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可笑?還是可怕?
如果自己扮演了桑拓1号?!那樣的人生經曆!自己承擔得了嗎?!那是為自己搭戲?如果一個人的人生隻是為了别人搭戲!那還願意去玩嗎?!
如果劇情體驗是……狼狽,蹉跎,痛苦,絕望,還是别的,反正無法接受的劇情。那應該怎麼辦?還能理所應當的接受嗎?還能如如不動的狀态嗎?
月沉默了。
她走到陽台上,什麼時候天又黑了?她在劇情根本就沒有發覺!星空,月光……就那麼自然的出現了。腦袋裡回想起來,好有邏輯,邏輯這個概念都沒有,因為去觀察了,所以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用腦袋觀察?腦袋就是為了邏輯才造的,就是隐瞞,就是劇情,就是利用的工具。沒錯,腦袋沒錯,因為需要體驗,一切的産生都是幫助。
可是……
要是劇情不喜歡呢?就像桑拓那樣?桑拓1号,那樣恐懼的發生,現在他們在做什麼?自相殘殺嗎?
若是心不去發現,不去起念,幕後編寫劇本的自己不會去想,去寫,去顯化。可她發現了,去念了,幕後也就是另一個頻率層的自己,就要去想,去創造了。
她控制不住的,控制不住心念……
在任何境況下,做好如如不動的自己。——内心說。
月看着月光,“接受當前的一切境況嗎?哪怕察覺了不對勁?月亮什麼時候出現的?回想起來,毫無破綻。”
這就是生活。——内心說。
“生活?生活嗎……毫無破綻,邏輯有序,絲毫不管我喜不喜歡體驗這樣的劇情?這就是生活嗎?”
一切都是自願的。——内心說。
“自願?桑拓他也是自願的嗎?!!”
你問誰呢?他們存在嗎?——内心問。
“要是存在呢?”
那就是自己選的劇本,他們知道劇情,就自己去配合着演。既是自己的創造,自己的體驗,也是配合他人的劇,幫助他人的體驗。——内心說。
“要是他們是靈魂,”月猶豫,可還是問,“每一個碎片,就是這裡寫的影子,我的文字……就是,他們都是靈魂的話,真的有人會來演這裡的劇嗎?”
為什麼沒有呢?——内心問。
“自言自語……”
有何不可?——内心回。
“他們怎麼會來?這裡的劇,一點都不精彩,還會……随時傷害他們。”
他們自願的。——内心回。
“所以沒有人來。”
為什麼沒有呢?——内心說。
“隻是一些文字而已。”
能量,你了解多少?——内心問。
“……”算了,别自己考慮了。
天黑了,是不是要睡覺了?
無論怎樣的環境,睡一覺,身體就精神了。身體需要補充營養,就像……在介時空的身體是用光補充的,這裡的身體需要睡覺、吃飯。這是自然法則。
這裡的自然法則。世界的規定都是暫時的,能量場域也可能升級或降級。就是說,玩着玩着一個域的遊戲,那場域可能改變規則,那時候自身也要跟着調整,輕盈或沉重,都是選擇。
月最後看了一眼月光,想要進房間睡覺。可是?等等?為什麼自己要叫月呢?
某些記憶碎片吧?
睡覺。
是教授取的名字啊?不是以寫書人視角來考慮,是在故事裡面的體驗者,這個月在考慮。月這個名字,是教授取的。
教授好久都沒有聯系自己了。
況且,他應該知道自己放棄身體之前,就是故事設定裡之前的身份記憶吧?
“那不重要。”教授說話了。
“教授?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你?”
“……月,你的名字,因為……我剛好看到月亮。”
“你明顯在隐瞞我。”
“你也知道,這是你的故事。你創造的一面,你自己了解。你根本就不想寫之前的故事,月之前的故事。”
“哦。好吧。既然忘了,就忘了吧。”月說了之後,猶豫,“讓我更入戲一些吧。别提醒我,我是寫書的我。”
“你忘不掉。”教授說了,寫書人心裡的想法。
誰的影子?誰不是自己呢。
“那你呢?你又是誰。不管是誰,都入戲一些吧。”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