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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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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便立刻俯身吻了下來。

許栖側頭避開。她幾乎是在意識回籠的瞬間就猛地攥住他的手腕,指甲陷入他冷白的皮膚裡,聲音發緊,帶着顫抖:“沈栎!”

沈栎的動作頓住,鏡片後的目光比手術燈更冷冽,他盯着她,緩緩嘲諷道:“從你轉來六萬塊開始,你就該預見到這個結果。”

許栖的呼吸一滞。

那筆轉賬,她明明是賭氣的羞辱,可現在,卻被他精準地曲解成邀請函。

她的喉嚨幹澀,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她記憶中那個溫柔清冷的少年。

他瘋狂、乖張、戾氣橫生,周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曾經澄淨的眼眸被陰鸷填滿,薄唇緊抿,每一個微表情都寫滿了狠厲與決絕,和往昔判若兩人,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她的聲音在喉嚨裡卡住。

沈栎忽然伸手,摘下腕表,緩緩放在她的鎖骨凹陷處。冰冷的鉑金表盤貼着她的肌膚緩緩下滑,秒針精準地跳動着,震顫順着血脈蔓延至心髒。

“七月十四日,中部時區淩晨三點。”

他的指腹輕輕追随着表盤的移動,嗓音低緩,像是外科醫生在縫合一處難以愈合的傷口:“我在給患者做開胸手術,突然想起高考完,你和我對的那道立體幾何題。”

金屬鍊條滑過她的鎖骨,在心口的位置停住,溫度冰冷,卻仿佛透着灼人的溫度。

沈栎俯身,他的嗓音壓低,消毒水的氣息混着烈日曬過的檀木香籠罩下來:“那是我第一次在手術中走神,當時血濺到手術計時器上,我突然很後悔。”

許栖的指尖無意識地揪緊床單,喉嚨發緊:“……後悔什麼?”

沈栎盯着她,眼底藏着深沉的暗流,聲音低啞:“後悔沒在你問我報考志願時,直接把你抵在教室後門吻到腿軟!”

他說話時,唇擦過她的耳垂,帶着砂礫般粗粝的溫度,釀出幾分危險的情緒。

“就像現在這樣。”

聽到這句話,許栖瞳孔微縮,幾乎是瞬間就擡手,扯住了他的襯衫領口,猛地咬上他的下唇。

血腥氣瞬間彌漫在兩人口腔裡。

沈栎悶哼一聲,舌尖舔過傷口,眼神陡然沉了幾分。

“許栖。”他低聲喊她的名字,帶着一絲不明顯的喘息。

許栖盯着他,眼神冷冽,含着怒意。她的嗓音平靜得像是在法庭上駁斥對手,帶着刻骨的嘲諷:“沈醫生,你是不是太久沒回國,不清楚國内的女性,早就不吃你這種老派深情的戲碼?”

沈栎的眼色晦暗不明。

許栖冷笑。

和她玩深情?

不告而别的是他,乍然失蹤的是他,杳無音信的還是他。如今卻突然回來,一副掌控全局的姿态,甚至還想用回憶撬開她的防線?

他是不是還當她是十幾歲的小女孩,會輕易被幾句花言巧語哄騙?相信他這些假裝深情的技倆?

沈栎盯着她,眸光微微一黯。

許栖看準了這個破綻,猛地翻身,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把他壓進床褥裡。

那支百達翡麗随着她的動作跌落,表盤泛出金屬的光澤,落在地毯上,露出背面的刻字——

“Xi.”

她的名字。

許栖盯着那道刻痕,嗤笑更甚:“刻這麼隐蔽,是怕被哪個新歡看見?”

沈栎微微蹙眉,眸底晦暗不明。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許栖指尖抵住他心髒位置,脈搏跳動隔着襯衫布料灼燒指腹,“沈醫生當年拒絕校花時,可沒這麼瞻前顧後。”

尾音缱绻,像是法庭上最後那記緻命的質詢,步步緊逼,讓人無處可逃。

她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鋒利的陰影,眸光翻湧的不是深情,而是經年淬煉出的毒。

她膝蓋精準抵住他的腰腹,壓制他的起身,眼尾微挑,譏诮的弧度更甚:“想玩暧昧,你找錯人了。”

她微微俯身,發絲滑落在他頸側,紅唇堪堪停在他耳畔,溫熱的吐息掃過肌膚,未落分毫,卻逼得人屏息。

“沈醫生難道不清楚,律師最擅長的,就是拆解謊言?”

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和她上演暧昧情深的戲碼,亵渎她的回憶。

他怎麼敢,怎麼可以,拿這種情場浪子慣用的蹩腳技倆,生硬地套用在她的身上?

這是她的青春,她年少時的珍貴光陰,她那些晝夜輾轉的情愫……他竟然試圖用這點拙劣的手段,去亵渎和玩弄?

許栖的指尖扣住他的下颌,拇指摩挲着他微顫的喉結,力度克制,精準得像是某種即将落下的裁決。

他怎麼敢。

沈栎忽然低笑了一聲,胸腔震動震得她掌心發麻。

他擡手扣住她後頸,眼底同樣泛着譏诮與刻薄:“那見多識廣的許律師,要不要親自驗證一下——”

他的氣息貼着她,聲音低得像是鋒刃掠過皮膚,帶着冷冽的薄荷氣息:“這八年,我拆解過多少具人體?”

“哦?”

許栖睫毛微垂,嗓音緩慢而輕佻:“看來沈醫生的解剖學教材裡,教的是怎麼拆解活人?并且還都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她的指腹沿着他的鎖骨緩緩滑下,下一秒,驟然收緊。指甲狠狠嵌進他的肩頸,力道之狠,幾乎能摳破皮肉。

沈栎的喉結輕輕滾動,額角繃起一絲隐隐的青筋,疼痛像火焰般順着神經蔓延,可他連眉頭都未皺一下,反倒是勾起一抹冷笑:“倒是比不上許律師身經百戰,經驗豐富。”

話音未落,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掌心收攏,将她的指尖一點點從自己肩上剝離,動作不疾不徐,甚至帶着點耐心。

“你再掐下去,就真的該負責了,許栖。”

眼尾泛紅,嗓音低啞。

許栖愕然,指尖仍能感受到他肩膀的滾燙,以及那道被自己掐得泛白的指痕。

她訝異于沈栎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能夠升起的情欲。同時,她也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難道沈栎一開始,根本沒想着要幹嘛?

許栖眯起眼,意味深長地看着他,随後輕笑了一聲:“哦?沈醫生是想用這點肢體接觸,讓我對你負責?”

她不急不緩地提醒他:“沈醫生不是說自己五十塊一晚?銀貨兩訖的事情,談什麼負責?再說了。”

她的嗓音輕柔,帶着一絲揶揄,揣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明晃晃惡意:“我是有‘婚約’的人,我要負責,也該是對我的‘未婚夫’負責。沈醫生,你未免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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