐在誰都沒預料到的時候,跳進靈田。
他抱住顧拾的胳膊,就想把人往外拔。
顧拾看見他,對他道,“石頭。”
“别鬧,跟我出去。”
“石頭。”
談花隐知道,要想讓顧拾聽話,就得先順着他。
于是他從儲物袋裡拿出那堆已經失去光澤的石頭,顧拾将這些石頭一股腦灑進地裡,石頭被泥土吞沒,顧拾又道,“石頭。”
談花隐隻好又拿出一堆靈石,顧拾将靈石也一同灑進地裡,靈石也被泥土吞沒。
腳下的泥地就像是有生命般,在不斷地吞噬撒下的石頭。
“這是怎麼一回事?”鐘書靈看到了這一幕,她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事情,為什麼泥土會吞噬靈石,而且随着被吞噬的靈石,還有逐漸恢複土色的靈田。
沒人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們隻知道靈田恢複正常了,可以種植新的藥草了。
談花隐倒是有猜測,底下可能藏着陣法,用靈石啟動,可以吸收毒素,讓靈田的藥草長勢更好,他想挖開證實一下,挖了半天,沒見一個陣法,他又想到或許能拓印符文,奈何拓印不了。
無論如何,藥田一事解決,鐘家立刻發動人手,重新種植靈草,談花隐因此事虧損一大筆靈石,剛鼓起的錢包隻剩小半。
或許賣了靈器之後,還能賺點。
鑒于他們要去歸雲閣,自然不能留在這裡,他将屬于他們的那部分田産委托鐘書靈,每年支付一筆委托費。
如此一來,留給他們的隻剩一件事,解決那兩個剛養好的号。
談花隐特意為他們備了一出戲,兩人在酒樓與人發生口角,他們以為小地方,不會有高手,哪知與他們發生口角的是行事狠辣的魔修,一出手,必殺人。
“他們兩個人,我們也兩個人?”廖轲道。
“你要控制這兩人,就我跟顧拾去,”談花隐道。
廖轲道,“魔修長什麼樣?”
“很壞的樣子。”
“很壞是什麼樣?”廖轲的想象力太過貧乏,實在想象不出他們的樣子。
“一眼看上去,就會把你抓回去,讓你幹苦力,每天工作八個時辰,隻給你吃兩個饅頭,菜裡沒有一滴油,每天睡在跟豬圈一樣的地方,沒有自由,”談花隐道。
顧拾道,“那不是魔修,那是奴隸主。”
廖轲道,“奴隸主又是什麼?”
這就是城裡人的詞彙嗎?他都沒聽過,要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