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很滿意。”
結束後,隋寂趴伏在男人精壯的胸膛,肌肉随着男人氣息一鼓一鼓,他用輕顫着的指尖随意劃拉,每一寸都結實滾燙,實在是饞,他撅起被吻得嫣紅的嘴,狠狠咬了一口。
陸在蘅擡起大掌輕輕拍了一巴掌,隋寂感覺兩人契合更緊,那跟胸肌一樣鼓動着的東西似乎又活了起來,隋寂用嘴夾住,有點丢人,他又開始“流口水”。
陸在蘅輕笑一聲,摟緊他:
“看來寶寶還不太滿意。”
既然如此,陸在蘅當然要繼續賣力。三個小時前,他被隋寂給的連連驚喜弄得雙目激紅,腕力驚人,被隋寂拂開,笑着說撕爛了就沒得玩了。
隋寂穿得挺野,這要讓老頭老太太們瞧見,準的說一句“這麼大了還穿這個”。
開裆褲和肚兜。
還有一條貓尾巴。
陸在蘅抱着一條大寵物似的,手感實在太好,視覺效果實在太棒,小野貓太會讨人歡心,他失控、不知疲倦,弄得野貓叫聲連連。
小野貓很會黏人,又一個小時過去,房間終于安靜下來,隋寂塌着眼皮,徹底沒勁了,也完完全全地飽了,肚子都漲起來一塊,被陸在蘅笑着說懷小貓崽了,隋寂哼了聲,沒力氣頂嘴。
他在男人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窩好,讓擡胳膊擡胳膊,讓伸腿就伸腿,片刻,隋寂看了眼毛茸茸的自己,愈發覺得陸在蘅癖好奇怪,這什麼幼稚的睡衣……他擡起爪子推推陸在蘅的手:
“喵。”
“寶寶,把你永遠關在家裡,好不好?”
隋寂擡起眼皮,聽不懂話似的看了一會兒陸在蘅,半晌淺笑道:
“好啊,我每天打開..腿等你下班……”
他嘀嘀咕咕着,正經書忘了個差不多,亂七八糟的記了很多,還把陸在蘅之前寫給他的黃雯背了不少,說得陸在蘅到最後捂住他的嘴,唇與唇相貼:
“我哪裡舍得……你要高飛……”
隋寂也呢喃着,說線就在你手裡,說陸在蘅别怕,漸漸困得打起了盹。
再睜開眼的時候,隋寂發現自己還窩在陸在蘅懷裡,他輕輕動了下,陸在蘅結實的手臂撐起他的腦袋,隋寂低頭,發現陸在蘅正給自己修剪腳趾甲。
他輕輕擡了下,細膩白皙的腳腕子上兩片玉葉輕響,隋寂将視線挪到陸在蘅的手:
“陸在蘅我有這麼不講衛生嗎?!”
至于陸在蘅大半夜不睡覺給他剪腳趾甲麼。
“别動,沒說你不講衛生……”
隋寂不知道,自己方才睡着被人邊邊角角地清洗了一遍,又重新摟在懷裡,這裡看看那裡捏捏,最後看隋寂快醒了,沒事找事地給他剪腳趾甲。
隋寂的腳趾甲都快被陸在蘅剪秃了。
他沒法理解陸在蘅的難以言說,就好像完完全全擁有了一樣這輩子都觸不可及的寶貝後,當然要懷着極珍重的心情來來回回翻看、親吻。
隋寂完完全全屬于陸在蘅了。正常人是先情後欲,他們倒反天罡,将隋寂一層層剝開,徹底占有他的心不是一件簡單事,陸在蘅蟄伏近十年,一朝夢圓。
自然愛不釋手。
隋寂避開男人深沉的視線,左看右看一會兒,發現案旁櫃門有個縫隙,裡頭有個金燦燦的大盒子,他伸長了腳,将門打開,有點欣喜地問陸在蘅:
“這是什麼?老公的嫁妝嗎?”
陸在蘅重重吻了他一下,說是寶寶的成長日記。
隋寂翻了個白眼,從陸在蘅腿上彎着腰,将盒子抱到案上。
五分鐘後,隋寂又羞又惱:
“陸在蘅有你這樣的嗎?!你是不是還準備把我擦屁股紙也藏起來啊!變态!”
下一秒,陸在蘅從一堆“破爛”裡翻出一個透明袋子,裡面是一塊小毛巾,他吻着隋寂說是沾着他東西的毛巾,問他要不要看。
“我靠……大變态!”
隋寂擡手掃了一下,盒子裡的“破爛”鋪了一桌子,除了沾着他東西的毛巾,還有幾根彎曲的毛發……這些也就算了,陸在蘅那個大變态竟然私自打印并收藏了他挂科的成績單,上課沒好好聽見畫着“陸豬蘅”的課本,第一篇互拼亂湊的課堂論文……
别人情侶之間都收藏着有意義的好東西,陸在蘅這是記錄了他的“黑曆史”!
隋寂不依不饒,要陸在蘅給個解釋,他就這麼差勁?
陸在蘅咬住他的舌尖,含混着說:
“寶寶太好了,好到我追趕不上、記錄不完了……那些……那些是你最初吸引我的……”
野貓一樣渾身臭毛病,還總大着膽子撓人,被人拎回家卻又不服管,讓人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隻好任他悄悄摸摸幹壞事。
陸在蘅連那樣的隋寂都想要揉進懷裡,别提如今。
那些被隋寂以為是“黑曆史”的破爛,于陸在蘅是珍寶,是他被隋寂這個小野貓纏着愛着的開端。
“好吧原諒你了……陸在蘅我想尿尿……”
隋寂被人抱着走進衛生間,小孩子一樣的姿勢,他推不開陸在蘅,笑着說他怎麼變得這樣黏人,陸在蘅也笑,但又補充一句,行不行。
怎麼不行。
隋寂被重新拉上褲子,窩進陸在蘅懷裡鑽進被子裡後,他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