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
他的敵人,遠不止杜仲一個。
“杜淩淵,你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的!”杜仲臨走前,發出了惡狠狠的詛咒。
杜淩淵卻毫不在意,隻是冷冷地看着他,如同看着一隻可憐的喪家之犬。
“放心,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的。”杜淩淵在心中默默地說道。
“大長老,各位長老,既然杜仲的事情已經解決,不如我們繼續商議之前的計劃?”杜淩淵轉過身,對着長老們說道,語氣平靜而自信。
大長老點了點頭,正要開口,卻突然看到杜淩淵的目光,正緊緊地盯着議事廳的門口。
“誰在那裡?”杜淩淵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冷冽。
杜淩淵目光如炬,死死鎖定議事廳門口那片陰影。
空氣仿佛凝固,所有人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潛藏在暗處的窺視者。
“出來!”杜淩淵一聲暴喝,音浪滾滾,震得議事廳内的燭火都搖曳不定。
他體内的血液仿佛沸騰起來,每一個細胞都叫嚣着戰鬥的渴望。
随着杜淩淵的怒吼,一個身影緩緩從陰影中走出。
那是一個身着灰色勁裝的青年,面容普通,神色慌張,正是負責議事廳外圍警戒的杜家護衛。
“淩淵少爺,我……我隻是…”那護衛結結巴巴地解釋着,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是被杜淩淵的氣勢所震懾。
“你鬼鬼祟祟地躲在那裡做什麼?”杜淩淵厲聲質問,銳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那護衛的内心。
“我…我隻是聽到議事廳内聲音嘈雜,擔心發生什麼意外,所以過來看看。”護衛低着頭,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微不可聞。
杜淩淵冷笑一聲,并不相信他的說辭。
“是嗎?那你為何不光明正大地進來,而是躲在陰影裡偷窺?莫非,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護衛被杜淩淵逼問得無地自容,臉色漲成了豬肝色。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大長老見狀,眉頭緊皺,沉聲說道:“淩淵,或許他隻是職責所在,不必過于苛責。”
杜淩淵卻搖了搖頭,“大長老,小心駛得萬年船。如今杜家正處于多事之秋,任何可疑之處,都不能輕易放過。”
他走到那護衛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強大的内力瞬間湧入護衛體内。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實話!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那護衛隻覺得一股冰冷的寒意順着手腕傳遍全身,五髒六腑仿佛都要被凍結。
他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終于崩潰了。
“我說!我說!是杜明遠少爺…他讓我監視你們的…”護衛涕泗橫流,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來。
原來,杜明遠雖然倒台,但他仍然心懷不甘,暗中安排人手監視杜淩淵的一舉一動,企圖尋找機會東山再起。
得知真相後,長老們勃然大怒,紛紛斥責杜明遠的卑鄙行徑。
大長老更是氣得胡須顫抖,恨不得立刻将杜明遠抓回來,嚴懲不貸。
杜淩淵卻顯得異常平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各位長老,杜明遠賊心不死,我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以免被他鑽了空子。”
他環視四周,目光落在那些神情各異的長老們身上。
“我提議,加強家族内部的巡邏和警戒,肅清一切潛在的威脅。同時,也要對外放出消息,震懾那些蠢蠢欲動的宵小之輩。”
杜淩淵的提議得到了長老們的一緻贊同。
他們紛紛表示,會全力支持杜淩淵,共同守護杜家的安危。
經過此事,杜淩淵在家族中的地位更加穩固。
他不僅赢得了長老們的信任,也赢得了族人們的敬佩。
蕭逸塵和孫雲澈看着意氣風發的杜淩淵,心中充滿了驕傲。
他們知道,杜淩淵的複仇之路,将會越走越寬廣。
然而,就在杜淩淵準備着手實施他的計劃時,杜家管家神色慌張地跑了進來,手裡拿着一封未署名的信件。
“淩淵少爺!不好了!我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管家氣喘籲籲地說道,将信件遞到了杜淩淵面前。
杜淩淵接過信件,隻見信封上空無一物,透着一股詭異的氣息。
他眉頭緊鎖,緩緩打開信封,取出了裡面的信紙。
信紙上隻有寥寥幾行字,字迹潦草,卻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杜淩淵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緊緊地攥着信紙,指節泛白。
“看來,平靜的日子,到頭了…”杜淩淵喃喃自語道,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