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清的這個朋友叫白悅,家中做生意的頗有些小錢,白悅過來的時候帶上女朋友小衣一起的,他們比沈魚二人晚到,也是第一次來沈思清家中見二位長輩,買了幾樣精美盒裝的水果和保健品。
阿魚看見他們提來的禮品,頓時反應過來自己上次的不對。
原來這樣的送禮應該要盒裝才顯得端正,她暗自懊惱,卻隻能無奈歎息。
白悅帶着小衣到家門口時,沈伯母仍然在準備晚餐,隻是她聽到外面響動,連忙從廚房出來,将白悅的女朋友上下打量一番,看了看她放在櫃子上的包包,眉眼都堆滿熱情:“哎呀,這就是白悅的女朋友呀?真漂亮!”
緊接着瞧見他們放下的禮盒,她做出嬌嗔的表情:“來就來,帶什麼東西?”
白悅:“随便買了一點,希望叔叔阿姨不要嫌棄。”
小衣也同二位長輩打過招呼,然後她站到阿魚的身邊,小聲詢問:“阿姨是去廚房做飯了嗎?我們是否需要進去幫忙啥的?”
方才那一幕幕都落在阿魚的眼中,也可以說是心中,她一下就明白了為什麼上次那頓飯自己吃的不開心。
阿魚回答小衣:“不用了,我們坐在客廳等等吧,你們不用這麼客氣。”
沈伯父沒坐,白悅和小衣兩人也都客氣地站在一旁,阿魚這會看淡了,不想再繼續拘束不自在下去,她率先坐在沙發上,吃起了洗好的草莓,招呼道:“你們坐呀,吃點水果。”
小衣見阿魚先坐下,她也才敢挨着她坐下來。
這頓飯就吃地更加神奇了。阿魚是沈思清的女朋友,但伯父伯母卻對小衣更為關心,小衣還在讀研,問她在哪裡讀研,又問她本科在哪裡留的學。
沈伯母:“既然家中不缺這點錢嘛,幹脆讀完研連着博士一起讀了!我是最主張女孩子多讀點書的,不主張女孩子隻待在家中不工作的。”
小衣跟他們聊地歡愉。
沈伯母這樣說,她以為小衣是野心勃勃的女事業家,卻不知道,小衣其實性格非常柔軟,事情都是聽從家中安排,包括跟白悅戀愛訂婚,她也是順從父母,父母覺得好,她就覺得好,并不是屬于很能自己拿主意的女孩子。
因為沈伯母對阿魚的态度冷淡疏離,導緻她對沈家的二位長輩也失去了興趣,隻專心自己吃飯,不想再主動參與他們虛僞應和的話題。
隻是阿清對自己仍然是好的,但結婚怎麼說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
她有些動搖了。
.
上海。
看過林氏下的産業後,有的是姑且倒騰一下能賣的,但總歸來說名義上并不是真正屬于他的東西,如果說房子賣賣尚且說的過去,畢竟爸爸送自己的,那就是他的東西了,但其他的産業确實不能随便賣。
星眠找了幾位人脈廣闊的朋友問來錢快的路子。
大家出的主意層次不齊,但其中有一條卻格外顯眼。
【我二舅父他們場子裡經常有人去賭球,這玩意兒隻要你技術夠硬來錢絕對快的,一百萬一分兒,你自己算算吧。隻不過這事沒法公開,手機上說不方便,約個時間見面跟你說。】①
好友餘軒的信息。
他說的賭球是高爾夫賭球,他二舅父開高爾夫球場,賭球也是一種很常見的娛樂玩法,但這金額明顯過高,是絕對不能聲張的事情,可對比下來,這的确是一個能自己掌握且來錢快的法子。
為什麼說能自己掌握?
因為這終究比的還是技術不是運氣。