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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番外五:畫像的秘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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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更沒見過他兒在這些事情上,竟然見解還很獨到?

平日裡,敖丙多是看,表達的,也就是個喜歡或不喜歡。很少會去說到每個畫派的淵源以及風格筆法等内容。就算要說,也說的很淺。并不像今晚一樣,會講到慕離殇的畫采用了哪家的筆法,想要去表達什麼,題詩合不合适等等。

可給敖光看了個目瞪口呆。

他還從來不知道,他兒竟這麼喜歡這些東西,甚至叫做如數家珍。

敖光索性靜靜地聽他兒各種吐槽。

頓時覺得,有意思極了。

甚至還有點想明晚來的時候,也給敖丙整一杯‘綠色妖姬’。

直到逛完,敖丙的話痨還沒好。

回去的路上繼續吐槽。

隻是吐槽的,變作了慕離殇這個人。

敖光更是聽了一耳朵這慕離殇的各種八卦。

什麼特别喜歡葡萄紋的裡褲,還褲腳必須是收束的,也不怕打架的時候限制活動。

什麼一條九節鞭要拿就好好拿,那麼小家碧玉地從腰上摸下來是個什麼鬼。

什麼竟然不喜歡穿裡衣睡覺,最喜歡赤膊癱着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有辱斯文。

敖光很想給人手動閉麥。

因為他不知道,他還能聽到些什麼勁爆的東西。

關鍵是這麼私人的事情,敖丙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這倆湊在一起就講這些?

不是以畫會友嗎?

這...

敖光額間的青筋突突的跳。

眼見着要到水晶宮了,敖光選擇了手動閉麥。

這些事情要拿給那些宮人聽了去,估計等着敖丙清醒知道的時候,能夠羞得鑽到床底下去。

被手動閉麥,敖丙可不依了。

各種扭,扒拉敖光的手,就要講就要講。

敖光隻能用力地捂住敖丙的嘴。

這小渾蛋還說沒喝醉呢~

真的是...

終于把人給弄回寝宮去。

敖光舒了口氣。

敖丙終于能夠繼續講了,竟還笑起來,接着講。

光是講都還不行,竟開始比比劃劃。

看得敖光相當無奈。

隻能出去一趟,給人找來醒酒藥。

這醉得也太厲害了些。

等着敖光回到寝宮的時候,整個人仿佛被雷給劈了。

衣衫丢了一地。

這小渾蛋竟披頭散發,光溜溜地給癱在床上。

糟糕的是,還一柱擎天。

小渾蛋似乎是覺得熱,渾身粉粉的。

在那裡扭來扭去。

深紫色的床單,顯得更是風光無限。

敖光整個CPU徹底給炸了。

這...

這小渾蛋醉麻了,是這個樣子的?

大概也确實不是很舒服,敖丙還直哼哼。

敖光隻覺得香腺的位置麻麻的,很要命。

但這種情況,絕對不能行事。

這對敖丙身體不好。

而且,醉酒了,身上也很燙。

更容易受傷流血。

敖丙在床上翻滾了很久都得不到解脫,索性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敖光看得目眦盡裂,但這腳就是邁不出去一步。

得到解脫,敖丙仿佛痙攣般的抽搐兩下,就眼睛一閉,徹底歇菜。

須臾,小鼾就起來了。

良久,敖光才搓了一把臉。

他忘了,這小渾蛋的身體并不是那麼好,之所以想得很,是因為腎氣不固,這酒又是熱毒,稍微一催,就要出問題。更何況,這‘綠色妖姬’大概是花子玉覺得是敖丙的口味就點了,卻不知道這也叫‘一失足成千古恨’。這酒,是人家青樓的常備。要不然就是花子玉打算跟花朝文美妙一晚,索性幫敖丙一個。

哎~

真是糟糕~

花朝文,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

無奈,敖光隻好給人喂了醒酒藥,又把人給帶去浴房清洗一下,讓藍毅趕緊喊宮人把屋子給收拾了。

躺到床上的時候,敖光還是忍不住扯了扯敖丙的臉蛋兒。

這小渾蛋簡直就是讓他挂心得不得了。

這一個沒看住,立刻就給你搞事情。

就之前那個樣子,也是他定力夠好,否則...難以想象會發生什麼。

哎~

這到底怎麼回事?

