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淑芬點點頭說道:“隻能先這樣,她守宮破損,内力不歸經,守宮之上重新假造了一個丹田。我重新給她梳理過了。等回去我問問阿爺,看看有麼有法子補救。”
“丹田還能假造?”寶瓶看向雲珠,“密宗的功法果然有奇特之處。”
第二天,雲珠醒來隻覺得渾身一輕,雲珠現在隻覺得渾身輕松,寶瓶雙眼含淚抱着了她:“你可吓死我了,小芬給你梳理了一夜的經脈,現在你都好了嗎?”雲珠點點頭。
“你的舊傷并沒有好,”魏淑芬打斷了她,“那個登仙梯你最好離它遠一點。”雲珠頓住了,她看看魏淑芬又看向一邊點頭的寶瓶,郁悶地點頭同意了。
“你是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我受傷了嗎?”雲珠運轉内力,氣息流暢,“我沒有受傷啊,昨天是因為修煉了不全的功法,下次我會注意的。”
魏淑芬和寶瓶對視一眼,雲珠不記得自己怎麼受傷的,這有點麻煩。
雲珠恢複正常,寶瓶卻不放心她出去,這一天大家都待在院子裡。聖女來看過周音娘又來問寶瓶要不要出去逛逛,寶瓶看着補眠的魏淑芬搖了搖頭,聖女告訴她們過兩天除夕聖城有篝火大會,到時候會有全城歌舞表演,她們可以确定學哪些。
這一天寶瓶周音娘幾人誰也沒有出去,阿依來托了食盤給她們送到房間來。等到夜間東廂房亮起了燈,很快又熄滅了。寶瓶看着對面燭火熄滅了,正要上床休息,突然看見魏淑芬跳上了屋頂,寶瓶和雲珠對視了一眼吹滅了蠟燭跟着上了屋頂。
“你們上來幹什麼?”魏淑芬擺起值夜的架勢坐在屋頂上。
“你這是?”寶瓶看着魏淑芬問道。
“我練功,順帶守夜。”魏淑芬心頭有一股說不清的悸動,她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這裡沒有危險吧。”雲珠走到魏淑芬身邊。
“我習慣了晚上練功。”魏淑芬說着開始運轉内息,魏淑芬呼吸平穩,如若不是黑暗中她明亮的眼睛,雲珠都以為她要睡着了。
“你不睡覺的嗎?”雲珠蹲下來問她。
“其實,在這裡和在床上是一樣的。”魏淑芬在房頂躺了下來,寶瓶和雲珠這個時候才真的明白為何魏淑芬的内力如此充足。但是寶瓶和雲珠還是要睡覺的,她們正準備下去,魏淑芬突然拉住了她們小聲說:“你們看對面。”
周音娘房間的燭火熄滅有一會了,此時隻見三個人影魚貫而出,從祭祀殿右側潛行,今天沒有月亮,黑暗中幾乎看不清,寶瓶三人對視了一眼,默默跟了上去。寶瓶想到雲珠的傷勢,對她說:“你在這裡守着,我和小芬去看看。”
寶瓶魏淑芬随着周音娘而去,黑暗中她們的腳步聲清晰可聞,魏淑芬飛快地跟了上去,周音娘三人停下了腳步。
“她們這是要去哪?”——魏淑芬皺了皺眉頭躲到了一邊。她擡頭看向屋檐,飛爪探出,整個人跟着飛身而上,她拉着寶瓶趴在屋檐上,居高臨下看着周音娘三人。隻見拐角出走出一個人影,手裡提着一個昏暗的燈籠,是祭祀殿裡一直跟着聖女的小姑娘。魏淑芬眯這眼睛瞧了一會,這個小姑娘一直很安靜地跟在聖女身後,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女孩兒,周音娘三人緊跟其後,腳步聲漸漸遠去,魏淑芬和寶瓶默默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又換了一個帶路人,這次是一個沉默的中年男人,魏淑芬仔細聽他的呼吸,是個内功高手,他的腳步聲輕得幾乎聽不出來。魏淑芬不得不打起精神,聚精會神地緊跟着周音娘。寶瓶和魏淑芬在房頂上,可以看出來不停有人出來帶着周音娘幾人不停地在扶高城内繞圈子,他們這是想甩開盯梢的人還是想轉暈周音娘?
他們最後又來到了祭祀殿右側,一陣“嘎嘎”聲響,地面出現了一個大洞,魏淑芬猶豫了一瞬,飛身跟上,寶瓶遲了一息,地面已然恢複原狀。魏淑芬蹲下來用手摸着地面,那裡是大塊的青石地磚。
魏淑芬趴了下來,耳朵緊貼着地面,她伸手輕輕扣扣青石地磚:“這下面是空的。”
寶瓶也把耳朵貼了上去,什麼也聽不到。她擡起頭問:“你能聽到來她們往哪個方向去了嗎?”
魏淑芬又趴下來停了一會,無奈地搖搖頭:“我聽不到腳步聲。”
寶瓶正要再說,突然聽到祭祀殿傳來争執聲。
欲知後續如何,且待下回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