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都是假的,不怕,再怕就給爸爸打電話。”
遲雪陽溫柔慈愛的樣子和平時大相徑庭,讓莊重懷疑這人是不是被什麼玩意奪舍了。和遲青青聊了大概十分鐘,遲雪陽終于挂了電話。
“你居然結婚了?還有個女兒?!”莊重忍無可忍,上前拽着遲雪陽的衣領憤怒地對他咆哮。
遲雪陽這個渣滓,為什麼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告訴他?
怪不得說他是炮/友,還他媽有那麼多情人,呸!渣男!騙子!惡心!
莊重感覺自己被深深的欺騙戲耍了,居然傻乎乎對一個有老婆孩子的男人上了心,現在想想都滑稽。遲雪陽這個雜碎演技還真好,上午的時候他裝的對自己那麼在乎,莊重差點就信了!
“咳咳咳,你聽我說,先松開我。”遲雪陽被他猛地從椅子上拽起,衣領勒着脖子快要喘不上氣。
“你要解釋什麼?你和你女兒聊了大半天,我又不是聾子聽不見。”莊重惡狠狠地咬牙道:“你他媽之前怎麼不早和我說?為什麼騙我?”
遲雪陽确實忘了,莊重生氣是正常的。可他和郅誠關系這麼好,遲雪陽下意識認為他了解自己的情況,就一直也沒提過。
“我要想騙你剛剛就不會大大方方接電話了,”遲雪陽拍拍他勒着自己的手,“放手,你要謀殺親夫啊?等我狡辯完你再決定殺不殺!”
莊重掐着他的手松了一點,但沒完全松開,隻給他留了一點可以呼吸的空隙。
“開始你的狡辯。”莊重眯着眼說。
“哎...”遲雪陽琢磨了下,理順了一遍思路開口,“我是結過婚,有個七歲的女兒,不過我和孩他媽早分開了,結婚一年不到就領離婚證了。我不是瞞你,我以為你知道呢。”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靠心有靈犀嗎?”莊重不悅道,不過火氣比照剛才消了很多。
雖然遲雪陽不是婚内出/軌,但他有個這麼大的女兒,莊重知道了還是有點别扭。這件事就好像在時刻提醒着他,遲雪陽即便現在和他好,可他過去是個直的,以後也極有可能再直回去。
這種感覺讓莊重心裡很不踏實,遲雪陽本來就挺浪的,連女兒都拴不住他,他自己又何德何能?
他表情恢複平靜,放開了遲雪陽,走回沙發那邊去了。
遲雪陽見他這置氣的樣,跟上去連忙烘道:“小莊同學,是我的錯,我在一開始就應該和你說明白我的情況,别生氣了好不好?”
莊重靠在沙發裡,看也沒看他不鹹不淡地說:“無所謂,反正是炮/友。”
遲雪陽摟着他的手頓了頓,表情一副被噎住的樣子。
他向來不怎麼會哄人,不過莊重這種易燃易爆的性格用嘴哄難度還是挺大的,遲雪陽想了想,掰過他的臉,趴到在他嘴上親了口。
“我錯了,别氣了。”遲雪陽暧昧地看着他低聲說。
莊重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兒,伸出手捏住他下巴,嘴唇狠狠朝他壓了下來。
遲雪陽被莊重掐着臉用力親着,沒多大會整個人就被按在了沙發上。
當莊重的手抓住他的褲腰往下拽時,遲雪陽喘息之餘說:“要不别在沙發,上樓到卧室裡去做?”
莊重沒理他,一把把質地絲滑的家居褲扯了下來。
“就在這,”莊重咬着他耳朵嘶啞着說:“以後你家裡的每一個地方,我都會幹/你幹個遍。”
遲雪陽:“你他媽...”
“遲雪陽,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在Mystery玩真心話大冒險,你說過什麼?”莊重吻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問。
“什麼?”遲雪陽輕喘着,眼神有些疑惑。
“你最喜歡的做/愛的十個姿勢。”莊重的語氣越發粗重起來,“還記得都是什麼嗎?”
“...忘了。”遲雪陽心裡罵了一聲,這崽子記性居然這麼好。
“我記得。每一個。”莊重狠狠咬了下他的耳垂,感受到遲雪陽渾身過了電一般抽搐了下,他低笑了下,用極其誘惑的聲音說:“你喜歡的,我們都來一遍吧。”
五一假期一眨眼過去了,期間莊重帶遲雪陽去醫院看了幾次莊童,剩下的時間二人基本都是在遲雪陽的大公寓裡度過。莊重在假期最後一天離開,遲雪陽送他到之前那個飯店門口取車子,臨下車之前,莊重抓着遲雪陽的後脖頸把他拉過來,狠狠吻了足足五分鐘才下車。
遲雪陽看着莊重的背影,用手指擦了擦濕潤的嘴唇,露出了一絲意猶未盡的笑容。
年紀小就是夠勁兒。
雖然遲雪陽一開始不太習慣在那種事上被人壓制着來,但次數多了之後,他倒還挺享受的。
莊重雖然年紀不大但勝在愛表現,每次都變着花樣弄得他□□的。遲雪陽笑了笑,這樣也挺好,他既舒服還不用費多大勁。
車窗被人從外面拍了下,遲雪陽回過神,看到外面莊重不知什麼時候折返了回來,不錯眼珠盯着他。
遲雪陽被他吓一跳,平複了下心跳降下車窗問:“怎麼了?”
莊重看了他一會兒,沒說話,冷着臉朝他車窗裡丢了一沓錢,随後扭頭離開。
遲雪陽看着那沓被莊重扔到副駕駛座位上的錢,回憶了一番,想起了這是幾天前他一怒之下扔給莊重的。
這小子還挺記仇。
遲雪陽笑着,給他剝去了一個電話。
莊重已經開車走了,他接起電話,語氣平淡中略顯輕快,“怎麼了?”
“寶貝,還沒消氣呢?”遲雪陽笑着一邊點煙一邊說。
“你的寶貝要回去了,可還沒吃飽,不開心。”莊重用淡然的語氣說着淫/蕩無比的話,“晚上開視頻,我要看你的xx...”
遲雪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