之前喝酒,也沒見敖丙那麼糟糕啊~

再說,他都是海量,這小渾蛋複制粘貼,也差不到哪兒去啊~

想了想,敖光總覺得不是很對勁。

但現在已經很晚了,便覺得還是先歇下,第二天再說。

翌日,敖光醒來之時,敖丙還在睡。

趁此機會,敖光趕緊起身打理。

讓藍毅去找幾個太醫來看看。

等着太醫診過,都問起了頭天晚膳,敖丙吃了什麼。

藍毅趕緊去把廚子找來。

細問之下,才知道,喝了‘綠色妖姬’敖丙不至于會産生昨晚那種情況。之所以産生了那種情況,是因為喝酒的時候,花子玉應該在跟敖丙說風月方面的事情,敖丙忍不住腦補,等着回來之後,再一吃有果醋的開胃菜,導緻如同十倍劑量的‘綠色妖姬’,這才無法控制。

不過,這倒是并無大礙。

敖光松了口氣,吩咐禦膳房最近這段時間換成酸檸汁做開胃菜的澆汁。

待得房間安靜下來,這才靠坐着床頭,考慮着給敖丙釀酒的事情。

約莫要吃午膳了,敖丙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想要爬起來,但卻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不想動。

敖光見人醒了,湊過去,揉揉人的腦袋:“醒了?”

敖丙哼哼:“嗯~父王,我好難受~渾身都聚不起力氣~”

敖光輕彈人一個腦瓜崩兒:“那是當然~讓你喝窯子裡的酒~”

敖丙眨眨眼:“窯子?”

犀利的眼神直戳敖光:“父王,你年輕的時候,還去過這種地方?!”

敖光眼神有些飄忽:“窯子就是青樓,隻是個比較粗俗的稱呼而已。”

敖丙不信:“父~王~”

敖光微微别過眼去:“你不是也去過?”

敖丙喉頭一梗。

憤憤地裹了被子,背過身去。

敖光瞥了一眼,在心頭翻了個白眼。

都怪花朝文那個渾蛋!

一想起這家夥就嘴瓢了~

索性躺下,将人摟進懷裡:“好啦~别氣了嘛~我真沒幹過什麼~就是去撈人的嘛~”

敖丙心氣不順:“撈誰?别告訴我,是花子墨的爹!”

敖光又把人攬攬:“就他啊~還能有誰?”

敖丙轉過身來,瞪着人:“老實交代!”

敖光把被子給人提了提,大概是十分的無奈,也很頭痛:“就...你也别看這些文人文绉绉的,就覺得挺斯文的,但其實他們比那些武将更愛去這些地方消遣。美其名曰,去找找藝術靈感。但鬼才知道去幹嘛的~國相年輕的時候也長得好,還是唯一一個門閥保留到現在的。他就比我小個兩百歲,比你二叔都大。那個時候麼,家裡的錢足夠随便揮霍。作為花家的三子,風流倜傥,潇灑超群。年紀很輕的時候,就文采斐然,是那時有名的才子。但就喜歡那些地方,還喜歡在那些女子身上題詩。總之,相當的風流。我也是通過朋友跟他認識。交流過之後,就引為知己。自那以後,我總受他爹之邀去給請人回家。他爹是十分讨厭這些地方的,絕對下不去腳。但人家想這個成天到晚在外邊兒野的兒子,也沒辦法~自少時起,就跟他關系很好了。就連你爺爺最初都很中意他,希望把你姑姑嫁給他呢~但我深知他那種惡劣糟心的本性,怎麼舍得讓你姑姑跟這種人?他當年就取了四十多個妻妾。兒女算來,都有幾十個。幾乎每個女子都有個孩子。但後面那些事情,他也就剩八個孩子了。最中意的老大花子墨留着,老三花子玉留着。其他的幾個,也還是不錯。但這兩個是遺傳他文人水平最好的,自然喜歡。”

