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吓的猛吸一口氣,焦頭爛額地想該如何支開外面的人,然而下一秒她不可置信地低頭看向原本一馬平川的地方。
他竟然……有反應了?!
顔錦柔語無倫次地盯着昏迷不醒的男人,嘴巴無聲地動了無數次,如果發出聲來,那必是一片芬芳。
難怪她怎麼折騰都沒有效果,合着這人是個觊觎他大師兄的斷袖!
顔錦柔憤懑地從床上起來,狠狠瞪了晏徊遠一眼,心中不禁暗罵道:“晦氣!”
眼看門外的人聽不到應答将要進來,她手忙腳亂地扒開窗戶翻了出去。
謝魚飛疑惑地站在門外,晏徊遠沒有給他任何答複,猶豫許久是否該直接推門而入。
他都有些懷疑剛才的聲音是不是自己幻聽了,房間裡現在分明安靜的很。
踟蹰間,窗戶上的一個小洞忽然吸引了他的注意。
客棧的窗戶常年不換,有些許磨損再正常不過,隻是這個洞的周圍有明顯的灼燒痕迹,一看就是人為的。
謝魚飛低頭看向腳下,蹲下身子捏起一個狀似香尾的條狀物體,心道不好,瞬間得出一個結論:晏徊遠被人暗算了。
宗門百家共十個大宗,合歡宗當屬其一。雖也同樣有着數年基業,代代傳承至今,實力強盛,可其他九個大宗卻始終不願承認其為正統大宗。
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合歡宗的弟子總喜歡對其他宗門的弟子下手,不論實力高超與否,一旦被合歡宗的弟子盯上,随時都有可能被其暗算采陰陽之氣。
謝魚飛記得原著中晏徊遠就有一位叫顔錦柔的後宮是合歡宗首徒,第一次出場便暗算了晏徊遠,并采陽成功導緻晏徊遠的修為短暫地降了一階,隻是後來練就爐鼎時出了意外,最後愛上晏徊遠後和他雙修互利。
剛才那聲音……晏徊遠不會真的不敵顔錦柔吧?
謝魚飛再次扣門,刻意等了一會才推開門。
一陣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嗆得謝魚飛險些睜不開眼,不得不一直掐訣屏蔽香氣硬着頭皮走進去。
謝魚飛簡直懷疑這個劑量的迷魂藥都能毒死晏徊遠了。
房間内安靜的異常,除了晏徊遠外再沒有第二個人,隻是那扇大開的窗子卻在昭示着那裡似乎有人經過,想來是被自己給吓跑了。
謝魚飛想把門也大開散氣卻不确定晏徊遠有沒有穿着衣服睡覺,隻能借着月光把燭燈點燃再去看他的情況。
然而一回頭卻被吓了個正着——
他的師弟雙眼緊閉,渾身泛紅,正被捆仙索用一種極為澀情的捆綁方式束縛在床上動彈不得,而且最重要的是……被捆住的人分明起了反應……
原本晏徊遠就愛穿白衣,這捆仙索還是紅色的,更顯得色氣了。
謝魚飛哪裡見過這種場景,暗自感歎合歡宗不愧是人人喊打的門派,玩的花樣果然非同凡響,晏徊遠身為男主果真任重道遠。
他搖搖頭,還是打算先去幫師弟解開捆仙索再開門通風,防止被人看見他這副樣子毀了名聲。
不過他顯然低估了迷情香的威力。一整根迷情香下去,此刻的晏徊遠已經被這香氣熏透了,饒是下藥的顔錦柔都隻敢捆着晏徊遠霸王硬上弓。
解開捆仙索的一刹那,謝魚飛忽然眼前一黑,被人猛的推倒在床上,再睜眼時原本乖乖躺好的晏徊遠已經颠倒位置坐在他的胯上,雙眼通紅地盯着自己。
某個東西此刻正隔着衣料頂在他的小腹中間,謝魚飛猛吸一口氣,一動都不敢動了,生怕晏徊遠一個沖動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兩人僵持半天也不見那東西消減下去,謝魚飛隻好護住自己的胸前,開口試探着換回晏徊遠的神智:“晏師弟,你醒着嗎?”
剛一開口,他便驚喜地發現,有什麼東西又變大了。
這不對吧?
他是男人,晏徊遠也是男人,這厮要對自己做什麼??!!
謝魚飛簡直要裂開,強作鎮定引導道:“晏師弟你别沖動,要不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腰帶被人扣住,随後一抽而出扔到了地闆上,發出“碰”的一聲悶響。
謝魚飛絕望地抓住自己的衣服,握住晏徊遠亂動的手咬牙道:“我用手幫你弄,用手幫你弄行了吧!聽話,别亂動了……”
晏徊遠聞言,終于松了松力氣,神志不清地挂在謝魚飛身上,埋在他脖子間一粗一重地喘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