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看呢?有這麼好看嗎?”許景淵故作暧昧,盈着笑意道,“都是要結婚的...哎”
搭着的腿拍下去,好不容易凹的優雅坐姿全無,桓柏蘅冷漠出聲,“讓讓。”
還算禮貌。
許景淵笑了聲,往邊上挪了些,給他讓位,眼神示意旁邊的人給他取個新杯子,倒了滿滿一杯洋酒,怼至桓柏蘅跟前,“少爺,遲到了。”
罰酒的意思。罰酒,你又遲到了。”
桓柏蘅二話不說直接喝了,算是給今天的主角面子,隻一張臉仍舊面無表情,哪像是慶祝他回來。
許景淵多瞧了兩眼,忍不住樂,擡手勾住人肩膀,晃了兩下,“行了,以後我不說還不成,就開個玩笑,别那麼小氣呗。”
他真是誠心給兩個月前調侃桓柏蘅的事道歉,可桓柏蘅轉過臉,臉上明擺着的意思就是對“小氣”兩個詞的不滿,當然不明顯的也有細微的驚訝困惑,而接下來許景淵的話讓他确定許景淵可能出門腦子被門夾了。
“我小氣,我道歉,我自罰一杯。”
許景淵虔誠的就差發誓,動作利索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全無剛才端出來的高冷模樣,甚至于十分的...愉悅?
“看出來了吧?”身後幽幽地嗓音響起,鄭雲松廁所回來,沙發後頭鬼似的站着,眉頭扭在一起,匪夷所思道,“他現在脾氣好的要命。”
換句話意思是,嘴特别甜?
以前是高低得跟桓柏蘅嗆兩句,哪有現在這麼會哄人啊?
鄭雲松心裡嘀咕着,忽然被刺激到某根神經,兩手猛地一拍,一溜煙似的從沙發兩端跑了進來,他試圖擠進兩人中間但是失敗,隻好委屈在桓柏蘅邊上,湊過腦袋。
“景淵,你該不是也談了吧?”
許景淵聞言,挑眉,用一副“我有你沒有”的語氣反問,“也?”
桓柏蘅:“...”
“哦哦哦,桓柏蘅不算,他是奉命結婚,也沒感情。”鄭雲松簡單概括,絲毫沒注意到桓柏蘅沉下來的臉色。
桓柏蘅想到昨晚電話裡薄淞如出一轍的話,心情雨轉暴雨。
鄭雲松還在八卦,“誰啊誰啊?什麼人面子這麼大,還需要你哄啊?”
許景淵感情史豐富,隔三差五換一個,大都是不上心的情兒,哪有人有本事讓許大少爺練得一手哄人本領,連本性都變了?
“這次的不一樣。”許景淵臉上的春風得意絲毫掩藏不住,他也不想藏,笑出聲,“沒談,還在追。”
他就沒碰過這麼狠的壁,對方很不待見他,可那晚銷魂的滋味以及那張單單想起都悸動不已的漂亮臉蛋,含着水汽紅潮遍布咬在他肩頭的那一口..
許景淵隔着衣服按在仍舊隐隐作痛的傷口處,想起第二天那人罵他是狗,他哪是狗,咬人的也不是他啊?
許景淵很是回味,直至鄭雲松莫名一道摸他肩膀,斂神把人拍開,也多了點郁悶。
難追啊,太難了。
可對方罵他兩句,帶勁的眼神瞪他也爽的不行,他真想把人立刻搞到手,卻也怕惹急了更難弄,還是留給點時間緩沖,許景淵已經想過,等年後再去找,起碼讓人過個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