想起花子玉的吐槽,敖丙垂下眼:“大概他們倆都不希望得到這種喜歡吧~”

敖光一聽,頓時想起有些人每每跟個餍足的狐狸似的樣子,暗暗在心頭搖搖頭。

果然,這老渾蛋就是死性不改。

又開始嚯嚯人了~

不過,怎麼感覺他倆還真是知己?

都喜歡自己的崽子~

當年,那是攀比之風盛行。一個門閥的公子,沒有娶個二十房以上的妻妾,都算不得豪門。也虧這老渾蛋那麼能夠耕種了~

敖光按按敖丙的肩:“昨天,你跟花子玉喝的‘綠色妖姬’是後勁很大的那種酒。因為口味清爽,加上喝着甜,就很容易讓人忽略其酒勁大。這酒不是熟酒,是半生的。沒有喝進口中的時候,酒曲沒有完全醒過來。喝下之後,被胃裡的溫度一催化,加上放了很多糖,這下,後勁就來了。沒用膳還好些。用了膳,就更糟糕了。這是海族青樓裡很常見的酒,也叫‘一失足成千古恨’。父王不反對你喝酒,但這樣的酒還是少喝一點,昨晚...”

湊近敖丙耳邊,把敖丙昨晚的各種壯舉好生列舉一下。

讓這小渾蛋抓他尾巴~

敖丙一聽,渾身都給燒起來了。

抓過被子,往裡邊兒一鑽。

蜷成一團。

小臉滾燙。

咬牙切齒:“花子玉,你給我等着!”

敖光暗笑,很好,轉移矛盾成功~

隔着被子,輕輕拍拍小龍崽子的小屁屁:“好了~出來~我們去用膳,你睡了一早上,該用膳了~”

然而,這會兒敖丙正羞得不行,才不出來呢~

敖光無奈:“不餓嗎?昨晚給你喂了醒酒湯,這會兒你也該起來多喝點淡茶,去排洩排洩~否則,酒精會一直存在身體裡的~”

敖丙哼哼:“沒力氣~”

敖光妥協:“那父王先去給你拿點粥來~”

言罷,就下床去,給人拿流食了。

敖丙覺得,花子玉肯定是故意的。

因為他喜歡吃有果醋的開胃菜,花子玉是知道的。

而花子玉之所以這麼做,肯定是因為頭晚花子墨的遭遇極慘。

花子玉在給花子墨報仇呢!

但是...他也沒跟花子墨說什麼啊~

隻是跟花子墨說,覺得委屈,覺得郁悶,要直說啊~憋在心裡,會憋出毛病來的。

這花子墨不是在抱怨國相,是根醋腌黃瓜嗎?

那就應該直說啊~

這...難道還是他害了人不成?

敖光回到床邊的時候,敖丙都還在想着事情,沒從被子裡鑽出來。

敖光把帶回來的托盤放到床頭。

把被子給掀開,将人撈起來。

卻見人苦大仇深的樣子,不解:“在想什麼呢?”

敖丙屈起膝蓋,抱着:“在想,是不是害了花子墨~”

敖光坐在床邊,好奇:“什麼叫做害了花子墨?難道你也給人搞了這酒?”

敖丙擡起眼來:“父王,國相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花子玉跟我說,老爺子路子野得很,不像你這麼正派。之前跟花子墨聊的時候,他跟我抱怨,說老爺子就是一個醋腌的黃瓜。這醋不激烈,但老爺子很會陰陽怪氣,引經據典地陰陽他。那酸味,簡直就是要他的命。若是讓老爺子吃了醋,那會在長達一個月的時間,讓他時時刻刻都能被醋給腌着。我看他好像挺苦惱的,就跟他說,他受不了,可以跟老爺子直說的。老爺子也不可能因為他的直言不諱對他如何。但看這樣子,應該是花子墨被折騰得有點慘,花子玉才...”

