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草已經坐起來了,順着他的眼神看去,瞬間做出錯誤理解:“餓了嗎?仙貝也不頂飽,下去吃飯吧。”
“沒有。”李雪塬搓了搓手臂,“一樹他……是怎麼練成那樣的?”
秋草恍然大悟:“啊,這個。大概就是成天在外面跑,吃得又多……你也想長成那樣?”
她眼神裡有微妙的不贊同。
這微微刺痛了李雪塬:“……也就想想。”
秋草打心眼裡覺得他還是現在這樣比較好看,一樹壯得跟頭熊似的,要是換上李雪塬的頭……什麼金剛芭比。
但男生好像都喜歡肌肉,她也隻能幫着思考:“那你得增加飯量和運動量。等你身體沒問題後,要不要和我一起夜跑?”
白秋草就是這種人啊。李雪塬無意識地拆開仙貝放入口中:“隻是跑步就夠了嗎……好辣。”
他眼眶都紅了。
秋草驚了,她還是第一次弄哭男孩子,而且這還是李雪塬,一身傷都不帶哭的精神硬漢:“給,不行的話我去給你拿牛奶。”
羅潭哥昨天就囑咐她要注意夥食,她完全忘了這事,怎麼李雪塬本人也不仔細些。
李雪塬大着舌頭道謝,接過她的麥茶,一邊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秋草縮回手,等到他恢複平靜後,注意到了一個尴尬的事實。
她拿成了自己的杯子。
李雪塬也注意到了,若無其事地端着杯子起身:“我去洗個手,順便就拿去洗了……”
耳朵都紅了。
秋草搓了搓自己的耳根,覺得那一塊溫度也有點高。
“白秋草啊白秋草……”她也拆了塊仙貝大口嚼碎,準備用辣精來解釋體表的升溫,“你可不能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