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極其糜亂。
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大敞着衣服,小麥色的胸肌上明晃晃地印着泛紅的咬痕,上面覆蓋着一層亮晶晶的水漬。
而身前的女人卻着衣端正,口脂被蹭亂,手指用力地抓着男人的衣袖。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好奇怪。
她剛剛是被下藥了嗎?
怎麼,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
一定是情蠱的作用。她心裡安慰自己,卻始終無法驅散走面上的紅意。
想到這,她站起身子,從櫃子裡掏出,準備好的香囊,塞進宋止的手中。
“生辰快樂。”
宋止看着手裡繡得歪七扭八的香囊,嘴角勾起。
“你自己繡的?”
“當然了。”姜以婳瞥了眼香囊,醜得轉移視線,很有自知之明道:“除了我,還有誰能繡這麼醜?”
宋止:“不醜。”
“那你說我繡的是什麼?”
“貓。”
迅速的回答讓姜以婳有些高看,她以為會認不出來呢,畢竟雲舒憋了半天也隻憋出來個毛線團。
她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宋止的胸肌以示贊揚。
“那你猜猜這個香囊有什麼用?答對了有獎勵。”姜以婳昂起頭。
宋止拿起香囊,嗅了嗅,魚龍混雜的氣味鑽入他的腦中。
不是安神藥,也不是驅蟲藥。
奇怪。
聞着像是一個很古怪的方子。
姜以婳興奮地跺跺腳,“不知道了吧。”
香囊隻是個幌子,她才不會送那麼沒新意的東西。
她故作神秘地在殿内走來走去,晃晃腦袋,最後坐在了床上。
“這是我研究了好久好久的!專門挑在生辰這天送你,我敢說沒有人送得會比我好了!”
姜以婳壓低聲音道:“有了香囊,你以後就不用擔心情蠱毒發了!”
瞬間宋止勾起的嘴角放了下來,面色有些冷,眼眸黑地可怕。
“沒想到吧!我和巴圖居然真的研究出來了抑制情蠱的藥。”姜以婳絲毫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滔滔不絕地宣傳着自己的新品:“估計不久以後,就可以研究出解藥了。”
“怎麼樣,這個作為你的生辰禮不錯吧!”姜以婳洋洋自得道。
這可真是太不好了。
沒了情蠱的控制,他與姜以婳之間的連線就斷了一根。
宋止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也清楚姜以婳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清晰地認識到,如果沒了情蠱,一旦姜以婳看到了他的真面目,會毫不留情地跑掉。
宋止勾起嘴角。
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一個古怪的想法:
現在要是能再下一個情蠱就好了。
這樣他就可以永遠永遠地和姜以婳在一起,同生共死。
背着光,宋止緩緩朝姜以婳走去,語調輕松,“真是個好消息。”
姜以婳眨眨眼,第六感提示她趕緊跑。
可是她為什麼要跑啊?她才幹了件好事嗳!
還在思考,宋止已經傾身壓上去。
殿内的燭火忽明忽滅。
宋止的手慢慢挑開她的衣領,皮膚在接觸到空氣的那一刹那,微微顫抖。
怎麼,怎麼就切換到成人頻道了?!姜以婳呆愣。
宋止像是蜻蜓點水一般親在她的嘴角,随後慢慢向下滑。
“不,不用了吧。”姜以婳往後縮了縮,試圖拉起敞開的衣領。
然而無濟于事,寬大的衣領瞬間滑了下去。
“送給我這麼好的禮物,當然要回報了。”宋止淡淡道,抓住姜以婳的腳踝,無情地将她拉回來。
手順着腳踝,慢慢向上走。
……
好像小狗。
姜以婳挺着腰,雙眼無神地看向頂上的紗簾。
但好像也不對,貓咪好像舔罐頭的時候也是這樣。
但她記得,貓不愛喝水的啊……
腳趾用力的抓了抓底下的絲帛,可惜無濟于事,最終無力地松開。
喉結滾動,宋止擡頭,想要親一下姜以婳,卻被攔下。
“不要,好髒。”
“不髒。我很喜歡。”宋止擦了擦嘴角的水漬。
頃刻後,他還是敗下陣。
但他又将惡魔之手伸向姜以婳的腿,“我們這回玩點新的,好嗎?”
他循循誘導着。
?
什麼新的?
姜以婳憑借着為數不多的理智思考着。
可還沒等想出來,宋止卻開始了。
“婳婳,這個角度你好漂亮。”
“婳婳,再塌點腰好嗎?”
“婳婳,舒服嗎?”
……
感受着身上微涼的液體,姜以婳還有些恍惚,不習慣地并了并腿,又像是針紮一樣敞開。
“磨破了,我給你圖點藥。”宋止聲音低啞。
“那你剛剛怎麼不停!馬後炮。”姜以婳接過他手裡的手帕,用力地擦了擦自己的肚皮,生氣地摔在他身上。
宋止今天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像是做完這次就死了一樣,怎麼喊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