敖光發覺,似乎是自有了海族的朋友開始,敖丙身上多了不少的煙火氣和人情味。

居然還會為了朋友感覺到苦惱~

隻是...

敖光也算是實話實說:“公事上,是個值得一用的人。而私生活上,年輕的時候,亂七八糟的。現在倒是很穩定了。文人不像我們這樣在軍營裡去混的人。軍營裡,就講力量,就講粗俗,就講直接。而這些文人看着蔫哒哒的,卻滿肚子都是墨水。這墨水不僅僅是文化,也是心肝兒。花朝文是有這麼個習慣,喜歡陰陽别人。但你能不能聽懂,他在陰陽你什麼,這跟你的學識有關。有些時候,很普通的一句話,他罵了人,這人還笑呵呵的,覺得他很好。路子野麼,大概是因為房事上手段比較多,這倆經不起折騰,才這麼覺得。不過,他年輕的時候喜歡混窯子,這方面确實也挺野的。他也挺記仇的。所以,對他有話是不能直說的。隻能是拐彎抹角地去講。效果會更好些。否則,一旦對他很直接,他就會覺得,你在冒犯他。花子墨若真的按照你的建議,直接怼人,那就不知道那晚他的日子過的怎麼樣了。你的推測也大半是對的。子墨子玉兩個感情挺好的。一個受罪,另外一個心裡不舒服也正常。說不定,子玉跟你喝酒,就是為了讓人别折騰子墨了。他...對子墨和子玉,都挺下他們面子的。要整他們,那是直接扒光了整,根本不會覺得這倆還有顔面什麼的。完全不講刑不上大夫那一套。總之,這倆是對他一點反抗都不敢有。他整人折磨人的手段挺多的,看上去真的不像是個文人,倒更像大理寺卿,掌律法,做典獄。”

敖丙斂了斂眉:“這...那該怎麼辦?”

敖光揉揉人的肩頭:“這個簡單,讓太醫院給他送點藥去就是了。别想那麼多~他也不可能往死裡整這兩個他最欣賞的崽子~最多就是讓這倆覺得難過罷了。以前給他們啟蒙,教他們寫字的時候,非常的耐心。一個對什麼都随便的花花公子,卻對這倆小崽子傾注了太多的心血,自然覆水難收,是會有那種不許人逃過他掌控的想法。但始終的,這倆會長大,會有自己的思想。像他這樣,遲早這倆會奮起反抗。到時候,他估計就會怅然若失,去買醉了~”

拿過床頭的碗,舀起一勺,遞到敖丙唇邊:“好了~先吃飯~吃好了,歇一會兒,再多喝一點茶。等着晚些時候,你再去找慕離殇吧~你昨晚對他的點評很有見地,也可以跟他說說。你一直都對他的牡丹贊不絕口,卻沒想到你對山水畫還瞧得仔細。若你喜歡這些,内務府那邊有‘如意館’,你可以過去跟那些頂尖的畫師交流,跟他們學習。”

提起慕離殇,敖丙歎了口氣:“我确實很喜歡他畫的牡丹,真的就像活的一樣。但他選的又是那種淡雅的顔色,将牡丹那種雍容華貴變作内斂低調,感覺很不一樣。山水畫,我一直都不太懂,是他教我怎麼去看的。我一直都覺得,他挺像個畫癡。墜落在畫卷的世界裡,如癡如醉,有些許瘋魔之感。但也是因為這個,他的畫真的很好看。”

抿了一下唇:“是該晚些去找他,否則又要跟一群女子搶他,煩~”

敖光輕笑:“你現在這樣鮮活的模樣,不才像是生活在東海麼?”

