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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哥譚恐懼的化身，塞爾西從容不迫，“我知道了。”

傑森沒忍住吹了個口哨，得到了蝙蝠俠不贊同的眼神，于是他擺擺手示意自己什麼都沒幹，打開包裝大口嚼起蝙蝠漢堡。

“我喜歡她，”因為今晚哥譚格外平靜所以選擇留守後方分擔阿福工作的芭芭拉挑眉，“在b面前，她的勇氣能吊打一籮筐罪犯。”

“以防萬一，我已經把剛才的視頻保存下來了。”芭芭拉十指翻飛，“以及，我敢肯定，瘋狂按快門的一定是隔壁德雷克家的孩子。”

傑森在心裡瘋狂點贊，但為了自己穩重的形象還是表現得從容不迫。

二代羅賓吹口哨.raw、二代羅賓嚼漢堡.raw、蝙蝠俠不贊成的眼神.raw、披風濕淋淋耷拉下來看起來有些狼狽但依然威懾十足的蝙蝠俠.raw、正在說話的蝙蝠俠.raw……

試圖一晚上把新存儲卡塞滿的提姆心無旁骛，已經完全不在意被發現的後果了。

那些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他手裡這台裝滿了活力雙雄的相機和裡面的儲存卡，順便一提，這張儲存卡有望沖擊提姆收藏的Top.2，Top.1？當然是初代神奇男孩在馬戲團的絕版四重翻滾首秀①——提姆收藏了整整九年，從三年前就開始備份在數個儲存卡中。

連綿不絕的快門聲融入雨中成為背景，蝙蝠俠沒有執意揪出提摩西·德雷克的意思（當然事後就不一定了），他看着塞爾西，“那不是建議。”

塞爾西撤去結界魔法，靠近蝙蝠俠，在提姆意識到要拍照之前，他的手指已經按下快門，拍下了這張塞爾西與蝙蝠俠同框的第二張照片。

幾滴水珠挂在塞爾西的發尾，在魔力光點下熠熠生輝，點亮了整個陰沉灰暗的畫面。

“我知道。”塞爾西重複道。

布魯斯沒說話，事實上，他并不清楚如何與這個年紀的孩子正常交流，尤其是以蝙蝠俠的身份。

不像懷抱着痛苦與掙紮來到韋恩莊園的迪克，他們有相似的經曆，天然有着相合的磁場，初代羅賓鳥永遠是他的神奇男孩，也不像在街頭撿來的如同一簇火焰燃燒在哥譚污穢中的傑森，從相遇開始就是布魯斯心中哥譚的未來……

而芭芭拉，在布魯斯跟她成為家人前，這孩子就已經跟迪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吵吵鬧鬧中迅速成長為一位堅定勇敢又溫柔強大的女戰士了。

c……法莉德·弗洛狄恩則是個完全不同的孩子，她仗着自己強大的魔法，在布魯斯還沒完全查清之前就已經跟着他們幾乎丈量了哥譚每一寸土地，她更像接受了完整的魔法教育，是一個訓練有素、行事作風老練的……雇傭兵？

一陣靈光乍現，布魯斯把之前的線索串聯起來，終于明白了之前的違和感所在，在排除了所有與現實不符的猜測後，答案呼之欲出，很不合理，但再沒有更貼近他面前c形象的形容了——魔法側的雇傭兵……

不像斯萊德·威爾遜那樣刻闆印象，c顯然更具有迷惑性，因為她到目前為止什麼都沒做，最出格的也不過是把法杖架在雙面人的脖子上，短短幾秒，布魯斯想通關鍵，“你們在？”

“隻是一場尋常的冒險。”塞爾西回答。

長久的沉默橫亘在他們中間。

“……我會一直盯着你們的。”

最後，布魯斯深深地看了兩個膽大包天的孩子一眼，帶着羅賓轉身翻下高塔。

BATMAN IS WATCHING YOU !.raw、大鳥帶小鳥在空中滑翔.raw

當之無愧！！！

這就是他的Top2！顫抖的手指拍下今晚的最後一張照片，提姆簡直要幸福的暈過去了。

他雙頰泛紅，在雨中好像能升騰起陣陣熱氣，提姆抱緊寶貝相機，像幼貓一樣濕漉漉的藍眼睛看向塞爾西，喃喃道：“這是我做過最棒的決定了。”

自從相遇以來從沒見過提姆這樣一面的塞爾西揮一揮法杖，仔細地觀察被她帶在百米高空的男孩兒，若有所思，“你之前的那些收藏是？”

“大部分是從報紙上裁剪下來的，”提姆有些不好意思，“剩下的一部分是黑進監控或者别的什麼電子設備下載下來的，”

“隻有一小部分，是我參加宴會時被罪犯襲擊由身上的微孔攝像頭錄制或拍攝的。”

“哦，還有一些是被綁架時的錄像。”提姆眼睛一亮但随即遺憾地說，“不過不是每次都能像今天一樣自主把握鏡頭。”

也許，哥譚是個比魔王城還可怕的城市也說不定，塞爾西更進一步地了解了這個民風淳樸的城市，相比以實力為尊的魔王城，哥譚顯然是人類的罪惡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