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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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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境會讓人恍惚,因為它和現實一模一樣,幾乎難以分辨究竟是在心魔境,還是現實境。

春日雲蘿野穹,桃花綴滿枝丫,晴光無限好,夏夫人早早地便梳洗打扮了,夏侯溪也一大早的便起來了,他看着手裡握着的半枚虎符。

早前陳文王曾喊他入宮宴,酒醉的時候曾問他有何想要的,他趁着陳文王心情大好的時候說他想要陳國的半枚虎符。

話一出,幾乎在場的所有大臣都酒醒了一半,隻有酒醉的陳文王掏了那塊墨綠色的虎符在夏侯溪晃了晃:“猖狂小兒,這可是孤的半條命,怎可給你?”

夏侯溪仔細打量着虎符的模樣,他早已熟記于心,回到府邸不到三日就自己做出來了一模一樣的虎符。

阿孟的姐姐是在陳文王跟前當差的女官,阿孟看着他姐姐阿珂從遠處走來,端着給陳文王的食盒,急忙攔着她,阿珂翻了個白眼問他:“攔着我做什麼?”

“我的好姐姐,你可長點兒心吧。”阿孟拽着阿珂的胳膊。

阿珂蹙眉看着阿孟,她很是不喜歡自家弟弟那麼毛毛懆懆的樣子:“為什麼這麼說?”

陳文王來到夏侯府的時候那臉色别提多難看了,阿孟見了趕緊去打聽了。

不打聽不要緊,一打聽可就吓壞了。

他壓低聲音對他姐姐阿珂說:“今日文王在前朝頗不得意,你上前小心伺候。”

阿珂伺候陳文王慣了,往常陳文王也不高興過,但弟弟也沒像今天那麼提心吊膽:“怎麼了?一般文王不會那麼不高興的。”

“還不是因為那獨一份的夏夫人,前朝大臣将夏夫人比作妲己,文王發怒,竟然還有人将他比作暴戾恣睢的纣王,一下子處罰了許多大臣呢。”阿孟聲音更低了。

若是因為夏夫人,陳文王怎麼生氣都是應該的,那可是他心尖尖上的人物。

阿珂點點頭,拍了拍阿孟的腦袋:“我知曉了,不必擔心。”

阿孟看着姐姐進去之後才心神不定的轉身,一轉身便看見看了夏侯溪就在一側,他本就心神不甯的臉上更加的慘白:“夏侯…夏侯公子…您怎麼在這裡…”

“閑來無事,聽聞陳文王來府邸,為何無人通知我?”夏侯溪笑了笑。

阿孟第一次見到笑的那麼和煦的夏侯溪,慘白的臉上陡然間土灰色了:“夏夫人…夏夫人不讓…”

“退下吧…”夏侯溪點了點頭。

他掀開門簾一角向裡面探着,看見陳文王裸着個上身,四仰八叉的倒在一側,周邊全都是酒杯,還有幾個美人替他捏肩捶背,他醉的眼睛都迷離了,小小的一條縫一般。

“儀行恺,好酒量,不愧是山莽出身,就是好酒量。”陳文王微微睜開眼睛指着儀行恺,儀行恺是他的心腹,自幼便跟随着陳文王,兩人可以說是臭味相投。

儀行恺有個絕活,會捧臭腳。

夏侯溪向來就沒看上過儀行恺,曾有幾次還出言冒犯了儀行恺,儀行恺氣量小的跟小酒杯一樣,記恨上了夏侯溪,暗地裡老是慫恿陳文王苛待夏侯溪。

陳文王看着儀行恺一杯又一杯的喝,他也舉杯朝着儀行恺說:“爽快…孤陪你一杯…”

儀行恺環顧這夏侯家的大堂,建的頗華貴,當初就按照半個王宮建的,這些年陳文王沒少往這裡搬好東西過來:“陛下,這夏侯府邸修建的堪比王宮了,這富麗堂皇的令人嗔目,夏夫人可真是好福氣,得了您的青眼。”

陳文王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儀行恺:“杳臨的确美,美得讓我看一眼就醉了。”

儀行恺趕緊點點頭,頗谄媚的說:“夏夫人那年少時便出落的四國皆知的漂亮,來了我們陳國之後,肖想夏夫人的不在少數,還是不是文王英武,得了夏夫人佳人的芳心。”

陳文王在儀行恺一聲一聲的誇贊中迷失了自我:“不是孤吹噓,杳臨此等美人,也隻有孤這等身份配得上。”

“那是自然的。”儀行恺點頭稱是。

儀行恺想起夏侯溪就氣的牙癢癢,他靠近陳文王,聲音放低:“您看先大司馬之子夏侯溪頗有文王您的風采,您看那眸子眉眼長得和夏夫人如出一轍,但儀态氣度頗有您的風範呢。”

