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萄酒,很多女人都不會拒絕這款酒。”羅先生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姜嶼。
姜嶼等待服務員走開,拿起酒杯與羅先生隔空碰杯。
“cheers”
...
酒過三巡,羅先生的興緻被挑到極高,讓身邊的一起參與,也随意喊了許琰,許琰應聲後小品一口,姜嶼太能給他帶來驚喜了,居然能将場面扭轉過來,将對方的太極打了回去。
他不着痕迹的看向手機信息,嘴邊噙住一抹無人莫測的笑容。
時機已到,這場打擊INF的鬧劇也該停下了。
“羅先生,沒算錯的話,這次的外包程序仍是由我們公司來完成,業務依然保留給INF的下遊公司的對吧。”許琰舉起高腳杯,慢悠悠的晃着杯中的液體,詢問的話語卻給他說得如此氣定神閑。
此時的羅先生喝得不少,滿臉漲紅,聽聞對面許琰的話語,清醒了一些,卻依然沒有再三思考,不屑的回複:“我隻是喝得高興了,可沒有答應要将業務騰回給INF。”
許琰閉嘴不語。
從外面接了電話的凱特推門而入,神色慌張,走到羅先生身邊低頭細語。
由于隔得遠,姜嶼聽不見他們的話,唯見羅先生聽見凱特的報告以後,酒醒了不少,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擡頭對上許琰的目光,許琰一臉凜然,仿佛勝券在握。
此刻的羅先生如夢初醒,還想甕中捉鼈的他,怎料想己方才是鼈。
“好手段。”羅先生一字一句的吐字,贊美的話被他說得如此驚心。
身旁的下屬接收了凱特的眼神,大氣不敢出一口。
他們都是看羅先生指示,他喝酒,他們也跟着喝酒,誰想飯局還沒結束,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這次回去,該不會被收拾包袱走人吧。
“不過是向DRILL學習罷了。”許琰淡然一笑。
此話在羅先生傳進耳朵裡,無不充滿着諷刺,他打太極的手段還真是被對方運用的活靈活現,若不是凱特的提醒,他甚至不會發覺。
他看向身邊的下屬,頭都埋到脖子裡,一個比一個還低。
都是廢柴,還沒能對面兩個人能應付。
他也坐不住了,長歎一口氣,起身離開。
或許,引咎辭職也無法彌補自己的犯。法行為。
知道對方要離開,許琰起身禮貌送人。
羅先生看到許琰神色淡然,臉上沒有因為拿下外包話語權而喜顔悅色,深知是個充滿能力與手段的年輕人,走前點點頭肯定他。
送走對方,許琰返回包廂,服務員也随着服務結束離開了,諾大的包廂,姜嶼确乖巧的靜坐在位置上。
許琰邁步走到她身邊查看,她白皙的臉因為酒精的催化而變得潮。紅,眼睛半眯着,也不知是清醒還是酒醉。
迷離間見到許琰的身影的靠近,她一把抱着許琰,側臉緊緊貼着許琰的胸懷,雙手緊鎖着許琰的腰身。
毫無防備的許琰,腰身被她赫然圈住,動彈不得。
“你是怎麼做到的?”懷裡的姜嶼低聲嘟囔,語氣無不充滿佩服。
沒醉嗎?那怎麼會這麼主動,許琰笑了,不急不慢的解釋。
“把外包業務給我們的下遊公司承接,這是本來就已經談好的,他們卻忽然的變卦外包給了另外一家下遊公司,這件事肯定有蹊跷。在飛機上我查到了那家公司是DRILL控股,他們就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
“知道這件事後我就在飛機上我就聯系了淮生,他立馬出手,以他公司的名義撬走了那間公司的多名核心骨幹,如此一來,那家公司并沒有能力承接這項外包業務。”
“但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一個公司不可能言而無信,後面我想起一個人能幫忙,趕回公司找他的電話聯系,他幫我查出羅先生這麼在乎這件業務,原來他挪用公司的資金,他要在領。導發現前找錢補回來,才會有冒着違背合同的行為。肥水不流外人田,隻是他對下屬打得假惺惺的旗号。”
“淮生正式的合同還沒下來,一切都有可能有變卦,我便帶着你應付這場晚宴,你今晚很機智,給我擋了不少酒水,雖然我還沒發揮,确定的信息就發過來了。”
許琰解釋完,才發覺懷裡的人沒有動靜,他俯身查看,姜嶼雙眼惺忪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