敖丙一怔,苦笑:“父王,你真的很喜歡抓我尾巴~”

敖光笑而不語,投喂小龍。

又盯着人好好喝淡茶。

硬是給人逼得去了數次盥洗室,才放人自由。

敖丙出了水晶宮,心下也在搓撚着敖光的話。

來到‘思音館’的時候,也确實有些晚了。

竟然隻剩了慕離殇。

慕離殇一見人,撩了一下劉海:“喲~還舍得來啊?莫不是被族長扣住了?”

敖丙走上前,瞪人一眼:“少胡說八道!昨晚酒喝多了才是~沒起來床~”

靠坐着條桌,兩手撐住桌沿:“你這次怎麼那麼多山水畫?把壓箱底的都給拿出來了?”

慕離殇聳聳肩:“這倒是沒有~還有幾十箱呢~”

把玩着骨扇:“這次主要是老頭兒說,展出的許多都是山水畫,可以着重投放這個。我原本是想放我畫的《九九牡丹圖》呢~”

似乎有些頹然:“丙丙,怎麼辦?我沒靈感了~感覺要江郎才盡了~”

敖丙抓了把椅子,往慕離殇身旁一放,跟人九十度坐着:“你開什麼玩笑呢~你都沒靈感了,那肯定山水畫是後繼無人了~”

慕離殇綻開一抹笑:“你倒是會順毛~”

按按敖丙的肩:“不過,我确實是沒有靈感了。我準備去遊曆人族的山水,給我增加點素材~重新出發~”

敖丙眼帶笑意:“這很好啊~父王也說,當陷入迷茫的時候,也可以停下來休息一下。有些時候,迷茫,其實是要窺見另外一番天地的機緣。停下來,是為了排除雜念,真的找到那個機緣。你的技藝已經很厲害了,可能是需要有新的經曆補充,才能更上一層樓了~”

揚揚眉:“什麼時候走?我把花子墨他們喊上,給你踐行~”

慕離殇表情略有一絲不自然:“踐行就算了~我們這一大幫子少少的跟你接觸還差不多。全都給跑去你東宮那邊,估計大王是要生氣的~你就别給他添堵了。再說,就花子墨那個鬼樣子,三個月的時間内能不能好,都難說。花老爺子差點兒把人筋都給剝了~花子玉也挺慘的,手腕都給整脫臼了。剛正骨,打了石膏呢~出門在外,還跟病漢告别,挺晦氣的~”

也隐約有一絲迷茫:“你...都跟我們探讨這些東西,就沒跟大王聊過嗎?大王的畫技也十分的好啊~他曾經還編纂過《山水構圖技法》。雖然後面的确是毀于戰火了。你這...老在他面前說我們如何如何的,他不生氣嗎?”

這下,敖丙才真的迷茫了:“有嗎?在我的記憶裡,他除了圖紙畫的周正而外,就是喜歡山水畫,能夠大緻知道在畫什麼。其餘的,就是批折子批折子,真沒見過他畫诶~”

慕離殇眉毛一挑:“你都跟他成婚十年了,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這...我要是他,我得傷心死~你...不是~你倆到底怎麼好上的?連對方喜好都不知道,就好上了?還結婚了?”

敖丙才有些覺得奇怪:“愛一個人,難道是愛對方的愛好嗎?結婚也是跟這個人結啊~又不是跟這個人的愛好結~”

慕離殇一瞧敖丙這樣,瞬間就懂了:“我知道了~你倆估計是硬凹話題來聊的吧?正常談戀愛一直到結婚,那肯定都是先從皮相開始的。覺得好看,覺得對味,就創造點機會,大家相互熟悉熟悉。熟悉了,就會想辦法創造各種各樣的約會,了解對方的喜好。兩個人在一起,這個時候才是最關鍵的。喜好相同,或者觀念一緻這些的,才是為兩人未來關系的穩定在奠基。确實通過深入了解,覺得合适了,才有婚姻。若是對對方都不了解,就算結了婚,也很容易散夥的~你們之間若是很多事情都不在一個軌道裡運行的話,以後感情很容易出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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