“坊間都在傳…”儀行恺特地沒說完。

陳文王有些好奇的看着儀行恺。

“傳什麼?”陳文王問儀行恺。

“傳夏侯溪是您和夏夫人之子,您在夏夫人嫁給先大司馬的時候就和她珠胎暗結了。”儀行恺這才悠悠的說。

“那倒不然…”陳文王捋了一把他的山羊胡子。

陳文王心裡自然有數極了,他害死了先大司馬,隻為了強占他的夫人杳臨,杳臨的确是和先大司馬生了夏侯溪,在此之前她并未委身于他人。

但是陳文王從來不為夏夫人辯解。

他期望所有的陳國人都唾罵夏夫人,将夏夫人貶低到塵埃,讓那些男人都有賊心沒賊膽的惦念着夏夫人的美貌和身體,但又懼怕落得個風流的名聲。

隻有陳文王在此時對夏夫人依舊好到極緻,所有人隻會羨慕夏夫人的好福氣,說陳文王是個老實人,而夏夫人也隻能感激陳文王給她一個容身之處。

陳文王心裡得意極了,他向來帝王心術玩的不行。

但是這種操縱一個寡婦的手段還是有的。

陳文王裝作無奈的樣子對儀行恺說:“杳臨在我之前輾轉多少人枕邊,連孤都無法細數,所以夏侯溪究竟是不是先大司馬之子,孤很難判斷,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全為了杳臨開懷,留着夏侯溪一命。”

儀行恺不得不感歎陳文王竟然迂腐到這個地步,也有些陰陽怪氣起來:“原來如此,陛下真是心善至極。”

儀行恺恨極了夏侯溪對他出言不遜的樣子,他咬着牙對着陳文王說:“要是讓鄙人來說,這人不可留,這人非權臣非王侯之子,卻又一煊赫得寵的母親,享受無邊富貴,若有朝一日,夏夫人不在人世,他享有的一切都與之湮滅了,難免此人不懷異心,加害于陛下。”

“孤養育他多年,他不會如此…”陳文王眯着眼睛,但其實内心已經在衡量儀行恺到底說的是否有道理了。

“自古以來養子多叛變…”儀行恺猛然一跪,哐當給陳文王磕了兩個響頭。

“你當如何…”,吓得陳文王一激靈,也不醉了,清醒極了。

“斬了這個野種…”儀行恺擡頭緊緊盯着陳文王。

陳文王打量着儀行恺,心想着這家夥我還真小瞧他了,心比我還狠呐。

陳文王笑了笑:“不可,絕對不可,杳臨會要了我的命的。”

“暗地裡行事,這樣的母親跟哪個男人生不是生,他沒了,您就和夏夫人再生一個屬于您們自己的孩子,慰藉夏夫人失子之痛。”儀行恺依舊堅持不懈的勸說着陳文王。

陳文王有些動搖了。

若是他和夏夫人的孩子,那一定是和夏夫人一樣的美豔,若是兒子,他一定要把陳國給他,若是女兒,他要半個陳國給她陪嫁。

“可行嗎?”陳文王有些疑惑的問儀行恺。

還沒有等儀行恺回話,夏侯溪掀開簾子就走了進來:“不妨一試。”

陳文王第一次見到穿着一身黑色铠甲的夏侯溪,那身行頭還是先大司馬的遺物,這時陳文王才覺得夏侯溪就是先大司馬的兒子,一樣的不怒自威,一樣的威風凜凜,自己站在他們面前,就如一個小醜。

尊貴的小醜。

空有高貴血統的小醜。

陳文王眯着眼睛,他恨大司馬,所以毒死了他,至于夏侯溪,他不介意再殺了大司馬之子一次。

“夏侯溪!”儀行恺看見夏侯溪進來,身子一凜,他生怕剛才的話全都被夏侯溪聽見了。

“來人!誰允許你們讓他進來的?你們不要命了?”儀行恺昂着脖子喊着。

外面浩浩蕩蕩的馬蹄聲回蕩府邸之外,一對又一對的輕騎沖入院子。

“拿下他。拿下夏侯溪。”儀行恺推開門朝着士兵們喊着。

士兵們無動于衷。

士兵們面無表情的看着儀行恺大喊大叫。

儀行恺突然毛骨悚然,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夏侯溪:“你…你是…你是有備而來…”

夏侯溪勾唇笑了笑,他長相不同于夏夫人的魅惑,有一股子英俊潇灑,他一把長劍直接抵在了陳文王的脖頸上:“我是先大司馬之子,也是征憂國嫡長公主的兒子,我的身世甚是清白,容不得你們編排我阿母阿父。”

“溪兒,孤剛才喝醉了,說的都是胡話。”陳文王的酒醉徹底醒了,他看着那柄長劍,劍氣逼人,他吓得瑟縮不停。

“刀劍不長眼啊溪兒,你看在孤一直善待你和杳臨的份上饒過我吧。”陳文王聲音越來越低,甚至于懇求了。

夏侯溪低頭靠近陳文王的耳朵,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說:“你五短身材,肚大如鼓,長相不佳,氣量芝麻大一點,才學才幹不到一鬥,就憑你也敢站在我阿母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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